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范闲要进京的前一天,全府上下因为吃了竹笋而呕吐不止。
范闲为了查清原由,找到了一个神秘的人物。
两人对峙而立,范闲故意压低自己的声音,说:
“竹笋投毒,是你做的?”
神秘人并未说话,只是扯出一个笑容,转而披风一挥、便有数发暗器直朝着范闲而来。
不过好在范闲武艺精湛,一一将其躲过。
高手对招,从来不是你死我活,高手对招、对的是心境、是气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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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斗过程中、神秘男人一刀割伤了范闲,范闲倒地未起。
男人晃晃悠悠的起身,说:
“你输了。”
范闲看着男人,道:
“你匕首上下了毒。”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十分肯定的在问他。
男人并没有要回答范闲的意思,反而昂首道:
“你临死前我问你个事。”
男人也不待范闲同意或者不同意,自顾自的说着:
“刚才为什么不放那些兵进来?”
静默了一阵、男人继续道:
“就为了一个送菜的?拿自个儿的命冒险,你这命丢得可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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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轻叹一声,无一不是在因为范闲的傻而感到好笑。
待他说完后,正准备动用功力,却怎么也使不出力气来。
这时、范闲从地上站起身,言语里浓浓的轻蔑:
“这么巧?我刀上也涂了药。”
两相争斗,必有一输。
但常年在毒药堆里长大的范闲,对于普通的毒早已经免疫了。
这世间能伤的了他的毒,恐怕还没有被制造出来吧?
范闲将刀抵在男人脖颈之间,质问道:
“菜里投毒是你干的?”
“为什么不用剧毒?”
男人瞪大眼睛、直视着范闲,说:
“我要杀的只你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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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真诚的回答,反倒让范闲不解了。
于是问道:
“那你为什么要杀我啊?”
男人加重语气,说:
“检察院密令、诛杀国贼。”
“你是检察院的人?”
范闲来了性质,将刀取下、随之一问。
男人虽不惧刀剑,不惧生死,但该放的话还是放了出来:
“杀了我一个,还会有下一个。”
“检察院要杀的人,绝不会让他玩……”
男人话还没全然说出口,范闲便掏出一块腰牌。
男人看着上面的腰牌、眉头微微皱起,说:
“检察院提司腰牌,哪来的?”
范闲收起腰牌,嘚瑟的挑了下眉头,并说:
“检察院三处费介是我老师啊!”
虽是一句轻飘飘的话,但说来却是无限的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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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收起腰牌,且给男人解了毒,两人对立而站。
这次没有狠厉的争相斗狠,有的只是相视一笑。
男人、向范闲走近,低头笑了笑,说:
“范闲、想请你帮个忙。”
范闲双手环抱胸口,爽快道:
“说。”
男人吞吐了片刻,最后笑着说:
“麻烦你杀了我。”
范闲嘴角微勾,问他道:
“你叫什么?”
“检察院四处滕梓荆。”
“滕梓荆?”
范闲重复了滕梓荆的名字,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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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之后,范闲伸出自己的手,展现在滕梓荆面前,且说:
“我不会杀你。”
“至于你的以后……我来负责。”
范闲眼眸里是带着光的,在说这一段话时犹如一个救世主一般。
但只有他知道,自己此刻的话有多么的真诚。
滕梓荆真切的望着范闲,片刻后、他伸出自己的手,握住了范闲的手。
夕阳下、两人对着光影手紧紧握在一起。
而这个名叫滕梓荆的人,也正是从这一刻起和范闲成了抹不去的至交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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