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情不知所起,一往情深,恨不知所终,一笑而泯……
荷引歌向前一步,伸出玉手将剑尖拨到自己的胸口,任由剑再次顶在自己的胸口。
她感到一种吸引力,让她极为渴求与那把剑融为一体。她缓缓伸出手,想把这把剑送入自己的胸膛。
“引歌!你在干什么!?”
唐鲲少想要上前拉,突然荷引妗的那把剑发出巨大的气场,竟让唐鲲少挪不动半分步子。
荷梓晨脸上露出期待的笑容,这贱人真是自寻死路。
荷引歌手握住剑身,手使劲一握,血滴如颗颗红豆,轻轻滑落。
“荷引歌你真是自寻死…”
荷引妗突然觉得剑剧烈的颤动起来,血液迅速蔓延,剑开始啸叫,声势浩大。
“妗儿快松手!”
荷梓晨大觉不好,他自小偏爱妗儿,可不喜望她出什么事,契约这把剑需要巨大的灵气,在其周围的人均会收到波及。
若是荷引歌那贱人自寻死路,他一点问题都没有,可…
那把剑上的有翼龙突然动了起来,松开盘在剑身上的身体,化作一条光注入剑身内部,那把剑转眼变成一把小龙盘在荷引歌流着血的手上。
“不错…”
少女抬起莹白的手腕,满意的笑了笑,这个东西好生熟悉。
突然中她觉得有人拽着她的衣袖,她这才回过神来,朝身后望去,却见唐鲲少用手指着她前方的地上。
荷引歌突然瞳孔一缩,地上躺着一具枯骨,从他身上的衣物可以看出来,是荷引妗的尸体,她现在倒在地上,毫无生命之气。
仿佛一碰,就会变成灰让风吹走...
“荷家主,你对我娘做的事,今日也算还清。”
荷引歌抚摸这那只小巧的手镯,这是原主娘亲的遗物,荷梓晨本都答应要在她十四岁那年给原主,最后却说什么被贼人偷去,到底是没给她。
其实,那把剑一直就在荷引歌的父亲——荷梓晨的手里。他强迫原主娘亲以自身灵力帮助他,使剑认主。
可惜她死了,他也没有成功…
“我要的东西就带走了,以后我与荷家,形同陌人。”
“你!”
荷梓晨气的脸色涨红,眉毛竖起,用另一完好的手指着荷引歌。当年那个贱女人不知道和那个野男人生下的野种,今日竟然欺负到他头上了!
“阿鲲,我们走。”
“哦。”
荷引歌无视荷梓晨的指责,直接转身离开,这个地方,让她感觉恶心极了。
…
“哈哈哈,舔,把这个给我舔干净。”
一个小男孩粗鲁的抓住一个女孩的头发,把她使劲按在地上,那里,有一摊浓痰。
…
“呵呵,贱命一条,给我一颗一颗拾。”
一个女婢一脚踢在少女的腹部,那少女身上粗布麻衣,小脸上的鳞片更显她脏兮兮的,她吸溜这鼻涕,弯着腰,用小手一颗一颗的把地上的米粒拾起来,拾干净才有饭吃。
从晌午拾到天色暗淡,她小心翼翼的把米粒用布包好,给那位女婢。
“废物就是废物,让你捡米,怎么把灰也捡进来了?”
哗啦…
米粒如一挂黄金色的瀑布一样重重倾泻到地上。
“重捡。”
…
这样的事数不胜数,最后一件就是荷引妗在荷府门口,脚踩在荷引歌的胸口。
“小贱蹄子,还知道饿啊。”
她手中拎着喂养牲口的泔水,一下全部倒在躺在地上的荷引歌身上…
腥臭的泔水浸透荷引歌的薄衣,散发着恶人的味道。
“贱人,把我衣服都弄脏了,恶心!”
荷引妗和一群人笑完了后,皱起眉头道,接着就是一脚踹来。
踹完了还嫌不够,偷偷用了些灵力去踹,一边踹一边狂妄的笑,周围没有前来一个人帮她,他们只是笑,就像...就像这一世的荷引歌临死之前,对她袖手旁观的大臣们一样……
终于,荷引妗的最后一脚,狠狠的踩在荷引歌的胸口。
这一脚,给她的感觉,是她的最后一次感到疼痛…
…
“走吧……”
荷引歌走到府口,朝着府内的某个角落笑了笑,像一束阳光打在他身上。
…
“我走了呢,引塘…”
“引歌,你真的要走吗?你不要我了么?”
荷引塘在天还没亮之时,就被引歌叫醒。他是在原主被逐出荷府时,唯一一个经常给她食物的亲人。她要先道个别。
“怎么会,有缘我们还会再相见么。”
“可…”
荷引塘伸出手指,
“嘘,再见。”
…
再见…
…
一切都从头开始,她,荷引歌定要这个世界,为她掀起一阵惊涛骇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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