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渊:人生不相见,动如参于商。
上渊站在冥海边,看着翻涌的海水喃喃,风卷起她的长发,看起来落寞不已。
这种种一切,岂是一个乱字了得。
身后有脚步声响起,上渊没有回头。她知道是扶夜。
有些话也是时候说开了。
想到这里,她转过头去,对扶夜直接了当道:
上渊: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徒儿既然已经拜了您为师,就会向尊敬父君那样来尊敬您。只是现在上渊已经回家,怕是不能再长年留在西极了,还请师父保重。
扶夜帝君:你又说我是你的师父,却又说不能留在西极了。
看着她的脸,扶夜的眼里满是苦涩。
扶夜帝君:这样……我们还算是师徒吗?圆儿,师父没有想过要一直束缚着你。可是,你要将这一百多年里,师父交给你的东西学完再离开啊!这样半途而废,对不起你自己,也对不起我。
上渊想说,西极那些优雅的打法并不适合自己,可是话到嘴边又停住了。
如果自己留在东极,父君和母后肯定不愿意自己出去。
而去了西极就自由的多 ,虽然自己和润玉没有可能了,但是他在这里必须平平安安到老,才可以改变未来发生的一切。
而现在,荼姚为了旭凤能够坐上诸君之位,第一个要除去的就是润玉。
她必须保护他。
想到这里,面色有些为难地点了点头。
上渊:好,我去向母后请示。
……
龙后知道这一百八十年里,上渊竟然成了西极帝君的关门弟子后,喜不自胜,十分干脆地答应让她去西极完成学业。
但是走的时候又吩咐了,不可以擅自离开,要回来的时候,带个信让上涯亲自去接。
上渊知她这是不放心自己,也没有反驳,点了点头,和扶夜一起离开了东极。
回西极的路上,上渊坐在云头上,始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扶夜坐下来,柔声问道:
扶夜帝君:圆儿,你可不可以告诉师父,这半个月你都去哪里了,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渊:师父当真想要知道吗?
上渊知道的以前自己对扶夜有意的时候,并不是单相思。而他顾忌这世俗礼仪,不敢说出口而已。
虽然现在没有了琉光,可是上渊知道,她和扶夜没有开始,却早就结束了。
与其这样纠结,不如快刀斩乱麻。
#上渊:半个月前,在三岛十六洲,我想要离开。却不小心进入了关押着重明鸟的岛屿,被它所伤之后,巧合之下又被天界火神殿下旭凤所救。而后我遇见了天帝长子润玉,喜欢上了他。可是母后却告诉我,他是我杀父仇人的儿子,我不能喜欢他。
说完之后,上渊的声音带了哽咽,而扶夜却如遭雷劈,脸上一瞬间血色尽失,不可置信地喃喃。
扶夜帝君:不……不会的……你怎么会喜欢上别人呢?
这才半个月而已,为什么都变了?他的徒儿,他的圆儿,以前眼里心里不是只有自己的吗?怎么可以喜欢上别的男人?
扶夜努力地告诉自己冷静,可是手却控制不住地颤抖。
心里不停地安慰自己:会好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她还小,容易被外面的浮华迷了眼,只要回西极,回到了西极就好了。
想到这里,扶夜伸手紧紧抓住了上渊的手。力道大的,像是要把她的手揉进自己的骨血里。
上渊没有挣扎,心里却涌起一股悲凉
扶夜,你这是何苦?就算现在没有琉光,我们也回不去了。
即使现在重来一次,可是发生过的那些伤痛也是事实,忘不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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