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这位是我师傅,费介
范闲带着赵晓雅到了城外的一座破庙,庙里的草堆上坐着一个老头,膀大腰圆,穿着粗布麻衣,脑袋上缠满了白布,跟木乃伊似的,肩膀上漏出的发丝,乱糟糟的,都打了结。
赵晓雅:噗嗤,费劲
看着老头满头的乱发,赵晓雅估摸着,他头顶上那一块说不定都可以做鸡窝了,又听到范闲叫他费劲,不厚道的笑出了声。
费介(范闲师傅):费介,不是费劲
老头纠正了一句。
赵晓雅:费劲伯伯好
赵晓雅还是听成了费劲。
费介(范闲师傅):算了算了,一个名字而已
费介(范闲师傅):小姑娘你是他什么人啊
范闲:师傅,她是我小姑
范闲生怕赵晓雅乱说话,直接帮她回答了。
赵晓雅:费劲伯伯,你这头发几年没洗啦
赵晓雅是典型的自来熟,还没几分钟,就和费老头熟络起来,伸手拉过他那打结的头发看了起来。
费介(范闲师傅):小姑娘莫要多管闲事
老头伸手拉回自己的头发。
.......
几人在破庙里待了很久,直到太阳落山,天完全黑了,费介才点了一支火把。
费介(范闲师傅):天色不早了,咱们走吧
费老头说完便出了破庙,范闲拉起赵晓雅追了上去。
赵晓雅:范闲,我们这是要去哪啊?
三人越走越偏,周围稀稀拉拉的开始出现孤坟,越往前走,坟墓越多,今晚没有月亮,四周阴森森的,很是骇人,坟墓上方不时有点点绿火出现,赵晓雅感觉周身凉飕飕的,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费介(范闲师傅):这里是乱坟岗
费老头解释了一句。
范闲:小姑,你很怕吗
赵晓雅从小就怕鬼,虽然自己也没见过,反正就是莫名其妙的害怕,范闲从小和她一起长大,哪里不知道她的弱点,他这是故意想看她笑话。
赵晓雅:还,还好
赵晓雅见范闲一脸的坏笑,狠狠瞪了他一眼,又怕费老头笑话她,一直强忍住心中的恐惧。
费介(范闲师傅):小姑娘害怕很正常,多来几次就习惯了
费老头看出了赵晓雅的不自然。
赵晓雅:噢
赵晓雅嘴上答应着,心里不停的嘀咕,死变态才会大半夜不睡觉,跑这乱坟岗来,当然自己除外。
费介(范闲师傅):随便挑一个
费介在坟堆最多的地方停了下来,指了指身前的坟墓。
范闲:就它吧
范闲随手指了一座,赵晓雅看了看,这坟上的土是新鲜的,坟堆上还散落着不少纸钱,显然是刚埋不久。
费介(范闲师傅):挖开
范闲:嗯
费介在不远处坐了下来,指挥范闲挖坟,此时的赵晓雅心中的震惊,早已盖过了恐惧,不由得鄙视起两人来,大晚上的不睡觉,原来是为了刨别人坟,缺不缺德,当然这话她肯定是不会说出来的。
赵晓雅:费劲伯伯,你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赵晓雅在费介旁边找了个位置坐下,两人边聊天,边看范闲挖坟。
费介(范闲师傅):沉声:分尸
费介故意将“分尸”两个字咬得很重,准备吓唬吓唬赵晓雅,帮她练练胆量。
赵晓雅:我知道了,你们是想解剖尸体对不对
费介(范闲师傅):哟,看不出来啊,你还知道解剖
费老头有些惊讶,他哪里知道,这赵晓雅学的就是医术,最擅长的就是人体解剖。
范闲:师傅好了
范闲已将坟墓挖开,漏出了里面的棺材。
费介(范闲师傅):老规矩,开棺剖尸
范闲:好
范闲扒开了棺材盖,伸手就去解死尸的衣服,显然已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了。
赵晓雅:我看看
赵晓雅虽然解剖过不少尸体,可那都是用福尔马林泡过的,这真正的尸体她还是第一次见。
赵晓雅:好臭啊,都死了很久了吧
赵晓雅走到尸体旁边,刚弯下腰,只感觉一股尸体腐败的味道扑面而来,胃里一阵翻涌,连尸体是男是女都还没有看清楚,已经忍不住在旁边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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