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队人马行至郊外时,为了整顿休息,于是大队人马停滞不前。
范闲虽在马车内坐的舒适,但却疏于筋骨活动。
于是、下了马车随便走动走动。
这不走动还好,一走动竟让他看见了滕梓荆。
差一点范闲便惊呼出声,但好在他灵敏,拉着滕梓荆去往人少的地方。
“你怎么在这儿?”
对于范闲的诧异滕梓荆却满不在意,拍着手伤的灰尘:
“我也要回京都啊!”
这滕梓荆这般坦然,反倒让范闲有种恍惚的感觉。
他轻声问道:
“你不是让我放出消息说你死了吗?”
滕梓荆一笑而过,并没有要回答范闲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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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也不逼着他回答,转念想着,利用他现在这个已死的身份,应该要比明面上的调查更好。
于是、范闲道:
“也好,你这死人的身份正好帮我调查事情。”
滕梓荆注视着范闲,笑的惬意,待他笑够后、方才说:
“你这次回京不是有婚约在身吗?还调查什么?”
只听婚约二字,范闲便吞了一口口水,眼神更是飘忽不定。
口中结巴道:
“婚、婚约?你从、从哪知道的?”
然当范闲正要问的时候,滕梓荆却从靴子里拿出一把匕首,交到范闲手中说:
“这个就当是你大喜之礼,祝你百年好合、早生贵子。”
给完东西、说完祝词,滕梓荆便回去烧火弄柴。
留下范闲看着手中的匕首,心里是万马奔腾。
早生贵子?百年好合?
他?
纵然有多少脏话想要吐出口,但不得不忍住、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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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小插曲之后,车马继续上路,一路都畅通无阻。
直到范闲昏昏欲睡时,滕梓荆突然一惊一乍着对范闲说:
“前面迎面的商队是检察院的。”
好奇心极重的范闲探头看去,一辆马车和他比肩而过。
在车马的末尾看到了自己的老师费介,但费介却用眼神示意他莫要声张。
合上车帘子后,范闲端坐,眼珠子是滴溜溜的转着。
思来想去之后,他大喊一声:
“停车~”
于他的话无人敢不听,所以车马很快就停了下来。
但范闲发现对面的车马并没有要停下的意思,于是跟在他们身后,一直到找了个偏僻的客栈才终于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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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闲瞒着滕梓荆和费介偷偷的跟在其后,为的就是好奇于这个马车内坐着的究竟是何人。
只是苦于他身边守卫众多,范闲终究找不到近身的机会。
于是、自觉了然无趣、没了趣味,便不得不返身回去。
一路绕着小路往自己卫队走去,行至一处偏僻树林、眼看着前头一辆马车挡在路中央。
定睛一看,这车不就是那辆充满好奇的马车吗?
范闲悠然的走进,只听车内一个男音喊着他的名字:
“范闲。”
他知道他,可他却不知道他,这着实让范闲感觉不公平。
于是晃动着手中的珠串,问:
“你是谁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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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轻撂起帘子,一张文质彬彬、气宇轩昂的脸赫然就出现在了范闲眼前。
许是从小到大范闲见的男人都少,更别说这般帅气好看的男人;竟这么忍不住的多看了几眼。
风吹拂起男人的秀发,范闲深呼吸都好似能闻到男人身上发出的香味。
闭眼恨不能陶醉于这种微妙的感觉里。
若不是脸颊发热,恐范闲都不觉得自己因为看一个男人而脸红呢!
可是、纵然是脸红 却也难挡一个帅气小哥出现在他的眼前啊!
范闲雀跃不已,踏着小步子朝男人走去,后背靠在马车上。
勾起脚、眨巴着眼睛问:
“小哥……’
范闲咬住嘴唇,意识自己言语有误,轻呸一声:
“呸~”
重组语气说:
“兄弟、你叫什么?”
车内男人眼眸轻瞟、凝眉视之,片刻后、从口中吐露出三个字:
“言冰云。”
他说他叫言冰云。
这是范闲活到现在为止见过最美的一个男子,也是范闲听到过最好听的一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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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此时的相见,许在彼时又会有不一样的感觉。
但这一切也是现在未可知的,在之后、它或跟着命运走下去、或中途发生变化。
但不论如何、铸就了两人今日的奇妙缘分也是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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