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风铃落下的那一刻,四周的一切又再次恢复了最开始的模样。
袁今夏: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们不是在雪地里面吗?
你:是摄魂之术……
袁今夏:“摄魂之术?
你:用风铃作出的摄魂阵,风铃声细微,会让我们不知不觉中陷入在幻觉之中。
陆绎:这摄魂阵布置精巧,布阵之人定不简单。
你们从戏台上向外走去,同时将沿途一路的风铃都取了下来。
陆绎:这可是班主的祭拜方向?
陆绎看着门口前摆放的绕烧纸钱的铜盆,向着铜盆摆放的方向看去。
你:正是。
你们顺着摆放的方向走去,那是一片竹林,你们执着锄头在竹林间的空地上挖了起来,还真挖出了云遮月的尸体。
而在尸体的耳后,也是同样的一根长达一指的长针。
你:果然,一模一样。
陆绎用信号弹唤来锦衣卫将证物以及云遮月的尸身带回,而袁今夏和岑福则去了春喜班窃取班主的书信。
陆绎:笔迹不一样。
袁今夏:那若不是他,会是谁呢?
陆绎:笔迹是可以改变的,这不代表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袁今夏:大人的意思是?
陆绎:只能用我们自己的办法了。
于是不过午后,你们便在狱牢中见到了春喜班班主。
“你们凭什么抓我!我犯了什么罪!你们有什么证据!”
袁今夏:你着什么急啊!行,那我们就来聊一聊云遮月的事情吧!
“什么云遮月,我不知道!”
袁今夏:死鸭子嘴硬,你祭拜的是谁你自己不清楚吗?
袁今夏:在场的有的是锦衣卫的兄弟,他们的手段,你也是有所耳闻的吧。
袁今夏:你还是快些坦白,免得受不必要的皮肉之苦。
袁今夏:说,云遮月是不是你杀的!
“当年云遮月死得蹊跷,官府也查不出个所以然来,你们凭什么说是我做的!”
你:那你身为雾隐花,为什么又说你认识云遮月?
“你怎么知道!”
你:这世间,没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隐藏起来的。
“……果然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啊!大人,如果我说实话,可否放我一马?”
袁今夏:你还谈条件!你若是杀了人,天王老子都保不了你!
陆绎:说说看吧。
“云遮月真的不是我杀的,虽然我确实一度极为想杀他。”
原来,云遮月与班主雾隐花原都是拜在老班主门下的师兄弟,因为是从学徒做起,他们过得并不轻松,但是两人相辅相持着,约定好要成为戏班的顶梁柱。
只可惜后来老班主只在他们两人之中选出一人继承这春喜班,雾隐花本着自己是师弟,想要成全云遮月,谁知……云遮月竟然因为这利益,想要他的命!
不过雾隐花意外的打破了云遮月的预谋,还以牙还牙,毒了云遮月的嗓子,本以为云遮月此后再也无法唱歌,却不想有一天,云遮月又能唱歌了,还凭着《第一香》成了扬州头牌。
“老天有眼,他红了没多久就死了,真是善恶有报啊!”
陆绎:那宅内的风铃可是你设的?
“没错,当年云遮月死得蹊跷,害得我日日梦魇,自那以后,我大病了一场,我想着莫不是他阴魂不散,我便请了一位风水先生布置镇宅。
可是从那以后,每逢雷雨天气,宅内就会隐约响起唱戏的声音,云遮月死亡的那一幕还会重现,我便带着春喜班离开了扬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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