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在诗会上,我哥丢了脸面,回家还被父亲大人训斥了一番,我本以为他会老老实实待在家里反省。
然鹅,事实再一次证明,是我想多了。
郭云月:哥你又要出门?
我看着这个来我房里耍无赖的男人,简直无语。
郭云月:你刚被爹骂过,忘了?
郭保坤:就是因为被骂了,才更要出去散心啊。
郭保坤:好妹妹,你就帮我这一次吧。
郭保坤就这么坐在地上,大有一副“你不帮我就不起来”的架势。
真不知道他这耍赖的本事是在哪儿学的。
平日里在外人面前最讲究身份,在我这儿却跟个小屁孩一样。
郭保坤:我今晚去流晶河,带你一起?
郭云月:没……流晶河?
我好像又忘记了什么。
王府诗会,假造案卷,夜游流晶,牛栏夜袭!
我怎么把这茬给忘了!
郭保坤:咱俩可以去碰碰运气,万一见着了那个传说中的司理理呢?
郭保坤知道我一直对流晶河非常感兴趣,见我刚刚也确实有了那么一丝丝的动摇,乘胜追击继续诱惑。
郭云月:行吧,我帮你。
郭云月: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在街上转转就成。
郭保坤:云月你真好!
我看着郭保坤那傻样,真是不知道该那他怎么办。
孩子啊,还是赶快成长起来吧,不然我都不想叫你哥,这些行为都太幼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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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国民好妹妹,我自然是帮我哥出了府,我没想着凑今晚的热闹,毕竟这次可是自己亲哥被人殴打。
我还没到那么六亲不认的地步。
等范闲把我哥打完了,我再去把他捡回家就成。
流晶河,据京志记载,这名字貌似在本朝之前就有了。因为有的地方流速极快,有的地方却是安静无比如同一面镜子,又像是静止的水晶一般,所以得了个名字叫流晶河。
(摘自《庆余年》原文)
这个地方的夜景,也不负它的名字。
只可惜了今晚,月色不佳,不然我还挺享受一个人悠闲漫步的时光。
郭云月:愿终有一日,人人生而平等,再无贵贱之分。
郭云月:守护生命,追求光明,此为我心所愿。
我轻声背诵着鉴察院碑文上的文字。
这些内容早已耳熟能详,每每进出鉴察院,我都会看到那块石碑。
这种直面比隔着屏幕看电视来的感觉要更为震撼。
叶轻眉,不是我这种人可以比拟的。
我曾经问过陈萍萍,他为什么要让我进鉴察院,好在他的答案不是因为我像叶轻眉。
但究竟是为什么,他也一直没告诉过我。
郭云月:为了这些,付出了性命,值得吗?
我本就是说着给自己听的话,没想着要得到回应。
但身后却传来一个低沉磁性的男声。
五竹:我也想知道。
我条件反射地转身,右手已经摸上了我腰间藏着的几根银针,却不料来者竟是我认识的一个人——
少年模样,黑布蒙眼,五竹。
他怎么会在这儿?
郭云月:你是在,和我说话?
我可不希望是我无意间听到了他的自言自语,还恰巧转身看到了他。
如果我最后是因为五竹不想被别人发现他的存在而被杀人灭口的,那这死得也太不值了。
五竹:不然,和谁?
五竹的声音还是一贯的机械,加上整个人的僵硬,即使是反问句,也能被他说出陈述句的架势来。
他一直暗中保护着范闲,现在在这儿只是不想待在画舫里,所以上岸守着。
刚好,听到了我的喃喃自语。
至于为什么要暴露自己的存在,他也不知道。
面对这个武力值堪比大宗师甚至更厉害的机器人,我可不敢轻举妄动。
这大街上人多,我以为他不会和我僵持,事实上他也是直接离开了,但他扛走了我。
是的,扛。
我被他倒着扛在肩上的时候,整个人都不好了。
果然是机器人,莫得丝毫感情,更别提谨遵“对女孩子要温柔”的法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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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竹叔总算出场了
但愿我只后不会把他写崩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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