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居然是卧底

“死了？”

我靠。

这消息绝对是石破天惊，我以为一切都是在孙碧燕在作祟，结果，却陡然的听到了她死亡的消息。这对我们这案子来说，是一个沉重的打击。我还有些不太相信，以为这客户经理看错人了，就又递给他，让他仔细的辨认着说道：“经理，这事儿可开不得玩笑，您再仔细的看看，确定是不是孙碧燕，如果……”

“是她，肯定是她，这女的，哪怕是化成灰我都认识，其实不瞒你说，当时，我还追求过她，只是她心气儿高，挺高冷的，根本就没看上我，所以，我可以断定，就是她。那晚上我记得很清楚，她跟一些客人在包间里嗑.药，因为玩儿嗨了，结果吸食过量，最后直接死了。当时警方还来了人，应该有备案记录的。”

不可能！

如果真的有备案记录，那我们怎么可能会查不出来。当时我记得林遥遥和强哥两个人可是将资料信息给仔细的彻查了好几遍的，但是始终没有找到和孙碧燕的任何关联。后来我询问客户经理，问孙碧燕的名字，结果显示登记的是假名字，反正是小红这种艺名，不过即便如此，那也有DNA留下记录的吧，我唯一能够联想到的，就是可能是有人帮她隐瞒了身份，不希望留下案底，这样才不会被我们给追查到。

也就是说，当年的事情，可能孙碧燕就有人在帮忙。这吸食过量，怎么感觉有些不太靠谱，不过不管是谁，一定是内部人员操作。怎么说这也算是一个比较好的消息，从内部牵起，再加上这吸食药物过量有些轰动，可能会好查一些吧。

“这位先生，您到底和小红是什么关系，这都过了这么久了，怎么突然想着跑过来找她呢？”这客户经理对我狐疑的询问道。我并没有表露出我的身份，觉得还是低调点儿的好，我现在很好奇孙碧燕如果真的是她的话，那以她的美貌、资历包括是身份地位之类的，哪怕是离开了建材公司，也不可能跑到这种夜总会来抛头露面的跳钢管舞，这里的场所收入虽然是不错，可也跟她的消费比起来，是完全不成对比的啊，她这是怎么去想的呢？

“嗯，我以前是她的一个追求者，我们来自于一个地方，跟她的父母都很熟悉的，所以她失踪了这么久了，我查了那么多信息资料，这才找到你们这夜总会的地盘。只是没有想到，天妒红颜，她都已经死了，我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唉……”

“你无法接受么？我也无法接受，相信有很多的男人都无法接受。”这客户经理跟着的叹气了起来，眉宇里不是特别的光鲜，反而还心事重重的说道：“这小红人长得漂亮，嘴巴也讨人喜欢，反正是很吸引男人的一个女人，身边的追求者无数，整天都是伴随在鲜花和掌声这种。但是她很奇怪，从来就不跟任何男人有丝毫的联系，最多就是在场所里面打情骂俏一下，却是从来都不出台，或者是单独的去陪伴某个客人，不管那客人给她多少钱，甚至是一个港台富商曾经还提出过有要包.养她的想法，可都是被她给直接拒绝了，只有一个人……”

“一个人？是谁呢？”这客户经理看起来对孙碧燕的确是有很深的印象，而且他自己刚刚都说过了，曾经追求过孙碧燕，只不过失败了而已，他能够知道这些，也是正常的范围之内，毕竟喜欢一个人，那么精力和注意力自然是要放多一点儿的，他听闻之后，继续深吸了口气说道：“我不知道那人到底是谁，只是每天晚上，都会准时的在十一点的时候，开着一辆黑色的奥迪车过来皆她，也不知道是上哪儿去，小红在我们场所里上班了足足有一年多的时间，每天晚上都是保持着这样的惯例，只是都是晚上来接的她，早上她自己则是坐公交车来上班的。”

“坐公交车来上班的？”这一点让我有些难以理解。因为根据我掌握到的资料显示里面说，这孙碧燕人年轻漂亮，又因为从小的家庭氛围，所以导致她花钱特别的狠，做任何事情都是讲究排场，而且有着非常强大的自尊心，你说她来这种很复杂的夜场上班就已经是足够奇葩的了，这尼玛的还要坐公交车上班，这还是曾经那个高高在上，高冷的公主吗？怎么会落魄到这种地步，怎么会去坐公交车？

“对，的确是坐的公交车上班，我没有忽悠你。我估摸着，那个开车子来的人，应该是她什么相好的姘头吧，挺有钱的，所以才会拒绝其他的有钱人，像我这种普通的上班族人家肯定是看不上了，唉，现在的女人都是一个德行，真是见钱眼开！”

说到情绪激动处的时候，这客户经理好像还因为某种强大的愤怒狠狠的敲打了下桌子。我就纳闷儿了，这未免有些太过激烈了吧，虽然孙碧燕拒绝了她，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也不能够勉强什么。我也没有多想，可能这客户经理是一个用情比较专一的人吧。

那说到孙碧燕的死，这里就大有文章可做了。除了我们会回去警局调查当年的资料之外，我还想要了解一些更深层次的信息。有三个，第一个是，当年和孙碧燕一起嗑.药的客人，都是有谁，这究竟是出于的什么样的目的。第二个，就是那个开奥迪车的男子到底是谁，他跟孙碧燕的关系是怎么样的。第三个，就是我得去了解一下孙碧燕的家人了，我发现我的思路以前都有偏差，老是想要从孙碧燕身上下手，却是忽略了她的家人本事，我相信不管是孙碧燕还是我，一旦遇见了事情或者是需要避风港的时候，都是首先想到自己的家人的，这一点，我要去核实。

告别了客户经理之后，我还把我名片给了他，说有想起来什么希望尽快联系我，我不希望她这么死得不明不白的。然后我开车的时候，打电话给强哥，告诉了他这事儿。结果听见之后，他跟我是一样的无比震惊，正好他那边调查的老王有线索了，让我现在赶到城南咖啡馆去和他汇合。

我还有些纳闷儿。当时不是说要直接将老王提审回警局审问的吗？怎么这还整到咖啡馆去了？难道是因为我不能去警局，特地照顾我的吗？我百思不得其解，当然，也没有过多的去想，而是火速开车，十几分钟的时间，就顺利的到达了目的地。

按照他短信发的地址，来到了门口，推门而入，结果看见传说中的老王，此刻正和强哥两个人坐在一起谈笑风生，那模样看起来，俩人似乎是哥俩好，认识了很久的好兄弟感情似的。这可是把我给看得一头雾水，非常的发懵，呆愣的站在原地，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的时候，那强哥注意到了我的到来，还特地的热情的将我给拉拽过去，让我坐下，可是我却偏不坐。这强哥是脑袋坏了吗？竟然跟敌人坐在一起，还谈笑风生的，难道是在演戏？

我就要开口说话的时候，这老王端着咖啡微微的抿了一口，笑嘻嘻的说道：“线人？强哥，这就是你那很有能力的线人，帮助你破获了不少案子的熊三是吧？之前就见过面了，哈哈哈，来来来，坐下吧，反正咱们还有很多事情需要谈论的。”

“谈个毛！”我对敌人向来是非常狠辣的，如果不是因为现在有强哥在的话，我真的是恨不得一拳打爆他的头，竟然还来跟我套近乎，真是作死。结果听闻的强哥，马上就脸色不悦了起来，拧着眉毛的吼着我：“熊三，你这是干甚么你，让你坐下你就乖乖的下来坐好，怎么，你这是在怀疑我的本事吗？难道你以为我搞不清楚状况？”

“可是强哥，这老王明明就是孙悦馨那边的……”

“我是卧底。”

我还没有说完的时候，这老王忽然说出来了这种石破天惊的话语来，给我搞得瞬间莫名的头疼，这是什么情况？他说，他竟然是卧底？卧底的什么个劲儿？我的目光不自觉的朝着强哥看了过去，他则是不置可否的点头说道：“没错，老王，的确是卧底。只不过跟咱们所调查的案件不同，随着剧情的推进，其实不知不觉的，他已经是加入到了咱们这个案子中来了，本来一开始我也是无论如何打死我都不相信的，可是局长都亲自给我打电话了，那这问题就可以迎刃而解，我知道你心里有许多的秘密，而今天我们坐下来就是要完全说穿的，以方便下一步咱们的侦查方向，所以，你就别在那里傻站着了，来来来，快来坐下！”

说完了之后，他就过来牵扯着我，只不过这一次我没有再拒绝，而是一脸迷糊的坐了下来，问道：“那你们说吧，我在这儿听着，我需要听见一个合理的解释，虽然我并不是你们警方的人，但是我觉得我这么为你们出身人死的，还是有知情权的，强哥，啥的不说，我肯定是相信你的，但是这老王，其实说老实话，在我第一眼见到他的时候，就对他有着很大的不喜欢。”

“哈哈，能够理解，能够理解哈。”这老王听闻之后，微笑着的点了点头，然后继续说道：“其实，我的身份，是省厅商业罪案调查科的人，发现了方旭洲的建材公司对外有猫腻，所以就被安排下来搜集着证据，潜伏在孙悦馨的身边，谁知道，我没有查处方旭洲的猫腻，反而是查出来的孙悦馨干的事情，我跟上头汇报之后，让我继续追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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