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辞靠着宁续签字画押过的纸,带领着大批人马赶来,闯入宁尚书的府邸。
这一举动惊动了宁尚书,宁尚书走了出来看见沈辞,居然派兵围住擒拿府邸,他勃然大怒。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沈辞我告诉你,我可是朝廷命官,你无缘无故来我府里闹事,到底想要做什么?”
宁尚书的手,被两位官兵抓住,无法动弹。
沈辞:“宁尚书可知你儿子宁续曾经的结党蛮夷叛乱。宁续曾与蛮夷勾结捞取大量钱财,在南方宁家统辖地区剥削压迫百姓,强抢大量民女。”
沈辞说着话。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你在说什么?我并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这是污蔑。”
宁尚书还是意气方刚,死不承认。
沈辞笑了笑,走到宁尚书的面前,手掐着宁尚书的脸,逼近的问着:“
沈辞:你认为我沈辞会做一些没有把握的事情吗?”
这句话出来,宁尚书心里慌乱,但他这个老江湖没有想到会有帆船的一天居然还是栽倒自己儿子手上。
光是结党蛮夷叛乱就是要株连九族,何必还加上了其他罪责。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那你有什么证据吗?”
宁尚书心惊胆战的问着。
沈辞:“你的儿子已签字画押。”
沈辞从衣服里面拿出来了一张认罪书,宁尚书咬着牙齿,现在根本没有任何理由可以反驳,只能乖乖认罪。
沈辞:“现在你还有什么话想要说的吗?”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我求你了!求你别杀我。”
宁尚书见此,无疑是走上了绝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求饶着。
沈辞:“现在求饶?”
沈辞笑了笑。
之前他在大殿苦苦相逼苏琳湘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现在苏琳湘还在修养,孩子危在旦夕,沈辞不可能如此轻易就放过他。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求你了,求你了。”
宁尚书求饶,像是一条将死的鱼,做着最后的挣扎,但是无果,士兵拉扯着宁尚书,走到沈辞身边时候。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我的女儿可是你的妻子,即便是宁续做错了天大的事情,我们说白了还是一家人,难道你想被天下人耻笑吗?”
宁尚书见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沈辞:“呵呵,我曾何时惧怕过这天下的人。”
沈辞转过身,看着宁尚书的嘴脸给了一巴掌,扇了过去,“
我不喜欢有人威胁我!宁含香只是我名义上的妻子,她的死活我不在乎。”
宁尚书的脸只是被扇了一巴掌,瞬间就肿大了起来,沈辞见面前宁家的家丁脸色惶恐,双手发抖的,跪在地上。
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果然都是宁家的作风。
沈辞:“拖下去都关押起来。”
沈辞发完话走了,没见有些人听完沈辞说的,瞬间昏倒。
忙了几天沈辞感觉好累,刚想躺在床上休息一会闭上眼睛全是苏琳湘的样子,生气,开心,难过……他的眼里容不下任何人了。
他发誓,只要是任何人敢欺负苏琳湘的话,必须付出惨烈的代价。
宁尚书被扣押,朝中大臣纷纷见状倒戈相向,宁含香一得知父亲被关押在狱,心急如焚,去找各位大成官员求助,都是闭门谢客。
宁含香咬着嘴巴,气急败坏,这些官员见宁尚书在位时,一个个巴结讨好,现在有难唯恐避之而不及。
现在除了沈辞别无他法。
丫鬟说起沈辞已经回到房间,宁含香敲了许久的门却不见房内有人回应,但门却是开的。
她推开房门直接走进,见穿上的沈辞还躺在床上熟睡,靠近坐在他旁边,一见他的面容心里就特别开心。
她的手情不自禁的抹着沈辞的脸庞,那时沈辞醒了,见是宁含香心,手抓着她的手腕,犀利的目光看着她。
沈辞:“你想做什么?”
沈辞甩开她的手,抓起一旁衣服穿上。
宁含香:“我是来祈求夫君放过我父亲和我哥哥。”
宁含香站在一边低头说着。
沈辞:“我放过你父亲?不可能。”
沈辞回头,冷哼,“
沈辞:你可知他们做了什么事情,我凭什么放过?”
宁含香一听,便知道沈辞现在只是兴师问罪,她吓得跪下,声音有些颤抖。
宁含香:“见我现在还是你妻子,一日夫妻百日恩,求求你放过他们。”
沈辞:“那你是我的妻子苏琳湘怎么办?是你占了她的位子,不是吗?”
沈辞发怒走到宁含香的旁边蹲下,见宁含香一副咬牙不语可怜兮兮的样子就感觉好笑,他抓起宁含香下颚,宁含香抬起头。
沈辞:“我告诉你!现在你父亲命还在只是因为苏琳湘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事情,要是孩子死了,我定当要你全家人陪葬,包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当年先帝驾崩的事,拜你们所赐,拜你们所赐我的计划全被打乱,”
那时那刻,周围寒气萦绕,宁含香的身子变得僵硬,心脏好痛,痛的那时刻仿佛停止了跳动。
沈辞甩开了手,宁含香好像是没有了力气一般,瘫软在地,手撑着地面。
宁含香:“我在你眼里面究竟是什么东西?”
宁含香苦笑想问。
沈辞:“东西?你算得上是一个东西吗?你三番五次陷害苏琳湘,现在居然这口气对我,是不是我太纵容你了?”
沈辞:“来人!”
沈辞喊了一声,门外丫鬟走了进来,行礼问好。
沈辞:“给我扇宁含香巴掌,扇到我满意了,就作罢了。”
宁含香:“你我本是父母之约媒妁之言的夫妻,你尽对我……”
沈辞一个回头,宁含香便不敢再说一句话,丫鬟走去,见宁含香和沈辞两边都不敢惹,不过沈辞更是更加不敢武逆。
丫鬟抬起手,一巴掌扇下去像是蚊子叮咬似的。
沈辞:“扇重点!我要听见声音,不然的话你就是违抗朝廷命官,其罪当珠。”
沈辞坐在一边喝茶看着,丫鬟听见慌了,手上的力道增大了几分。
宁含香的脸犹如火焰一般,热辣腾腾,疼痛不堪,两边脸就好像肿了的红色包子,口中吐出血液。
丫鬟的手也不好受,扇的疼痛手心也是通红,手中力道削弱几分。
沈辞:“重点。”
沈辞闲适的说着。
丫鬟咬牙,加重几分力气,感觉完全不是折磨宁含香,更是折磨这丫鬟。
宁含香的脸,已经腐烂似的红肿,她握紧着双手,咬牙切齿却无力而为,苏琳湘!都是她!要是没有她的话沈辞就是自己的了。
刑法处理完毕,宁含香已昏死过去,按照这情况,怕是得有一个月无法开口说话。
这件事从调查到拿取罪状纸,历经了一个多月,因此审问沈辞有的是耐心。
沈辞开到牢狱中,看到平时趾高气昂,身着紫袍的尚书,如今却满身污渍,头上还夹杂着稻草。
沈辞背着手。身着便服的他略有翩翩公子的某样,是温婉书生那一类。
谁会想到,这温婉书生此时竟坐在审问坐上,手里的纸扇像是锋利的剑,令人心生敬畏。
沈辞:“把宁尚书带来,我要亲自审问。”
沈辞拍了拍手中的纸扇。
侍女:“宁尚书到。”
宁尚书瞬间老了许多,褪掉乌纱帽的发明显灰白,走路也没平时的气场,趔趄起来。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丞相,你大人有大量,当过鄙人吧,念在我是你丈人,饶过我这一次吧。”
宁尚书讨好地笑着,脸上褶子密布。
沈辞:“身为你女婿,我也是帮了你不少,这宁尚书落马的事虽公布,但八字还没一撇不是吗?”
沈辞啪的一声打开纸扇,扇上画着崇山峻岭。
宁尚书(宁含香父亲):“那,丞相是肯通融了?”
宁尚书脸上闪现出一样的光芒,欣喜的看着沈辞。仅仅关了一宿,宁尚书便忘了自己的节操,为了宁氏什么都不顾。
宁尚书现在和前朝那个呼风唤雨,那个将苏琳湘踩在脚下差点要了苏琳湘命的宁尚书不一样,现在这个真的是可怜至极。
沈辞:这个…………
沈辞从容不迫,或者说他在欣赏宁尚书现在这幅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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