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刘长和的媳妇儿名叫翠芬,身材前凸后翘,挺漂亮的。昨天没见到她,在县城里给工地上打工的刘长和做饭。今儿俩口子也是回来休假几天。没想到,她竟然跟村长有一腿,太奇葩了。不过,刘长和睡着就不说了,那村长老婆呢?难道没在屋里吗?
我百思不得其解。悻悻然的回屋睡觉,一晚上,辗转反侧,难以入睡,第二天很早就起来了,昨晚那种有人偷看我的感觉再度来了。还是个影子,嗖嗖嗖的跑掉,我赶忙追出去,在拐角处‘砰’的一声,好像撞到了谁,哎哟的疼叫传来,我赶紧过去。
却发现,一个傻头傻脑的大个子嘴里含着高粱杆倒在地上。正好撞着的,好像是刚从外面风尘仆仆回来的村长老婆。这老太婆一脸的恶毒之相,看着傻个子,就狠打了几下,还嘀咕着说,你这傻子没事儿就别出来乱逛,叫你逛,叫你逛。
还越打越欢实了。搞得那傻大个满大院子的跑,而这会儿我才反映过来,感情昨晚偷看我的人,是这傻个子。高粱杆是他留下来的,那我的钢笔不就……想到这里,我注意到傻个子的裤兜里,有一个弯曲的地方,掉落下来,就是我的钢笔。
我无语。这村长家里的人啥时候多了这个人的?
看着老太婆,她浑身脏兮兮的,好像一晚未归,在裤脚那里,有鲜血的痕迹,星星点点,不多,都干涸了。
我皱眉的时候,老太婆注意到了我,赶紧让傻大个滚回去,然后对我笑嘻嘻的说,熊记者,起来了啊,这么早,不多睡会儿?
我随便打着哈哈说睡不着,可能没怎么习惯,以后就会好了,咦,阿姨,您这大早上的是上哪儿去了呢?您这样子,恐怕一晚上都没回来吧?我说着还心里笑,你要回来了,那你老公怎么跟儿媳妇……
她一听,脸色就变了。还有些难堪的捂着自己的裤脚,想要掩饰什么。没回我话,径自走开了,而我这时候注意到,那傻大个其实就一直住在村长家里,不过好像是个禁忌的存在,在谷仓里呆着,这么见不得人,是不是有问题?
其实在挑选出的八个嫌疑人里,村长家的人是我觉得最大疑点的。所以吃过早饭,我就在家里转悠,并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迹象。后来,见大伙都走了,我才偷摸到了谷仓里,这里黑漆漆的,一点光亮都没有,堆积着许多的杂物,奇怪,我明明看到傻大个进来了的,怎么没人影了呢?
我到处的找,找了至少有一个小时。累了,就席地而坐,没想到有些膈应。我掀开来瞧,发现这里还有个地窖。用铁链锁着的,听到我这上面的动静,下面也有人跟着敲打,咚咚咚的。我顿时大喜过望,搞了个东西,砸开,跳下去之后。一股奇臭无比的气息扑面而来,屎尿混迹,总之,难闻得要死。一个大脑袋就在我面前看着,傻乎乎的,看模样有个二十来岁,但是智商估计只有三四岁。对我傻笑,我感觉非常恶心,但还是强忍着,凑过去,问道:“小弟弟,你就一个人住坐在这儿吗?”
“是啊是啊,我就一个人住啊,我好无聊啊,你来陪我玩儿游戏好不好?”
“好,你想玩儿什么呢?但咱们得说好,输了的人就要告诉对方的秘密哦。”
“好好好!”
……
算是把我折腾得不轻,不过他那三四岁的智商肯定是玩儿不过我的。
搞了有半个多小时,他输了,我就和他交流了起来:“小弟弟,你告诉我,村长是谁呢?”
“是我爸啊,我爸是村长。”
原来村长还有个小儿子。我寻思着,智商有问题,可能村长不好意思带出来见人吧。但是这么锁在这里,是不是太过了点儿?
接着,我又继续发问:“好,那你知道你爸爸跟你嫂子两个人是不是有一腿啊?”
“我嫂子?哦,你说是我哥的老婆啊。”傻大个立刻大笑了起来:“什么叫有一腿?我只看见他们经常在一张床上玩儿游戏呢。”说着,他还做了那种起伏的运动,看来果然如我所料。不过我奇怪的是,老太婆看起来那么精明的一个人,应该知道这事儿,难道一直都在忍辱负重?
而刘长和知不知道呢?
你说,那翠芬图个什么,村长都这么大了,还跟媳妇儿搞这种,说出去不嫌害臊吗?后来我又接连问了几个问题,结果越听越震惊。似乎,翠芬那事儿,刘长和知道,因为傻大个还见到两口子吵过架。不过说的内容,并不是她背着自己偷人,而是好像一次比一次拿的钱少,搞什么。
这听起来,好像是刘长和故意让媳妇儿去勾引老爸的,为了骗钱?作为村长,他家的条件,我看也不怎么好。但是也不能轻易下结论,谁知道人背后搞了什么秘密。手握权利,想要以权谋私,还是很有可能的。
不过听来听去,我都觉得这是家常里的小事儿,没有找到有关于嫌疑犯的线索。这种涉及伦理道德的事情,又不是我来管,跟我没关系。但是接下来傻大个说了一句话,又让我的目光锁定在了老太婆身上。他说,前几年经常见到妈妈早出晚归,后来有一段时间没出去了,最近又是早出晚归的,让妈妈带自己玩儿也不愿意。
以前经常出去,隔了几年,现在又出去?
怎么听起来,跟作案很像。而且跟这起铁柱穿人脑的时间比较吻合?
莫非……
我觉得这老太婆有大问题。
我得重点盯防她。想明白这一点之后,我就离开了地窖,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刚在我离开的时候,好像见到傻大个的床上有什么东西,是一团白色的,有些似曾相识,结果回头去看的时候,却是发现什么都没有,我还看见傻大个的傻笑,他的模样很单纯无邪,只是,他三四岁的智商,感觉给我回答的问题都是有针对性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我太多疑了。
离开地窖,我将这里恢复成原样,尽量别让人知道。刚要走,结果房门忽然被打开。吓得我赶紧躲到了草垛里,偷看过去,发现进来了两个人,都很熟悉。一男一女,女的是翠芬,男的,竟然是会计!
两个人手牵着手进来,非常迫不及待的,纠缠在一起。他们俩居然也在偷情,大战一番之后,俩人躺在草垛上。翠芬对会计很在乎似的,趴在他的胸膛上,有些娇嗔的埋怨道:“死鬼,你打算什么时候带我离开这里?”
离开?
难道翠芬在这里生活得不幸福吗?
“不急。我还有事儿没有办完。你是知道我爱你的,这烂村子,我也一刻都不想呆了。但是我带你离开,得有钱,有路子是不?”
“哼,你还敢跟我提钱!你们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刘长和那畜生让我去陪他爸爸睡觉捞钱,供他赌钱,而你却让我跟他们父子睡觉来给你捞钱,你们把我翠芬当成什么人了,是你们赚钱的机器吗?”
我靠!
我差点儿就要爆粗了。
关系怎么这么乱。这翠芬,怎么……
我都觉得这女人,是不是也太烂了点儿?
结果,会计却是紧搂着她,甜言蜜语的说道:“我跟他们可不相同。我捞钱是因为要供着‘王哥’,你是知道王哥的本事的,要不是不能露面,他早就自己出来了,何必还要让我来搞这些事情。等到他觉得时机成熟了,以后咱们就跟着他,吃香的喝辣的。彻底离开这鬼地方,再也不让你被其他男的欺负了好不好?”
“好你个头,这日子都过了好几年了,我早烦透了,王忠贵,我告诉你,你要真算是个男人,就快点把你那什么王哥的事情解决。自从五年前逃到这村子里来,就一直让你供着养着的,我才不信他那套,你抓紧点时间,只要能离开这里,让我在外面吃苦受累都愿意。”
“好好好,我尽快,我尽快。本来最近事情是搞定了的,都怪你那死婆婆,好像发现了什么,这些天把我盯得很紧,每天天不亮的就到处转悠,跟挖坟似的,我还真怕王哥被她找到,否则的话,咱们俩就有麻烦了。最近村里又来了个什么鬼记者,我看那小子就不是个善茬儿,没事儿的时候,你给你公公吹吹枕边风,把那小子赶紧打发走,看着我碍眼!”
“你就死样吧你就,整天使唤我干这干那的,就没见你给我做过什么。人家女的都穿金戴银的,你看我呢?除了让你们这些臭男人当皮球一样的踢来踢去,得到过什么?”
后来,他们又继续大战了。
而我则是陷入了无边的思绪之中。搞什么,王哥?五年前逃到这里来的?难道是凶手?
老太婆出门,之所以搞得那么狼狈,就是为了去找那王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我彻底迷糊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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