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气浪扑面而来,月旬被唐月修逼的节节败退,并不是被他的攻击,而是纯粹的气息和气血,特别是他手中的镰煜。
本来他的冰系魔法可以和火系魔法五五开的,但这是在同一等级的情况下,可镰煜和他根本不是一阶等。
“你不要过来呀!!!”月旬喊道,慌忙只中,他一剑斩出,带着天地寒气,向着唐月修袭去。
而唐月修只是轻轻一斩,就化解了那看似致命的一击。
“不可能,不可能的啊!”只是一下,就将月旬在家族引以为傲的“凝霜斩。”给化解了!
凝霜斩,是月家每一个子弟都会的,月旬之所以能在家族站得住,就是因为他对于凝霜斩的领悟和变化都远超常人。
家主很是看好他,这也是月间幸成为第一家族继承候选人的原因,很大的原因是因为他的父亲,让他得到了一部分资源倾倒。
但是这一招在唐月修这里,除了花里胡哨之外没有任何的攻击力,就算他的变化再无常,他也可以一刀化解。
月家,是一个一剑为主的家族,其绝技就是凝霜斩,剑为载体,将自身魔法元素附其之上,从而达到一剑霜寒十四州。
面对唐月修的镰煜,凝霜斩就没了多大用。
啪嗒,一个令牌从月旬的怀里掉了出来。
唐月修捡起一看“喉,月家的身份令。”
月旬吞了吞口水,完了,令牌被发现了,如果他告诉了家主,那他一家三口就会被驱逐出族。
他壮这胆子对唐月修说:“小子,还我,你知道这是什么吧?我是你惹不起的。”
唐月修冷冷一笑,从怀里掏出了一个金灿灿的令牌:“既然你是月家的,那就好办了。”他挺挺身子:“吾为月家第一直系亲属继承人,这次谅你不知,只要说出是谁叫你来行刺,我便放过你。”
“呕,真狗血,差点就吐了。”唐月修内心深处说到。
月旬呆呆的看着他手中的令牌,漏出来贪婪的眼神。
如果得到它,儿子就会重新成为家族继承人,对,一定要抢到。
唐月修死也没想到月旬会对令牌下手,他本以为自己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之后,月旬会乖乖就范。
“拿来。”月旬扑向唐月修,手掌散发着淡蓝色。
一阵基础攻击方式——凝冰。
唐月修向后一仰,月旬的爪子就擦着唐月修的鼻子过去了。
“呼,好险。”他喘了口气,然后他擦了擦鼻尖,为什么湿湿的。
不管了,干就完了,奥利给,没毛病,老铁。
想着,他提着镰煜,直接就是一砍。
对于战队经验丰富的月旬来说,这一斩,要躲很简单。
他只是微微一侧就躲过了。
唐月修跄跄踉踉的后退了几步,镰煜实在是太重了,他差点就没控制住。
“我的妈呀!这么重。”唐月修看着手上的镰煜,他再次掂了掂镰煜的重量,加大了魔力。
“喂,你有没有搞错呀?还是眼瞎?这是月家继承人的身份牌,竟然还敢动手。”
现在的月旬已经是临近一个封闭的状态,竟然杀不死唐月修,那就夺得那一块儿令牌,现在在他的眼里只有继承人。
月旬口齿不清的说到:“给我,给我。”
“啧啧啧。”唐月修摇摇头:“可怜人。”他将镰煜一横,毫不留情的一刀捅进他的肚子。
“再见了。”
“你会毁了月家!”月旬在说完最后一句后,眼神不再有神,双手也耷拉了下来。
“死了吗?”唐月修吞吞吐吐的说到,他从未杀过人,刚才那一刀并非是他的意思,而是镰煜。
在哪一瞬间,炽热,暴戾,自由,来自镰煜的种种情绪影响着唐月修,并控制着他。
“果然,自己的修为还是不够啊!”他有些后怕的看着镰煜。
“啪嗒啪嗒”一滴滴液体沿着唐月修的衣链流下。
剧烈的疼痛从腹部传来,唐月修低头看去,肚子的血流不停,从刚刚开始就没停过,续命阵只能让他暂时感觉不到疼痛,却不能帮助他修复伤口。
“靠,说好的续命呢?”唐月修暗暗咒骂道。
他左手捂住肚子,但鲜血还是止不住地流:“呃,那家伙都没有杀死我,我怎么可能会死在这儿呢?大不了就是再回医院住几天。”
“还不能!”
唐月修扶着墙一步一步艰难的往回走。
每走一步就会有血滴下,滴答滴答的声音宛如死亡的钟声。
眼前的视线也越来越模糊,凡是被唐月修扶过的墙,都流下了血掌印。
不行啊,自己才找到家人,还不能。
爸爸妈妈还等着自己回去,还有琳琳,自己还不能交代在这。
唐月修咬了咬嘴唇,剧烈的疼痛感使他瞬间清醒:“老子可是月家的继承人啊!怎么可能死在这个旮沓里。”
他蓄了蓄力,再次出发。
……
“咚咚咚”
“谁啊!”凯恩打开已经关上的店门。
“嗯,没人啊?”他四处张望了一番:“指不定又是那个小孩子的恶作剧呢?”
“嗯,什么味道。”一股奇特的气味吸引住了凯恩。
他随着味道向下看去:“月修!”他一声惊呼。
唐月修的血流满了整个门口,由
以他的身体为头向外延伸出一段血路。
凯恩抱起唐月修 看着他早已被鲜血染红的衣服,凯恩的内心一阵恶心,因为从来他没见过这么多的血,浓厚的腥味使他忍不住的反胃。
凯恩捏着鼻子,掏出手机打了通电话。
“凯哥,现在才发现我吗?”躺着他怀里的唐月修这时奄奄一息的说到。
“嘟嘟嘟嘟……”
电话的铃声回荡在空旷的街道上。
“凯哥哥,什么事呀?”
“喂,月琳,你哥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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