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母子修整了几天,竹杏梅在超市又买了张飞牛肉,钵钵鸡等成都特色的食品,驱车离开成都,往陕西铜川而去——以前是没有时间,现在不做餐饮了,有大量富余的时间可以打发。
在经过九凤二店的时候,竹杏梅习惯性的朝那个方向望去——九凤的生意依然是那么的火爆,而李渔则在二店门口当起了店长,他热情的接待这些老顾客,仿佛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都是些无干的人,”竹杏梅极力压制住心里的恶心,心里默默的念道,经过两天时间的马不停蹄,竹杏梅终于重新踏上了这一片熟悉的土地——陕西省铜川市。
她首先去了那家胖子餐馆,可物是人非,胖子餐馆早已经无影无踪了,后面几经打听,最终才在铜川耀州区的一条小巷子里找到了当年救过自己性命的那对夫妻,当竹杏梅上前打招呼的时候,胖子媳妇一时间还没有认出来。
竹杏梅一手拉着李轩,走到正在店门口打扫卫生的胖子媳妇面前,叫到:“大姐,还认得我吗?”胖子老婆正在忙,听到似乎有人叫她,抬头一看,愣住了:“你是?”
“竹杏梅,”竹杏梅一脸笑眯眯的,
“啊,哈哈,我都快认不出你了,咋了?你们这些年都到哪去发财去了?”胖子媳妇一阵惊喜,又朝着里面大叫到:“孩子他爸,有贵客,快看看是谁?”
里面一个声音回答道:“我看看是谁?”门帘掀起出,一张熟悉的魁梧汉子面孔出现在面前:“哈哈,我认识,梅子,是不是?哈哈哈,”
竹杏梅把李轩拉过来:“快叫叔叔阿姨,”李轩依次称呼了:“叔叔阿姨好,”
“好好好,都好,来来来,进来坐,”胖子媳妇张罗到:“咦,李渔呢?怎么不见他来?”
竹杏梅随便找了一只凳子坐下,她不紧不慢的淡然答到,仿佛是在述说一个与自己毫不相干的事情一样:“刚刚离婚,这孩子判给我的,”
“这混蛋,前几年还有消息,后面也就没有通过电话了,”胖子媳妇一边给她们倒水,一边唠叨到:“等啥时候我见到他要好好的收拾收拾,”
“不怪他,只能怪自己,”竹杏梅不想胖子夫妇掺合这件事情,
“咋回事?你给说说,”胖子媳妇有点好奇的问到,这时胖子老板呵斥道:“妇道人家,你打听人家私事干啥玩意儿?”
竹杏梅客气到:“不碍事,大姐爱听,我就给你们说说,”
这时胖子老板一屁股就把媳妇从凳子上挤走,占了她的位置,“回屋去,快给梅子弄点吃的,”
“不饿不饿,不麻烦你们了,我现在就想跟你们拉拉家常,”竹杏梅客气到,
“那怎么行呢?其实梅子,说句实话吧,哥我也是过来人,咱这夫妻床头打床尾和,有啥事过不去呢?是不是?看看你们这事整得,”胖子老板在一旁劝解道,
“是是是,大哥教训的是,”竹杏梅唯唯诺诺,她知道胖子老板也是为了自己好,但自己又不愿意多掰扯这件事,毕竟这事与他们毫无关系。
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话着,才一会儿,两碗热气腾腾的陕西臊子面端了上来,竹杏梅对着李轩喊到:“儿子,过来吃饭了,”
李轩正在一旁玩手机上的游戏,他极不情愿的放下手中的手机,慢慢吞吞的走过来:“妈,我不吃面,我要吃米饭,”
“叔叔的面可好吃了,你尝一口,陕西正宗的臊子面,”竹杏梅夹了一点面条,李轩尝了点:“这面味道怪怪的,不吃了,”于是他又跑到一边继续玩手机,
“不好意思,”竹杏梅抱歉道,出于礼貌,她自己吃掉了手中的那碗面条,刚吃完,这家面馆不断的就有人来吃饭了,现在正是饭点,两口子也开始忙了起来。
竹杏梅走到后厨,趁着店里忙,悄悄的塞了一封红包压在面盆下面,出了门口走了一会儿,照着招牌上面的电话号码打了过去:“喂,大姐吗?哦,我是梅子,我有事先走了,后厨面盆下有个红包,今天来的匆忙,也没有给你们买东西,又怕你们不收,”
“梅子,这如何使得!你们快回来,”胖子媳妇在电话里大叫道:“这如何使得?孩子他爸,这么多,快数数,还给人家,”
只隐约听见胖子老板在电话里嘟囔道:“就你事儿多,一万块,还不在电话里面好好的谢谢人家梅子,”三人又在电话里面热络了好一阵子。
胖子老板依然是那个性格,而胖子媳妇则要相对和善些,这在当年李渔和竹杏梅的婚姻介绍上就能看出来——当年李渔把香辣鱼的做法给了胖子老板,这才有他们在中间的牵线搭桥。
估计后面李渔私底下也给过一些钱不然——刚才胖子老板怎么反过来埋怨竹杏梅呢?中间又提到前几年他们之间还有联系呢?
利益,这一切都是利益,一想到这里,竹杏梅可以肯定,李渔背着她应该弄了不少小金库。
为什么给这一万块钱?竹杏梅是这样考虑的——当年若不是这两口子,自己肯定不能够介入到餐饮这个行业,更别说认识李渔了,自己也更不可能会有今天的成就,于情于理,自己都要报答他们这救命和成全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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