范闲:你看你现在这样子,还能为大庆做什么?
范闲:我费尽心思把你救出来,不是为了看你把自己作死。
不再理会范闲的问话,言冰云缓缓转过身背对着床边那人。
王启年:大人,大人。
王启年在屋外喊了两声。
范闲:又有什么事?
言冰云这里突然恶化的病情让范闲心烦不已,故而对王启年的口气顿时沉了几分,听出他话内的愠怒,王启年小心翼翼的回禀着:
王启年:西厢的,高热退了,您得空去看下..
范闲:知道了,一会就来。
范闲应了就来,随即便是回头看着床上男子的背影。
思索许久接着离开了屋子去往西厢那边,在替沈婉儿查看了病情后,范闲更是觉得奇怪。
他走的时候,沈婉儿就连药都灌不下去,怎么才几个时辰,药喝了,烧也退了。
人虽然睡得很沉,但是整体趋于平稳。
范闲:一会把那贴身的丫头叫来,我有话要问她。
王启年:是。
夜深时分
范闲的屋子内跪着沈婉儿的随侍。
范闲:所以说,药是言公子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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