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意晚:那,其她两个人呢?
我见言冰云迟迟不答,试探性的叫了叫他。
言意晚:言公子?
我走上前去,看着缩在一旁不动的言冰云,不禁摇了摇头,原来是睡着了,我本不想理会,可是,不知为什么?自己的心,身体,脑。总是不受控制。心里想着不管他,可是身体还是不由自主的去靠近他。他斜躺在那儿面色苍白,左手上一道深痕,皮裂开了,可以看到里面粉红的肉色,触目惊心!不禁落泪。
相思几许?醉红尘,憔悴了一路雨雾,依稀宛如,芳香的红莲坠落粉红的花瓣,稀疏的梧桐飘下绿色的叶子。寂寞看风姿,相思泪儿寄烟波,惆怅思绪黄昏院落,唯有青丝三千,相思成灾。任青丝三千,随风飘舞,思念从未停歇……
我以为捂着心脏它就不会疼,我以为捂着眼睛它就不会流泪,可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我想忍住,可泪还是滴滴答地流下了。
我轻轻撕开开言冰云的衣袖,看见流血的伤口倒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随即撕下衣服上的布蘸了清水,轻轻的把伤口上的血迹擦干净了,由于地方简陋条件有限只能先简单的处理一下伤口,包扎。
我摸了摸言冰云的额头,深吸了口气。叹道。
言意晚:还好没发烧!
我将篝火拢了拢,看着言冰云任然睡着没有异样,我缓身回到石床上睡去。
黑夜中言冰云那长长的睫毛上挂满了泪珠.一连串泪水从言冰云悲伤的脸上无声地流下来,言冰云没有一点儿的哭声,只任凭眼泪不停地往下流。
言冰云:为什么?总觉得她并不陌生!
言冰云:为什么?只见过她一面就觉得她似曾相识,那么熟悉。就像是相识的故人。
言冰云:为什么她的声音,身影,味道,都与她,极其的相似。
言冰云:为什么,那张脸明明不是她,却为什么总觉的是她?这到底是为什么?
锦城笙歌,心字犹缺,寂景空寥人影乱,人去,风景曾谙。谁在三石河畔奏一曲天荒地老,谁在断桥途中演一世离欢。今生情缘,生死相守,一指流砂,斩尽尘缘,一笔墨笔,写不尽一纸诉状。三生佛前,执着来生,指尖滴血,画情缘,一笔一落,盼轮回。三生情殇,流沙而逝,一生情缘,只为伊人而憔悴。
第二天醒来,发现那个人不在室内,身上却多了一件他的衣服。我走出山洞,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原来我和言冰云所在的地方只是一个稍缓的小坡,因为四周被乱石挡着才没有摔了下去
言意晚:天啊!怎么会这样?
本以为逃过了此劫。没想到却又遇到这一劫。
我环顾了四周,也不见那个男子。
言意晚:他走了吗?
我刚想回山洞去,头就被什么东西砸了一下,我连忙向上看,只见言冰云正借着峭壁藤蔓的力量,摘不远处的果子。
言冰云:不好意思,砸到你了!
我捡起地上的果子微微一笑。
言意晚:没关系
言冰云将果子端在怀里顺着藤蔓滑下来。将怀中的果子顺手推到我的面前。
言冰云:这里只有这个。将就一下吧
我用手指了指言冰云受伤的手臂。
言意晚:你的手……?
言冰云:没事,只要不用力就没事。
言意晚:可是伤口在流血啊!
言冰云抬起一双失神的眼睛,呆滞地望着我,似乎凝想着什么?
言冰云:一会血凝固了,结痂了,自然就不流了。
我将言冰云受伤的手缓缓抬起,轻轻抚试伤处。
言意晚:可是会痛啊!
谁,在落花下憔悴了容颜。又是谁,在流水中搁浅了心事。隔岸望水,思念如水,紧握你的素手,挽留那份执着的余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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