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记】:夜月一帘幽梦,春风十里柔情。
“没事没事。”
荷引歌回过神来,看来这事还真跟她有关系,本来帝逸归的经脉就处于缓慢恢复期,那日晚她给他喝了一滴血,他居然因为一滴血的灵力负荷过重。
“你自己的经脉伤成这样,你不知道?”
“知道又怎么样,又不是好不了。”
“……”
荷引歌也是无语了,这是谁给他的自信,好的了?要不了几年,他就可能经脉尽毁,空有一身灵力,变为一个废人。
她静下心来,对针灌入一小部分精神力,试图慢慢修复。
不得不说,这也太脆弱了。
“你每次动用灵力的时候,都很痛吧?”
荷引歌问道,悄悄的用一根针挑破了手指,将血液溶于碗中。
一旁麒麟安安静静的看,认认真真的想,他上一次见到那位上仙是什么时候。
那个时候他还是自由之身,还没有被仙君封印,曾记得那位上仙常穿一件雪白色宫衣,出行总有一条龙相伴。
…
“阿麒,你看她做什么?”
是一个扫地的宫女,一边笑他花痴,一边丢了个仙果给他。
“那位姐姐是谁?”
“听说是新上任的龙祖大人。”
麒麟化作一个小儿,跟了上去。
“哎,你干什么去?”
那宫女吓了一大跳,伸手就去抓他,可惜没抓住。
“吼吼!”
一条浑身雪白的龙上前低吼一声,滚烫的龙息让麒麟萌生了退心,
“别闹。”
那女人说话了,声音冰冷至极。她瞥了一眼浮在空中的麒麟,没有说话便离开了。
就那一眼,就让她的容貌深深印在了他的脑海里。
一对雪白的龙角冲天而起,整个人都给人冰冷透彻的感觉,尤其是那双眼睛,如天山之上永不融化的寒冰,闪着幽幽的蓝光。
虽说天宫美女成群,可她们也只能是美而已。而这位龙祖却让人耳目一新,瞧那仪态,啧啧。
“阿麒,你疯啦?”
那位宫女在地上唤他,他摊摊手,道:
“行了行了,我回去了,你可不要告诉我父亲大人此事,”
麒麟落地的瞬间又化作一个少年公子,身上的衣甲闪着寒光。
麒麟叹了一口气,记忆到这就中断了,至于他的父亲大人是谁,他总也想不起来,关于天宫的最后一点回忆…
麒麟一边想着,便把目光落在荷引歌的身上。
…
“孽畜!你可知罪!”
仙居坐在大殿之上,冷眼看着趴在地上的那条巨兽。
“阿麒,杀。”
“杀,为什么?”
仙君皱了皱眉,道:
“怎么?就凭她为了一个畜生屠了一座城!”
麒麟只记得自己被帝君化为一柄长剑,深深刺进了那龙的胸口…
…
“不!”
麒麟猛地闭上眼睛,双手紧紧捂住自己的眼睛。
“你叫什么?”
荷引歌不满的瞪了一眼麒麟,转身将水倒在帝逸归的背上,说来也怪,那水并未撒去,而是形成一层水膜,刚刚好盖住每根银针的针尾。
帝逸归已经见怪不怪了,这女人的精神力他也看到了,简直恐怖!
要说精神力这种东西,你说它强大,它其实脆弱的不行,一旦受损,其主也会受到重创;说它脆弱,如果运用得当,用它杀人也是轻而易举。
荷引歌将内力集中在双掌之间,力多一分,水就会扩散,少一分则会落地。她等时机成熟,将水中的稀释过的灵血用力下压。
“唔!”
帝逸归一口老血差点没喷出来,好家伙,有点小疼。
“忍着。”
荷引歌头上起了一层汗珠,她用自己的神识指引灵力修补帝逸归经脉上细小伤口,不能太用力,也不能太无力。
这控制的力度让荷引歌不敢有丝毫分神,一点一点用灵力冲刷重建那些伤口。
这一修就是半晌,荷引歌有些支不住收了神识,内力一发拔了银针瘫坐在一旁。
“累死了。”
荷引歌使劲揉了揉脑袋,朝帝逸归的脸上看去,这一看让她不住翻白眼,好么,这货居然睡死过去了,
嫌弃一阵,又看向他的脸,这东西,睡着也好看的紧,看那小哈喇子~
长长的睫毛轻抖,如一只蝴蝶缓缓张开的翅膀,眸中一片水润,刚醒的慵懒迷茫表情尽收眼底。
“嗯?”
帝逸归爬起身,和好衣服,有些尴尬的看向荷引歌:
“抱歉,有些累…”
“嗯,无妨。”
场面一度有些尴尬。
“姑娘要去哪?”
帝逸归从小不喜欢多说话,毕竟以前都是别人找话题。
“去月明学院吧,我把你送出去吧,你下个月再来找我罢。”
荷引歌俯下身子抱起蹲在地上的阿麟,另一只手递了过去。帝逸归一愣,不由自主的伸出手牵了过去。
“你在干嘛?”
荷引歌看着傻伐伐的帝逸归,他两只大手包住她的手,脸上呆呆的。
“啊?”
帝逸归懵懵的抬起头,看向荷引歌同样莫名其妙的表情。两个人对视几秒,气氛再次尴尬了起来。
“呃呃,一只手就好。”
荷引歌闭上眼,心念一动,回到现实世界,顺便拂去帝逸归的手。
“哦,对了,去仙卿学院吧,那更适合你。”
帝逸归没再说什么,转身唤来一只鱼龙,转眼就没了踪影。
荷引歌看了看怀里的麒麟,喃喃道:
“仙卿?”
“引歌,快些赶路吧,北海离这里远得很呢!”
“北海不是鲛人的领地么?”
“是啊,那里的确不错。走吧?”
麒麟小手抓住荷引歌的衣领,好久没有人这么抱过他了。
“嗯,我们去抓一只小动物吧?”
荷引歌双眼放光,看着离她不远的大片珊瑚森林。
“哈?”
麒麟一脸懵逼就被荷引歌拉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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