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程万:能在牢房里无刀刃杀人,我也是第一次遇到,如果要查出真正的凶手,还需要弄清死者真正的死因。
韦应:陆大人,这周显已贪墨官银,如今死在狱中,一定是畏罪自杀,本官认为应该可以禀明皇上,将此案了结。
陆绎:韦大人,你是在教我如何办事吗?还是在推卸责任!
韦应:下官不敢,一切请陆大人做主。
韦应唯唯诺诺的退出牢内,不敢再多言。
你:没有致命伤口,也不是中毒,怎么料断自杀,就连遗失的官银也没能寻回,就匆匆了断,韦大人这扬州知府做得……甚好啊……
杨程万:意北!不可妄言!
你:……是。
你敛声不再说话,同袁今夏一起查看着周显已的尸体。
也实在是这种心知肚明之事不宜提上台面,这,就是大明的官员……
袁今夏:大人!有发现!
陆绎:这是?
你和陆绎看着袁今夏带着岑福慌慌忙忙的向你们走来,揭开她手里握着的帕子,竟是一根长达一指的长针。
袁今夏:我和岑福去调查的途中遇见了谢霄,便向他询问了一下人死后耳膜破裂的情况。
袁今夏:没想到还真有意外收获,人耳后有一穴位,叫作完骨,倘若强行刺穴,会导致耳膜破裂,颅内出血而亡。
袁今夏:我便再次检验了周显已的尸体,这根针就是在他耳后发现的。
陆绎:这种长针可不好使,岑福,你去调查一下扬州会使的人有哪些。
岑福:是。
岑福转身打算向外走去,看着袁今夏,见她朝着自己一笑,竟是微微一怔,步履带上了些许凌乱。
袁今夏有些不明白的摸了摸后脑勺,再次看向你们。
袁今夏:对了大人,卑职还有一个发现,周显已的这种死法,数年前扬州著名的戏班子春喜班发生过相似的命案。
你:春喜班?
你突然想起前几日在街上听路人提起过这个名字。
你:这个春喜班好像也是不久前回的扬州。
袁今夏:没错,当年那起命案后,春喜班便四处走穴,不曾回过扬州,偏偏前不久回了扬州,周显已就出事了,甚是可疑!
陆绎:看来这春喜班我们非得一探不可了。
“这么多年,我一次都没来看你,你一定生我气了吧!当年的事,你还在怪我吗?没了云遮月,又何谈雾隐花……”
袁今夏:小北,他在那里念叨着什么啊?
袁今夏好奇的从墙角探出身子,却不想微微前倾的重心把脚下的枯枝压出了声音。
看着警觉的男人,你连忙揽过袁今夏,紧紧贴在墙根上。
男人左右张望了一番,没有再发现异样,却还是不大放心的扔下还没燃尽的冥纸钱离开了。
袁今夏:呼,吓死小爷了。
袁今夏:小北,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啊?我一点都没听到。
你:他在说什么'云遮月','雾隐花',还有当年的事。
袁今夏:云遮月?那不就是当年那起命案中死去的春喜班头牌吗?
袁今夏:雾隐花我倒是没听过,难道是他的艺名?
你:不知。
刚刚离去的男人就是现在春喜班班主,你和袁今夏这些日子一直藏匿在春喜班外,见晚上这班主偷偷摸摸的出门,你们便跟在了他的身后一探究竟,不想还真有收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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