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火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恢复了过来,说道:“中医终究有复兴的一天。”
唐风使劲的点了点头,说道:“等到那一天,这里将成为所有病者的福地,也将成为所有中医人的圣地。因为这里躺着的,是一位真正的大医。”
夏火听着唐风那崇拜的语气,笑道:“我知道了,他是你的偶像。”
唐风自豪的点点头。
二人正想往里走去,突然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其间还夹杂着机器的轰鸣声。
唐风和夏火对视一眼,然后一起往争吵处走了过去。
很快,唐风和夏火便看到了声音的来源,只见在医圣祠西方不远处,两部大型挖掘机正停在远处,而挖掘机旁,则是几十个老人,老人们正围着几个戴着安全帽的工人,两方人争吵不已。
看了一眼,唐风便明白了过来,看来市里领导已经把工业园区提上了日程,这群工人必然是来拆除这附近的植物和医圣祠的。
那些老人一定就是周围的老村民了,他们对医圣祠的感情很深,自然不能眼看着医圣祠被拆。
唐风无奈的摇了摇头,虽然这两年轩辕国内的强拆事件已经基本杜绝了,但是只要是政府想要办,终究没有人能拦得住。虽然不能强行拆迁,但是采取各种迂回战术,总是能达到目的的。这群老人又能阻挡的了多久。
想到这,唐风忽然有些悲哀,看来医圣祠终究会被拆到别的地方去了。
夏火却是拍了拍唐风的肩膀,一指远处,道:“怎么又见到你的那位同行了?”
唐风疑惑的顺着夏火的手指方向看去,突然发现,自己又一次见到了莫言。
此时莫言正在和一名戴着安全帽的工人交谈,她的身旁跟着那名面无表情的保镖,而在远处,那一名高大的外国人和****人就站在览胜越野车的旁边,等待着莫言二人。
唐风这一次真的疑惑了,如果莫言正巧也是来祭拜张仲景的,唐风虽然觉得不可思议,但是还能理解。
中医上大体分为术医和正统中医,术医便是以各种巫道术数,来治疗疾病。而正统医学,又可称为临床医学,而这临床医学的奠基人,正是张仲景。
美女莫言是术医的传人,她来祭拜张仲景,着实有些说不过去,但是同为中医一脉,唐风还能理解,可是这莫言既然来到这里,又怎么会出现在工地上?难道她也在反对拆除医圣祠?
唐风正想不通,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不远处的草丛里窜了出来,朝着唐风和夏火就奔了过来。
唐风吓了一跳,没想到这草丛中竟然还藏着个人,他定眼一瞧,更是惊骇异常,只见朝自己跑来之人,是个女子,而且是个披头散发穿着白色睡衣的女子。
那女子和唐风差不多大小,虽然披头散发,但是眉目倒也清秀,算得上个小美人,只是脸色略显苍白,有些贫血的感觉。
女子直奔唐风而来,然后一把抱住了唐风的腰,接着就转到了唐风的背后。
唐风大囧,他当然看得出这女子只是个平常的弱女子,是以并没有闪躲,但是他没有想到,这女子竟然直接抱住了自己的后腰,这……这是怎么回事?
一旁的夏火也是看的暗暗纳闷,一脸疑惑的望着唐风。
唐风慌忙举起双手,说道:“美女,你要干什么?我可不认识你,我女朋友就在我身边,你可不能做的太过火。”
夏火翻了翻白眼,没有搭理唐风。
这时那女子带着哭音,小声说道:“快,快救救我吧,他们要杀了我。”
唐风和夏火一听,立马紧张了起来,大白天的就有人要行凶杀人,这还了得。
唐风反手拍了拍女子的背,说道:“美女别怕,有我们俩在这里呢。”
那女子“恩”了一声,双手却是没有放开唐风的腰,反而把自己的整个身体都贴到了唐风的后背之上。
夏火斜瞥了一眼,心中微微有些不高兴。
唐风向远处看了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埋伏,便使劲挣开女子的拥抱,转过身来,说道:“美女你现在安全了。”
那女子只是惊恐的摇头,一脸的骇然,面色十分苍白,白色的丝质睡衣也被一路的灌木丛扯开了好几个裂口。
唐风近距离的看向睡衣女子的面色,只见女子面色白中带微红,嘴唇带着些许裂痕,上面紫星斑斑,更为重要的是,女子的眼神有些涣散。
这么仔细一看,唐风便明白过来,原来这女子是得了癔想之病,换句通俗的话说,是有点精神病。
女子只是拽着唐风的胳膊,惊恐的摇着头。
唐风先是看了夏火一眼,然后说道:“走吧,美女,我带你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到了那里,就没人能抓到你了。”
女子惊喜的点了点头,然后忽然松开了手,转而抓住夏火的手臂,然后脸上略带羞涩的说道:“对……对不起,刚才,是我太害怕了。姐姐,你别怪我,我不是故意要吃你男朋友豆腐的。”
唐风无语,心道:这种事有什么好对不起的,我欢迎被人吃豆腐,当然,凤姐除外。
臆想之病,是一种比较特殊的精神疾病。病人平素里和正常人差不多,但是往往会陷入自己臆想的世界里,无法自拔。他们生活在现实世界里,但是却总是把自己思维中的一部分东西带进现实世界。
臆想病的表现形式很多,而且越是天才越容易得这个病。世界著名抽象派画师梵高,后期便是得了此种疾病,他坚信周围所有的人,都想下毒害他自己,除了自己妻子送的饭,别的他根本不敢吃。后来妻子去世后,大师梵高也就这般饿死在了病床上。
夏火疑惑的看向唐风,她感觉这女子有些不正常,但是又说不出具体是哪里不正常。
唐风给夏火使了个眼色,两个人便带着一身睡衣的女子往家中行去。三人打了一辆出租车,路上唐风从女子的口中得知,她叫胡可,但是说道具体家庭住址时,胡可则闭口不言。
开出租车的是一个留着小胡子的长脸大叔,自从夏火和穿着睡衣的胡可一上车,长脸大叔的眼睛就不时的盯着那车内的后视镜,使劲的瞧着二位女子。
这车子开的也就东拐西歪起来,闯了一个红灯不说,还差点撞到了一个老奶奶,幸好这里是镇上,若是到了市区,就长脸大叔这表现,指定得出交通事故。
车子很快停在了“大唐美味”餐馆门前,下了车后,唐风暗暗发誓,再也不带着美女乘坐出租车了,一不留神就丢掉了性命。
餐馆里的客人果然都已走的差不多,只剩下几对小情人,在笑眉娇齿的聊着天。
唐晓燕看到自己的儿子和儿媳出了趟门,竟然带来了一个穿着睡衣的女子,不由一阵愕然,慌忙拉着唐风,小声问道:“这是怎么回事?那个睡衣女人是谁?”
唐风摆了摆手道:“妈,你不用多问了,我们先上楼去了。”
说着,唐风、夏火和胡可径自走上了楼上卧室,唐晓燕则一脸不高兴的嘀咕道:现在的年轻人,真是什么衣服都敢穿上街。
唐风先是把胡可安排在了自己的卧室里,然后拉着夏火,悄悄的把胡可的病情说了一下。
夏火一愣,道:“原来是这样。那,你能治吗?”
唐风点了点头,笑道:“中医是很神奇的,这种病可以说手到擒来。”
夏火一脸不信任的看向唐风。
唐风摸了摸脑袋,道:“好吧,我跟你说实话,我的确能治好胡可,因为她得病的时间并不太长,也就一年多吧,再加上这女子以前性格活泼,所以病邪侵入的并不深。你在楼上照看她一下,我去到药店买点中药。”
夏火点点头。
唐风出了门,往镇上的仁德堂药店走去,他在那里买了一大袋子的百合,然后又买了一些生地黄和知母。
出了药店,唐风找了一个无人的地方,缓缓运行起周天功,那古朴墨黑色的药王鼎,“嗖”的一下出现在了唐风的身前。
唐风把一部分百合,还有地黄和知母投入到鼎炉中,然后右掌放在鼎炉之上,周天功开始缓缓向着药王鼎内输送。
这一次的药量很少,而且药味也只有三味,所以唐风很快便炼制好了丹药,他打开鼎炉,从其中拿出三粒药丸,清理了一下药渣。药王鼎“刷”的一下又回到了唐风的右手手心上。
这是唐风第二次使用药王鼎炼制丹药,第一次是为姬无良炼制,但是当时药量太多,所以炼制过后唐风已是无比虚弱,再加上当时赶火车,并没有好好研究。
此刻唐风仔细端详着手中的三粒药丸,心中不由有了一丝明悟。
这三粒药丸晶莹乌黑透亮,而且隐隐有一股勃勃的生机透出,唐风放在鼻中闻了一闻,心神不由一阵清明。
唐风逐渐了解了药王鼎的用处,说穿了,其实药王鼎一点都不神奇,它的最突出的功用便是,药王鼎能够充分提取出中药材中的精华物质,再加上炼制时使用的是周天功,所以炼制出的药丸,还隐隐带着一丝能量的波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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