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人当:然后你是怎么说的?
魏无忧:我说‘天子笑!分你一坛,当做没看见我行不行?’
什么都人当:……
什么都人当:……云深不知处禁酒,罪加一等。
魏无忧:他也是这么跟我说的。然后我就问:‘不如你告诉我,你们家到底什什么不禁的?’和好像生气了,说是要我去看山前的规训石。
魏无忧:说实话,3000多条,还是用篆文写的,谁会去看。你看了吗?你看了吗?反正我没看,有什么好生气的。
什么都人当:没错!
众人大有同感,纷纷抱怨起云深不知处种种匪夷所思的陈规,相见恨晚:
什么都人当:谁家家规有3000多条不带重复的,什么‘不可境内杀生,不可私自斗殴,不可丨**,不可夜游,不可喧哗,不可及行’这种的也就算了。居然还有‘不可无端晒笑,不可坐姿不端,不可饭过三碗’……
魏无忧忙道:
魏无忧:什么,私自斗殴也禁?
什么都人当:……禁的。魏兄,你别告诉我你跟他打架了。
魏无忧:打了。还打翻了一坛天子笑。
众人一叠声地拍腿大叫可惜。
反正情况也不能更糟糕了,有一个人的重点反而转移了:
什么都人当:你不是带了两坛吗?还有一坛呢?
魏无忧:喝了。
什么都人当:在哪儿喝的?
魏无忧:当着他的面喝的。我说‘好吧,云深不知处内禁酒,那我不进去,站在墙上喝,不算破禁吧’。就当着他的面一口喝干净了。
什么都人当:……然后?
魏无忧:然后就打起来了。然后我不想再跟他打下去了,本来是想逃的走的,结果被蓝忘机抓住了我的衣袖,然后我就对着蓝忘机说:‘松手!’可是他没有松手,说了一句领犯,然后我又说了一句:‘再不松手,我喊的了!’可是他还是没有要松的意思,还是和之前一样,要我去领犯,结果我只能厚着脸皮大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蓝家子弚非礼美男啊!’他就蹙起眉头,就闭嘴!然后趁他手松了,我就赶紧抽出,然后就逃走了。
什么都人当:那个人道:魏兄。
什么都人当:那个人震惊道:你真嚣张。
魏无忧挑眉道:
魏无忧:蓝湛身手不错。
什么都人当:你要死啦魏兄!蓝湛没吃过这样的亏,多半是要盯上你了。你当心点吧,虽然蓝湛不跟我们一起听学,可他在蓝家是罚的!
魏无忧毫不畏惧,挥手道:
魏无忧:怕什么!不是说蓝湛从小就是童神?这么早慧,他叔父教的东西肯定早就学会了,整天闭关修炼,哪有空盯着我。我……
话音未落,众人绕过一片漏窗墙,便看到兰室里正襟危坐着一名白衣少年,束着长发和抹额,周身气场如同冰霜笼罩,冷飕飕的扫了他们一眼。
十几张嘴登时都仿佛被施了禁言术,默默地进入兰室,默默的各自挑了位置坐好,默默地空出了蓝忘机周围那一片书案。
一个人拍了拍魏无忧的肩膀,低声道:
什么都人当:盯上你了。自求多福吧。
魏无羡扭头刚好能看见蓝忘机的侧脸。睫毛纤长,极其俊秀清雅,人更是坐得端正无比,平视前方。她有心开口搭话,蓝启伦却在这时走进了兰室。
蓝启仁既高且瘦,腰杆笔直。虽然蓄着长长的黑山羊须,但绝对不算老;照姑苏蓝氏代代出美男的传统来看,绝对也不丑。他手持一只卷轴进来,打开后长长滚了一地,竟然就拿着这只卷轴开始讲蓝氏家规。在坐少年个个听的脸色发青。魏无忧心中无聊,眼神乱飞,飞到一旁蓝忘机的侧脸上,见他神情是绝非作伪的专注和严肃,不禁大惊:
魏无忧:这么无聊的东西,他也能听得这么认真!
忽然,前方蓝启仁把卷轴一摔,冷笑道:
蓝启仁:刻在石壁上,没有人看。所以我才一条一条复述一次,看看还有谁借口不知道而犯禁。既然这样也有人心不在焉。那好,我便讲些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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