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师很简单,只要把费介毒一次就行。
听上去很简单,但实际却很难。毕竟费介成名已久,他用过的毒可能比范闲他们加起来吃的饭还多。想要毒他可不简单。
至于范良嘛,用费介的话来说就是不学无术,但却深的喜爱。
每次下毒都是范良出的主意,什么厕纸上下毒,筷子上下毒都是小儿科。
你能想象空气都有毒么,不同屋子里的空气混合在一起就成了毒。真是让人防不胜防。
费介:我感觉你哥他出不了师了。
范良:为什么?他太笨了?
费介:不,他是我见过最有天分的,也是最勤奋的。
范良闻言犹如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范良:什么意思?
费介:他现在要做的不光是给我下毒这么简单,他要做的是超越我。
范良:超越?什么意思?
费介:你还太小,跟你说这些你也不明白。
范良:老头,我都十三了。我已经是个大人了。
费介在这里不知不觉间教导了他们三年,虽然并不是朝夕相处,但也算得上日夜陪伴。
这次回来费介就受了伤,虽然不严重但也算很重。
断了三根肋骨算不算重?
范良还记得他跑过去抱住费介时他疼痛难忍的脸。
范良:老头你受伤了?
费介:没事,暗杀我的。被我毒趴下了。
范良:谁干的?
费介:不知道,这事你还是别掺合。
费介笑着说道。暗杀时有发生,他可是鉴查院三处主办,还是要人命的大毒师。他的毒能进前三,哪怕大宗师也畏惧三分。
范良:好,老师等我大了我给你复仇。
费介闻言愣了一愣,半晌才说出一个字。
费介:好。
这是范良第一次认认真真的叫费介老师,所以费介很意外。
但他却没看到范良眼神中的刚毅。
范良:老头,想什么呢?
范良的话打断了费介的思绪。费介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费介:没什么,只是有些难受罢了。
范良:哎?你的鼻子。
费介:鼻子?鼻子怎么了?
费介用手一抹,鲜红的鼻血印在手背上。看样子中毒了。
范闲:老师,怎么样?
费介:厉害了,你是怎么做到的?
范良和费介好奇的看向范闲,他们也很好奇。
范闲:其实也很简单,我利用了时间差。
费介:时间差?什么意思?
范闲:就是将毒下到你的补药之中,等你喝完就中毒了。
虽然范闲说的很简单,但费介却微微皱眉。
范良:哥,你太厉害了。
范良哪里知道其中难度,只是在为范闲出师感到高兴。
费介:你用了多长时间?
范良:什么时间?
费介制止了范良的追问,目光看向范闲问道。
范闲:用了一年时间才找到比例。
费介:一年?
范闲:对,一年前我就试验了。
费介:那我这次受伤也在你的意料之中?
范闲:不,我只是观察发现老师经常吃补药,所以才想到这个办法?
听完范闲的话,费介长舒一口气。
费介:我吃补药是因为常年与毒物相伴,身体已经有了毒素,是为了调和。
范闲:弟子明白,我不会乱说的。
范闲很恭敬地说道。可是一旁的范良说了一句差点气死费介的话。
范良:老头,我是不是也得喝补药?
费介:你…你…不用。
范良:我都被你下了那么多毒,我是不是会死?
费介:不会,你会长命百岁的。
范良:好嘞,那我就放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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