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摊牌了。
这一个时刻竹杏梅一直是在避免的,但最终还是躲不过去,自己还得挺胸抬头的勇敢去面对。
竹杏梅拨通了李渔的电话:“喂,你现在在哪儿?”
“有啥事你就说,我这忙着呢!”李渔很是不耐烦,
“李渔,把你们家那一位请出来,大家一块吃个饭怎么样?”
“神经病,有事说事,没事我就挂了哈,”对于这种无聊的话题,李渔嗤之以鼻,
“别挂,真有事,不是麻烦,对你们来说是好事,”竹杏梅继续诱导到,
“你快疯了吧!”在电话里,李渔骂道,
“嘟嘟嘟,”看来是挂了,竹杏梅心里自忖:“看来要出杀手锏了。”
第二天晚上,竹杏梅戴了墨镜,包了一块头巾,独自驱车来到九凤餐饮附近蹲守,到了下班时间,李渔穿着便装出来了,他随后上了一辆等候在旁边的红色雪佛莱离开了九凤,竹杏梅驱车紧紧跟随其后,雪佛莱从成华区出来一路向北,最后在新都宝光寺附近的国颐小区停了下来。
眼看着那辆雪佛莱钻了进去,竹杏梅心一横跟着也进去了,只不过在小区门口,门卫要对陌生车辆进行登记,就这时间耽误了一小会,竹杏梅就把车跟丢了。
没有办法,进去之后的她只能开着车到处转悠,当车转到第三栋楼的时候,那辆雪佛莱终于出现在眼前,竹杏梅赶紧在附近找了车位停下来,而后她下车找了一个在垃圾箱里翻找废品的物业管理阿姨问明了雪佛莱车主的房间信息,跟着想法混进了楼房。
当她找到房间正准备敲门的时候,却不料此时门自动打开了,开门的是一个穿着粉红睡衣拎着垃圾袋的女人,拎垃圾袋的女人一脸惊奇:“是你?”
竹杏梅脸上笑嘻嘻的:“不请我进去坐坐?”
“那你进来吧,”开门的女人正是鱼知知,她正准备把垃圾放在楼道里面,没成想竹杏梅正堵在门口。
这时,厨房里传来一阵李渔的声音:“知知,来人了吗?是谁呀?”
“老熟人了,”鱼知知把垃圾袋放在楼道里就进来了,
李渔端了两盘菜,从厨房出来了,他看到竹杏梅也在房子里,疑惑的问到:“你来干什么?”
“我来看看你们啦!对了,咱爸咱妈呢?上哪去了?”竹杏梅大大咧咧的往客厅沙发上一坐,显得很是随意,
“什么咱爸咱妈的?一边凉快去,吃完饭就回去,这里不欢迎你,”李渔很是生气,他下了逐客令,
“你也不问问你们家女主人同意吗?”
“知知,这是怎么回事?”李渔转过头问到正在打扫房间的鱼知知,
“其实吧,是这么一回事,这个呢!我怎么说呢……?就是……嗯,你明白了吧?”鱼知知在一边扫地,一边言语不详、支支吾吾的,
“到底是怎么回事?”李渔有点愠怒,
“来吧,我来告诉你!”竹杏梅一把把鱼知知搂了过来,拍拍着她的肩膀道:“我们呢是姐妹,亲的那种哟!以前在我小的时候,爸妈就把我卖到竹家,所以才有站在你眼前的竹杏梅,而我的亲生父母亲呢,后面又生了一对双胞胎,这一对双胞胎其中就有一个叫鱼知知的人,明白了吧?你要是不明白,那就这么跟你说吧,你先后娶的两个媳妇儿其实是一对亲姐妹,这你懂了吧!”
“懂了,那又怎么样呢?难道证明我在婚姻这方面很有本事?”李渔好像不反感这件事,他表现得像丈二的和尚一样摸不着头脑。
“今天呢,我也没打算找啥麻烦,只是我想请教妹妹几个问题,你看是在这里谈合适,还是在房间里面谈?”见李渔不上套,竹杏梅只能对着鱼知知说,然后又停下来看了一下李渔的反应又调侃到:“就这里吧!免得影响你们夫妻关系,”
李渔插话道:“就在客厅吧!我倒是想听听你们还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三个人在客厅的沙发坐定,这时,书房却传来一个稚嫩的男童声音:“妈,饭做好没有?我饿了,”
鱼知知带着征求意见的眼光:“姐,要不边吃边聊?”
“行,那就边吃边聊,”竹杏梅拍腿说道,
饭桌上四个人,平时肯定是热闹非凡,哪知却是异常的安静。
按理说,鱼知知并没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竹杏梅也不应该这么猖狂,其实这事大家都不太清楚。
如果当年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都抖出来了,只会让鱼知知和李渔的脸上难堪,甚至让她们夫妻关系崩裂——谁让鱼知知当年的上位方式有点脏呢!而鱼知知则笃不定竹杏梅到底知道她多少事?所以竹杏梅索性扯大旗作虎皮,咋咋乎乎企图在气势上压住对方,从而先声夺人。
可能读者又有一种想法了——会不会是鱼知知一种战略收缩呢?类似于沙漠上的眼镜蛇在发动攻击的时候,会让自己的身体收缩盘紧,让对手尽情挥舞,这样,才能让自己的攻击更加具有突然性和速度上的优势呢?
不忙,大家接着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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