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今夏:小北你没事吧?
你:嗯?我没事……
大杨:那……我们先回房了?
你:嗯。
见大杨和袁今夏回了房间,你也推开房门走了进去,却直直撞上一堵肉墙,你还没来得及抬头看向来人,便被他紧紧搂进怀中,关上了房门。
陆绎:小北……你生气了?
你乖顺的倚在他的怀里,指尖轻轻抚上他的脸庞,从他的眉、到眼、到鼻,最后到唇,每处但凡你稍稍停下,便引得他一阵微颤。
你:我没有生气。
你踮起脚,在他的下颌轻轻印下一吻。
你:没有生气。
你没有生气,只是有那么一丝丝的嫉妒和难受,你想做他的身边人,想参与他的每一个计划,但是你更知道你和他的身份,有些事情,你是不能碰的……
但是,知道是一回事,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你叹了口气,越发紧切的抱住陆绎的脖颈,以此来忽视掉心底那种怅然若失的感觉。
你:以后……不会了。
陆绎也不再开口说话,只是紧紧的抱着你,头埋在你的颈间,薄热的呼气打在你的耳后,让你倦懒的蹭了蹭他的肩膀。
劫囚一事是陆绎的设计,陆绎和上官曦互相以沙修竹和未找到的两箱生辰纲为交易,而那两箱生辰纲里放的正是奉国将军父子的罪证,这也是为何陆绎会费尽心思想要将其找回的原因。
罪证找到后,陆绎立即上书禀明了皇上,奉国将军父子被送至三法司受审。
案子结束了,你们本应返回京城,却接到了皇上下令彻查的周显已私吞修河款的案子。
袁今夏:周显已,年二十八岁,浙江吴兴人,嘉靖二十一年进士,嘉靖二十三年任户科给事中',嘉靖三十七年任工部都水清吏司郎中。
袁今夏:月余前领十万两修河银两,奉命修整扬州河堤,至扬州后,被查明私吞修河工款,人赃并获,即日收押。
陆绎:周大人,对此可有异议?
陆绎:不知周大人是否还急得,三年前我们曾经有过一面之缘,那时候周大人在户部任给事中,正九品,虽为言官,却沉默寡言,没有一点起眼之处,不过却给我留下了深刻印象。
陆绎:我之所以记得周大人,是因为一双靴子,寒冬腊月,官员脚上穿的不是鹿皮靴,就是羊皮靴,再不济的,也是一双棉靴,而周大人脚上的确实一双开了口的旧皮靴。
陆绎:京官穷,这是众所周知的事,但大多数官员都有法子为自己多捞一点油水,能穷成周大人这样的,还真是不多见。
周显已:你是……陆绎陆经历?
陆绎:周大人还记得我啊,我奉皇上之令,全权查理修河款贪墨一案,周大人如果有任何冤屈,但说无妨。
周显已:你相信我?
陆绎:我只相信我的眼睛。
周显已:眼见未必为实,我……确实挪用了修河款。
袁今夏:你承认了!那些官银现在在哪儿?
周显已:若是我说我只拿了一万官银,并且全数归还,至于丢失的官银,我一概不知,陆大人,可敢信我?
陆绎虽然没有回答,但是你想他应当大许是信的,不然大可不必提出三年前看见周显已时的事情,一个不捞油水、甘于贫苦的官员,一个敢于承认自己有挪动过官银的官员,真的会盗取修河款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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