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闲等人回到了屋子里,那黑衣人还躺在地上。看样子范良那一下子挺狠,晕过去这么久都没有苏醒迹象。
范闲:五竹叔,就是他。
就在范闲话音刚落,那黑衣人似乎动了,有要起来的样子。
‘嘭’的一声。
黑衣人躺下了。
范良:你怎么也打了?
范闲:不该打么?
范良知道五竹的厉害,自然不怕。但范闲却不知。所以才出手打了他。
五竹:他是自己人,你打错了。
范闲:那你刚才怎么不说?
五竹:你又没问。
范闲看着五竹又气又恨,到最后还是压下了怒火。
范闲:死了没?
五竹:没有。好像晕的更厉害了。
范良:他是谁啊?
五竹:监察院三处主办费介。
范良:他心眼怎么样?
五竹:不知道。听说挺狠的一个人。
范闲:他狠你都不先提前告诉我们?
五竹:我只是保护你的安全,他不在我保护之内。
范良深知五竹的性格,总是这样天不管地不管的样子。
范良:好了,现在怎么办?他醒了不会打我屁股吧?
范闲:五竹叔,他怕你不?
五竹:怕。
范闲:然后呢?你这怕是自己编的吧?
范闲不信费介会怕五竹,他只相信自己的眼光。
五竹:他的毒对我没用。
范良:毒?他会下毒?
范良惊呼道,然后开始擦拭自己的手掌。
似乎手上沾了什么脏东西一样。想要除去一般。
范闲:你磨什么呢?
范良:这家伙不会下毒吧?
五竹:不会,费介用毒你们是解不开的。
然而两个小家伙都昏了过去,只因为一个小瓶子倒在地上。
一股沁人心脾的味道,两人就是闻到这个味道昏了过去。
第二日清晨时分,范良悠悠转醒,可是他却大喊大叫了起来。
范良:人呢?啊?谁?
范闲:别吵,我还要睡觉呢。
一旁的范闲还在做着美梦。
范良:这样你都睡的着?你是猪么?
看着像是赖床不起范闲,范良一阵佩服。
费介:醒了?
范良:醒了。
范良用手肘推了推一旁的范闲。
此刻的范闲却是睡的很熟一般。
范良:你别过来,五竹叔很厉害的。
费介:我知道,而且他还会进来看。
范良:看?看什么看?
费介:看你们被打屁屁。
费介笑着说道,只不过他的笑容很恐怖。
费介:说,昨晚谁打的我?
范良:他。
范良没有犹豫就把自己父亲出卖了,谁让他是个孩子呢,自然要家长出来了。
费介:五竹,你告诉我谁打得?
五竹:都打了,一人一下。
范良:五竹你出卖我们?
五竹:我只是实话实说罢了。
费介:够了,你们俩真是好狠的心。
吓得范良赶紧护住自己的头,可是半天也没有听但什么声音。
睁开眼看到的是费介笑容和五竹冷冰冰的脸?
范良:你怎么不打我们?
费介:打肯定是要打的。只不过不是现在。
范良:什么意思?你这是犯法你知道么?
费介:我就是叫来教育你们的。
范良:啊?
范闲:别吵了,我要睡觉!
一旁的范闲实在受不了这吵吵闹闹的环境了,忍无可忍的喊了一句。
这一嗓子镇住三人,看着范闲躺下,费介才开口了。
费介:我先去拜见老夫人。你们好自为之。
范良:哎?
费介走了,很潇洒的走了。
五竹也离去了,只留下范闲他们二人。
范良:父亲,你这命真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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