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堡村只有几十户人家,靠着东边有一条小河,小河早已干涸了,只有遍地的泥沼,竹杏梅把车停在了河上小石桥旁边的空地上,这座小石桥是进出村的必经之路,一路走将过去,满目萧条,差不多的民房是用石块垒成的,只有几户人家是使用土砖块砌的房子,而大多数房子都已经破旧不堪,母子俩一路打听着鱼甘竹,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说到:“有这么一户人,不过一年前已经搬走了,”
“大爷,麻烦你能不能领我们过去到他的老屋看看?”
“跟我走吧!”大爷在前面领路,母子俩跟在后面,大爷走得慢,大约半个小时,到了目的地,只见这座老屋却与众不同,房屋是用红砖砌成的,木料做的顶盖,上面再附上瓦片,
“这是我们村比较好的房子了,你看看这房子,做得这么漂亮,哎,可惜了,”大爷在旁边叹气到,
“你知道他们搬到哪里去了吗?”竹杏梅问道,
“这就不知道了,”大爷摇了摇脑袋,
“大爷,他们家几口人,你知道吗?”竹杏梅又问道,
“哦,我记得当年他们家是五口人,不过有一年,人贩子来收人,卖了一个孩子,这我不骗你,这事村里的人都知道,”因为涉及到人口添丁减丁的事情,虽然时隔多年,可大爷仍旧记得一清二楚,
“大爷,他们家人所有的姓名你知道吗?”寒风刮越来越大了,竹杏梅感到自己的脸上像被刀子割了一样,外面是待不下去了,再加上担心老大爷的身体,于是竹杏梅又问道:“大爷,外面冷,我们能不能到你屋里说话?”
“也行,跟着来吧!只要不嫌弃老汉的屋子就成,”这位大爷答应着在前面引路,十来分钟后,就到了老大爷的房子。
大爷的房子是用石块垒起来的,进门是一间厨房,房子墙壁缝隙太大了,冷风嗖嗖的直朝里面钻,卧室是用塑料布从里面遮了起来——这卧室的石块缝隙太大了,不遮住不行。
房子里没有其他的人,竹杏梅很想问问老大爷的家人在哪里?可她最终还是憋住了——或许这是人家的心里不愿意面对的伤疤呢?
三人进了石块堆砌成的卧室,大爷招呼热情的招呼道:“你们坐,”
“不了,大爷,我们来就是问问事儿,”屋里东西摆放杂乱,几乎没有可以落脚的地方,竹杏梅心里有事,她有点焦急道,
“哦,刚才说到哪里了?”大爷反倒慢条斯理的,
“刚才我们问到鱼甘竹他们家人全部的姓名,”竹杏梅心里一愣,怎么这么快就忘了?但她还是耐住了性子重复说了一遍道,
“哦,我知道了,鱼甘竹他媳妇是姓王,具体的名字我记不太清楚,你看要不到村委会问问吧!”
“咦,这奇了怪了,”虽然心里很不舒服,但竹杏梅还是没有当场发火,对着一位农村老大爷,犯不着生气,她又耐心的问道:“大爷,那村委会咋走呀?”
“出门左转,远远的看见那根旗杆就是村委会了,”大爷眼睛直勾勾的盯着竹杏梅的包包,竹杏梅顺着大爷的眼光这才明白——人家不能给你白忙活不是?
她从包里取出两张百元大钞,大爷客气了一下也就收了。临出门前,大爷又好心道:“那一家人路走歪了,你以后少打听他们家的事儿。”
真是一个奇怪的大爷!竹杏梅一边惊叹,一边领着李轩往村委会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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