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俊生挂掉电话就朝平儿走了过去说:平儿,妈妈说现在还在回上海的路上,你今天还要住在这里。高兴吗?
平儿:高兴,不过妈妈一个人好可怜。
陈父说:平儿,病刚好,和爷爷奶奶睡吧。
平儿看了一眼书房:你们的床好小,再加上我太不舒服了。爸爸,我能回我自己的房间睡吗?就是以前我睡觉的地方?
陈俊生:平儿,我给你收拾了一间房。但是还得再过几天才能住人,你将就一下。和佳清一起睡吧。可以吗?
平儿和冲过来的冷佳清同时说:不行。
平儿指着他说:那个房间原来是我的。
冷佳清也不示弱:可现在那个房间是我的。
平儿生气:这个爸爸是我的亲爸爸,我就要住这儿。
冷佳清急了:你爸爸和我妈妈结婚了,他不要你妈妈了。我必须住这儿。
平儿看向陈俊生:爸爸,你是不要妈妈了吗?
陈俊生挺为难的:这事儿以后爸爸再和你说。
这时凌玲过来:俊生,让佳清睡沙发吧,明天再说明天的。
平儿冲过去,推了凌玲一下:都是你这个坏女人,你给我走人。
凌玲也急了:平儿,我和你爸爸结婚了,你就是这儿的客人。我让你来你才能来,我不让你来,你就得走。
陈俊生:凌玲,过分了啊。你凭什么呀。
凌玲:不凭什么,就凭平儿骂我是坏女人。佳清,我们去睡觉。
陈家父母一听也气坏了,看着陈俊生:都是你造的孽。
陈俊生也生气,不就一个平儿吗?至于吗?连个住的地方都没有了,陈俊生拉着平儿:走,跟爸爸回房间睡。
平儿开心的跟着陈俊生回了房间,进了门,陈俊生就锁上了门,谁也别想进来。
老两口不说话,就在客厅看电视,但心里是高兴的。一会儿,凌玲哄着佳清睡了觉,再想进门找陈俊生,进不去了。门锁怎么拧都拧不开,于是在外面嚷:陈俊生,你开门。
里面没人说话,凌玲接着喊:陈俊生,你给我开门。我要进去睡觉。
里面依旧没人说话。陈家父母一看儿子和孙子有地方睡觉了,都回了自己的房间。凌玲给气的直哭,既然不管我了,我就不停的喊,我看你给不给我开门。嚷了几句,突然发现平儿不在了,才想到陈俊生可能是带着平儿去睡了,于是嚷:陈俊生,你给我出来。陈俊生,出来。你给我出来听见没有。
夜本来是安静的,但陈家一直有一个女人在吵闹。直到凌玲喊破了嗓子,陈俊生也没给她开门,没办法了,凌玲走向儿子的房间,让儿子往里面睡,自己和冷佳清挤挤得了。有话第二天再说。心里越想越窝火,罗子君的儿子一来,不仅佳清没地方睡,就是连自己都被赶了出来。陈俊生,你等着。
进了市区,子君问:贺涵,想吃什么?
贺涵:我听你的,吃什么都行,就是发物好象不太好。我这胳膊不行。
子君想了想:要不然吃面吧,去酱子,看看老卓那儿还有吗?离家也不远。
贺涵:行,我问问。你帮我打吧,我来说。
子君取笑着他:现在知道我的重要性了吧?求我啊?
贺涵气晕了:哎,不提重要性的事儿,我还得求你?没搞错吧?是你要请我的。结果就请我吃面,我这受伤的心哪,就不提胳膊了,大老远的跑了百十公里,就请我吃面。你也真舍得,怎么也得请我再吃点好的吧?
子君:你也真好意思啊,我说请面就请面,再吃好的也行,先欠着。
贺涵:欠着?老卓那儿可是从来没有过。
子君可得意了:你是头一份儿。欠账要还的啊。
贺涵:要是让老卓知道,不得笑掉大牙,我贺涵什么时候欠过账啊。算了,我请你吧?
子君摇头:那可不行,我说请就请。不能言而无信。剩下的没钱请了,我现在是个工薪阶层,和老板级的不同。
贺涵觉得这样的逗嘴挺有意思的:好吧,现在贺总就剥削罗子君小姐一碗面吃吧。
罗子君看他说的跟真的似的:安啦,我请你,不管多少钱都请。
贺涵:哎(拉长了声音),这才是一个女朋友应该要表现的嘛。走了,酱子。
罗子君:你这么有品味的人,怎么会和老卓成朋友了?
贺涵:“人以类聚,物以群分。说的好听点儿,这叫格调,说得俗点儿,这叫臭味相投。所以,我们才能成为朋友。
子君:那还真是挺难得的,老卓人不错,看的长远。
贺涵:嗯,评价中肯。老卓要是知道了,一定会开心的。
两个人走进店里,却不见洛洛,贺涵问:老卓,面两碗,其它的帮我配点儿,尽可能的丰富,精致点儿。来壶酒。
罗子君瞪着贺涵:不行。
贺涵看着子君,子君也回看着贺涵,老卓看着他们俩挺有意思。看谁能先投降。
贺涵说:我这胳膊喝点酒好得快。舒筋活血。而且就一小壶。
子君:胳膊有伤,不能饮酒,一口都不行。吃饭就是吃饭,喝酒就是喝酒。等伤好了,喝多少我不管,现在不行。
贺涵笑得深情且温柔,就这么看着子君。而子君也看着贺涵,得意的样子让贺涵开心。
老卓问:贺涵,还要酒吗?
贺涵笑得骄傲且得意:不要了,直接吃饭。
老卓喝的酒差点儿没喷出来:不要了?不会吧?
贺涵给了子君一个热辣辣的眼神儿,子君的脸红了,老卓算是看明白了。什么也没说,直接进去做饭了。
贺涵问:你就这么关心我?
子君:当然了,昨天就喝的把胳膊都摔了,还喝?
贺涵耍赖:那你喂我喝茶吧?
子君四下看了看:你的右手是好的。又不是小孩子。
贺涵:右手是好的没错,可我开了二百公里接你,右手都麻了。
他一提这两百公里,子君没折了,拿起自己的茶杯喂他,贺涵也伸过头喝茶。突然感觉这茶比酒好喝。
老卓出来时就正好看见这一幕,哎,贺涵哪贺涵,我说什么来着,大灰狼和小白兔角色互换了,看来是遇上真命天女了。
看桌子上摆好了饭,贺涵说:老卓,一起吃点。
老卓:不用了,我怕眼睛出问题。
子君没明白:老卓,你的眼睛怎么了?也受伤了吗?
贺涵刚吃喝进嘴的汤汗儿瞬间就呛着了,老卓叹气了,心里琢磨着,小白兔又回来了。
看贺涵呛着了,子君念叨着:这么大个人了,喝汤都会呛到。你慢点儿。没人和你抢。
贺涵:哦,你也吃吧。
老卓虽然进到了里面,但他小心的观察着他们俩,想看看,这罗子君究竟好在哪儿,让贺涵这么专情,而且看这情景,应该发生了点儿什么。难道自己错过好戏了?不对呀,要是有,也应该好戏连台呀。不行,还是得出去看看。这洛洛一不在,自己也被传染了,怎么这么八卦呢?尤其是贺涵的八卦,太让人大跌眼镜了。
贺涵帮子君夹菜,给子君倒茶,服务得可真是周到。
老卓玩儿心又起,站在柜台里和贺涵开着玩笑:贺涵,洛洛走了,你要是哪天失业了,到我这儿来当服务员儿吧?
贺涵愣了:我给你当服务员儿?你请得起啊?
老卓:请不起,但现在特流行一个爱心行业,就叫义工。你来吗?
子君到是很善良:老卓,你这儿缺人吗?我要是有时间的话就来帮你的忙吧。
老卓这回算是服了。这罗子君也太单纯了吧?怪不得贺涵这么上心,以前可没见他对唐晶这样过,永远一副不远不近,不冷不热的鬼样子。
贺涵看着老卓,知道他要干嘛,也知道他想玩儿什么:老卓,放过我吧,我想踏实的吃个宵夜。一会儿我们就消失。
老卓:我没妨碍你,我就在柜台里面,不出去。
贺涵直摇头:子君,快点吃,吃完我们回去。
子君:好吧,我也真是累了,这一天的差出的。
贺涵:对了,说起工作,我还得和你说说段小天。你知道吗?你走了以后,我去了一趟你们公司,他居然说,是他安排你去的杭州和南京,你在这儿淋雨,他却抢了风头。合着你白忙了。
子君:他抢就抢了呗,反正我又不是为了他才跑那么远做真实的数据分析的。哪怕多十份准确的数据,你的偏差就会少一些。
贺涵是真的感动:子君,其实你可以不用这么辛苦的。
子君:不辛苦下去调研,怎么知道他们是如何得到数据的呢。总要有人去,别人去,数据的真实性也一定会大打折扣,我别的忙帮不上你,这点忙还是可以的。我说过,吃苦耐劳的本事我还是有的。
贺涵没折了:好,这次的案子我一定拿下来。否则都对不起你跑这么远。
罗子君一直都相信贺涵:嗯,我相信你。因为这世上没有你贺涵办不成的事。不过,就算真的签不成合同也没关系,至少努力了,不后悔。
贺涵笑:哎,傻丫头。
子君:谁傻了,傻能回到上海还能和你一起吃饭吗?
贺涵点头:也对,你不傻,我傻。
看着他们俩的样子,听着他们俩的对话,老卓敢说,这回贺涵是动了真心了。
等子君去卫生间的时候,问:贺涵,看这样成了?
贺涵:半成品,一切看外在因素,内在是十全十美。
老卓:咱俩认识这么多年了,我还真是头一次见你和一个女孩子相处的这么轻松,象年轻的情侣。那个春情荡漾的劲儿,真难拿。
贺涵挑了下眉毛,问:我有吗?
老卓:你没有吗?
贺涵拿手机当镜子看自己:我,贺涵,春情荡漾?
罗子君回来了,看贺涵对着手机照脸:还说你不是孔雀,真自恋。
老卓听到了新鲜词儿:孔雀?哪儿呢?
贺涵看着子君,子君笑的开心:动物园呢。老卓,我们走了啊。“
老卓一把拉过贺涵:动物园早关门了,你翻墙出来的吧?
贺涵笑得特贼:一会儿我带你一块儿回去。
看着贺涵开心的搂着子君的腰出去了,老卓才敢相信,这是贺涵吗?怀疑,严重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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