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阳联系上李智恩是两个月后。
他们去的地方发生□□,剧团被困在酒店出不去。
所有人都没想到会发生这种事情。
外面的人都有枪。
他们只有死死锁住门。师叔和几个男演员拿着棍子刀具守在门口。李智恩和师父就在卧室和几个师姐向大使馆求助。
大使馆的人来的迅速,但他们还是受到了惊吓。
李智恩的手机在混乱中丢了。连同钱包和一些行李。
幸亏的是,证件没丢,人没事。
李智恩本来有些发烧,受了惊吓,又烧的更厉害了。
师父没办法,只能留下来照顾她。
等回了国,她又瘦了一圈。
陶阳和郭麒麟上门来看她了。
两个月联系不上,又出了这事,难怪人着急。
李智恩现在真是称得上弱柳扶风。
“怎么这么……”陶阳没敢说什么,她也是遭了大罪。
李智恩:“没事。”
李智恩:“就是被吓到了。”
“手机呢?”
李智恩:“丢了。”
“补办了没?”
李智恩:“换号码了。”
她不知道怎么想的,把号码换了。
大林和陶阳想说什么,但到底没说出来。
后来才知道,张云雷又分手了。
但那时候,李智恩内心却没有什么想法了。
她开始旅游了。
天南地北的走。除了唱戏,她开始接触各色各样的人和事。
她学会了游泳,开车,钢琴。
她也开始交朋友。
小哭包,真的从原地走开了。
她不知道哄小哭包的人变得怎么样了,但是小哭包开始长大了。
张云雷的名声终于打出去了。
他开始各地的巡演。
李智恩的名气在越剧圈子里也开始流传。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她和陶阳的名字被放在了一起。
陶阳和张云雷提了一嘴。
张云雷笑了笑,像是什么也没发生一样。
陶阳不知道他是不是放心里了,但是张云雷确实也变了许多。
李智恩和陶阳也不长见面了。
多是在手机里聊。
李智恩的手机是苹果的。以前那个诺基亚,早就不知道收拾在哪个箱子里了。
她看看这个手机,想起当年。笑了下,都过去了。
李智恩回北京了。
不过是回来办专场演出的。
20岁的演员办专场,少见。
但喜欢她的人,却不少。
北展坐满了。
德云社收到票。
老郭给了几个人,自己也来了。
第一次专场,李智恩的师父不敢大意,亲自请了几个熟人压场子。
李智恩的表现算是出彩了。
返场的时候,她被喊上台。
李智恩:“我唱歌吧。”
她笑了笑,已经有了台柱子的模样。
她唱的是《心云》。
她看到了坐在不远处的张云雷,即使几年不见,但还是一眼认出来了。
她问自己:还心动吗?
演出结束,李智恩被放了半个月的假。
师父没让她回去,而是在北京呆了十几天。
她约了人。
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
“演出很成功。”杨九郎夸奖。
许卿笑了笑。
演出结束,李智恩被放了半个月的假。
师父没让她回去,而是在北京呆了十几天。
她约了人。
一个很久不见的朋友。
“演出很成功。”杨九郎夸奖。
李智恩笑了笑。
李智恩:“你媳妇呢?”
“还没下班,等会儿就到。”
两人聊天的气氛很好,九郎的媳妇来的也很快。
李智恩:“听说你们要结婚了,”
李智恩:“到时候可能去不了,先祝福你们。”
她递了一个礼物给她,九郎媳妇看了他一眼,九郎笑着接了,“一个礼物可不够,我怎么也算你救命恩人。”
李智恩:“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
盒子里装的是一对很素雅的对戒,银的,还有些发黑。但看起来却保存的很好。
李智恩:“这是之前我在外边旅游时碰见的一个婆婆的戒指。她和她老伴戴了八十年了,两人关系特别好。”
李智恩:“我帮了他们一个忙,他们送我的。我想,送你们合适。”
杨九郎却往外推了一下,“收不得,太贵重。”
李智恩却笑了一下,推回去。
李智恩:“你给我,我给谁?”
李智恩:“救命之恩可比天大。”
李智恩:“拿去吧,我用不着。”
她把盒子盖起来,塞给了九郎媳妇,杨九郎叹气。
临走的时候,他对着李智恩。
“智恩,那件事,我没和小辫儿说。”
李智恩微笑。
李智恩:“以后也不用了。”
他媳妇问他,到底什么事?
九郎关上车门,没说话。
这件事,就这样过去吧。
想起几年前那个发着高烧奄奄一息的女孩儿,九郎叹气。要不是那天因为打不通小辫儿的号码转而给李智恩打电话,张云雷这辈子,怕是都会生活在后悔之中。
李智恩醒来看到他的那一眼失望,让杨九郎心里难受的紧。
因为他依旧打不通张云雷的号码。
九郎想说,李智恩不让他说。
李智恩:“我不想再做小哭包了。”
李智恩:“哭多了的孩子,还是没糖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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