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说的不是打架啦~~哎呀!你怎么老这样呀?真是的!"小护士皱着眉头又用肩膀撞我的胸口。
不是打架是什么?我老是怎么样了?真是什么呀?
看来人们常说的女人难懂就是这么一回事,好在我已经习惯了。
现在我不必支声,任由她拉着我到处乱走,虽然有些事情让我陷入困境,现实中却依旧可以用轻松的心态去面对。
如果在生活中找不到方向,那我就象现在这样,任着别人的手拉着四处乱走,终点在哪总有明朗的一刻。
"同学们好!"
"老师好!!!"
"同学们辛苦了!"
"为人民服务!!!"
显然,今天我的心情比昨天要好得多了,同学们看我精神抖擞的样子,也情绪高涨。
班长把大家的作业整整齐齐地盛了上来,这可有点头疼,四十几个人,每人八百字,三万多个字呀…
对了,我可以给小护士和漂亮仇人每人安排一万字,这么一琢磨,我就轻松多了。
于是我说:"今天我们来点什么呢?"
一个学生起立发言:"开个记者招待会吧!"
"我当记者,你们当领导人!"
"不行,我们当记者,你当领导人!"学生们齐声说,看来他们早商量好了。
"好吧好吧,谁让你们人多呢。"我只好妥协。"发言之前请举手。"
四十几个人举起了五十几只手,好象还有人把脚也举起来了,这表示我是个问题人物,大家都有很多问题要问。
"第三排穿白色裙子的女同志,你先来!"
"请问首长同志,你是处男吗?"
**……
今天的课上得尤其辛苦,还好明天要过个国际什么什么节,可以休息一天。学生们当然也知道我今天很辛苦,所以决定明天请我一起去郊游,用他们的话说是:为了报答老师的对我们不辞劳苦的殷殷教诲。
因为过节,学校提前发了奖金,我作为教师队伍的"新锐",奖金据说比别人的丰厚得多。
校长笑咪咪地看着我,我怕他又来拍我的肩膀,拿了钱赶紧就跑。
有了钱,第一步就是还债,我该先找谁呢?正琢磨,漂亮仇人来了。
"嘻嘻,你又碰巧经过我们学校了呀?"我赶紧打招呼。
漂亮仇人咬着嘴唇,笑着给了我一拳,不是很疼。
她说:"下午有空吗?"
漂亮仇人说她下午要参加个武术大赛,问我去不去看,这我肯定不会拒绝的。看热闹本来就是件很好玩的事。
在比赛场馆的看台上,我碰上了班里的一帮学生,于是我带有炫耀意味地指着漂亮仇人说:"你们瞧,那就是我的漂亮仇人。"
这引起了学生们不小的骚动,漂亮仇人穿上红色的绸制练功服看起来就像另一个人,但她就是漂亮,所有参赛的选手她是最醒目的一个。
她出场的时候拿着一把银光闪闪的刀,我没怎么注意她都瞎舞些什么,因为我的视线始终停留在她被衣服映红的小脸上。
后来有个女学生扯了扯我的衣服,说:"老师比较喜欢漂亮仇人吧?"我问为什么这么说她说从眼神里看出来的。我问她带没带镜子她说没有-----我也想看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
没有镜子,我就没办法证实我的眼神是不是真的看起来比较喜欢漂亮仇人,但经女学生的这一提醒,我就不由想起了小护士。
昨天我们逛到西湖,坐在湖边的草坪上看夕阳,她就靠在我的怀里吸溜吸溜地睡着了,当时我就盯着她的脸蛋看,看了很久很久,感觉好象跟今天是一样的。所以,如果女学生昨天也在西湖的话,她恐怕会说:"老师比较喜欢小护士吧?"
漂亮仇人很有观众缘,也很有评委缘。这次比赛给她带了荣誉,于是,我刚发的奖金没能花出去,晚餐仍旧是她请客,用她的说法是:庆祝一下。
去餐厅的路上,我发现我那些学生偷偷在后面跟踪。小孩子就是好奇,也许上午的记者瘾还没过够,作为问题多多的领导人,我自然是不欣赏狗仔队的作风。
我向他们恶狠狠地挥了挥手,漂亮仇人问我在干嘛我说赶苍蝇。其实我还是很爱我的学生的,我从不把他们当成苍蝇,我这么说只是不想让漂亮仇人以为我在向人炫耀什么哪怕我真的有点这个意思。
从这点心态来看,我不是一个做事光明磊落的人,至少我还不想让小护士知道我现在正跟漂亮仇人在一起。
但是,可怕的事还是发生了,当我转头看看那帮学生的时候,我发现小护士竟然也混在其中…
如果不是因为昨天我已经看见过小护士不戴眼镜的模样,我绝对认不出来。
昨天我告诉她不戴眼镜比较好看,她就去买了隐型眼镜。照最坏的可能推算,她一定戴上了,也就是说,她可以很清楚地看见我正和漂亮仇人手拉着手。我的心跳呀跳的,和漂亮仇人找了个餐桌,刚坐下,小护士风一样地奔了过来,坐在了我的旁边-----这张餐桌有四个座位。
漂亮仇人愣了愣,然后假笑一下,说:"你好呀~这么巧。"
"哼!"小护士冲着她使劲哼了一声,却不说话,场面显得异常的尴尬。这时我明白了,小护士昨天说的"我要打败她"原来就是冲着漂亮仇人哼哼让她很尴尬…
其实我也很尴尬,不但我尴尬,站在一边的服务生也很尴尬,他一定在琢磨着该问哪一个点菜,后来看气势,他就把目光转向了小护士。
小护士鼓着腮帮子对服务生说:"两瓶人头马XO!"
从服务生有点夸张的表情上看,这两头马绝对不是啤酒那么简单…
我还是不敢开口,虽然我酒量差得很,但这当口发表什么意见一定不合时宜。
后来我想了想,不如发呆吧,于是我就开始发呆了,这个发呆的过程维持了一个多小时,然后我发现,两个女孩已经把两瓶酒喝得差不多了。
女人要么滴酒不沾,要么酒量惊人,但毕竟是两瓶,在这当口我无论如何得担起送两位回家的责任。
可是问题在这时候出来了,两个醉薰薰的女人都不愿意回家,唉,其实就算她们都想回家,我也拿不定主意先送谁,谁先了令一个肯定不乐意。
也罢,送回我家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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