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妃一觉醒来,看身边的人都不见了身影,进来的都是陌生人。
一想到昨天的事,宁妃就心惊肉跳。
再看身边的人换了一波,心里对苏琳湘又敬畏了几分,但这并不能说明宁妃已经原谅苏琳湘的行为。
宁妃问新来的丫鬟:
宁妃:“原来这里的丫鬟呢?”
侍女:“死了”
丫鬟口气冰冷,像死尸身上冰冷的皮肤一样。而后丫鬟便出去了,丝毫没有顾及宁妃的脸色。
宁妃感到一阵后怕,自己推掉了苏琳湘的孩子,她竟然放过了自己。
宁妃在府里像是在监狱,没有人在乎她,没有人听命于她,她像是与先前的丫鬟侍卫门一样死去了,或者变成了透明人。
可是她也不敢去招惹这些人,总感觉他们冷淡的态度下有些巨大的手在操控。这只手轻而易举就可以将她捏死。
朝代更替,当初的血流成河也不曾如此让她敬畏。现在她时常感到恐惧。
过了几日,宁含香来宫中拜访她。每年这个时节,宁含香都来。是固定礼仪。
宁含香:“姐姐近来可好啊。”
宁含香礼貌地问道。
宁妃:“一切都还好。”
她有许多话想说,可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干干地敷衍。
宁含香:“那就好,妹妹给姐姐带来了母亲亲手做的糕点。快来尝尝。”
宁妃吃了一口,随后眼泪就下来了。
宁妃:“真是好久不曾品尝的美味。”
现在她被软禁在宫中,饭菜也味同嚼蜡。
宁含香:“姐姐,你这是怎么了?我不是吃了母亲的手艺,感动成这般?”
宁含香打趣道。
宁妃:“妹妹有所不知,姐姐如今就如坐牢啊,憔悴的模样也并不是没有缘由。”
宁妃擦了擦泪,宁妃现在这幅失意的模样,宁含香可从未见过。
宁含香:“姐姐慢点吃,这里还有多得是,姐姐遭遇什么不顺的事可否说与妹妹听?”
宁妃有些迟疑,她该如何告诉宁含香自己推了女帝,并把女帝的孩子推掉了?
但她说不出口。女帝那孩子也不知道是谁的,苏琳湘不害臊,我宁妃还觉得害臊。
她心里又暗暗骂起来。
宁妃:“前些日子的事你听说没有?”
宁妃试探性问道。她不想太直接,还是说些不太紧要的话吧。
宁含香:“前些日子的事?是龙大人庆生?还是和将军女儿出嫁?”
宁妃:“都不是,都不是,你可曾听说过谁流产?”
宁妃问道。
宁含香:“流产?不曾听说过。”
宁含香如实地摇了摇头。
宁妃不知道的是,出了她和苏琳湘身边的丫鬟,其他人都去了另一个世界,何来泄露消息之说?
宁妃:“那就好。”
宁妃重重松了一口气。她以为苏琳湘的孩子没有流产,可能只是当时跌倒失血,抢救过来吧。这么多天的负罪感一下消失了,她放松地笑了笑。
宁含香今天感觉宁妃怪怪的,这有突然看到宁妃毫无缘由傻笑。
宁含香:“姐姐,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宁含香试探性地问道。
宁妃:“我就说嘛,我只是轻轻推了她一下,怎么能流产呢?”宁妃回答得驴头不接马嘴。
宁含香:“谁?”
宁含香小心翼翼地问。
宁妃:“当然是苏琳湘啊。”
宁妃不假思索。等宁妃反应过来时,宁含香已经没了踪影。
一路上宁含香的脑袋嗡嗡的,她一路上,抓到个人就问:“你知道苏琳湘怀孕了吗?”
遇到的人都一脸嫌弃地看着她,看着这个发了疯的女人。
“你知道苏琳湘怀孕了吗?”
没有人知道,因为没有知道苏琳湘是谁,甚至很少有人知道当今圣上是个女人。在这里,百姓禁止谈政事。
到了家中,她刻意绕过了沈辞的房间。
这个男人,她天天想着那个姓苏的也就罢了,现在竟然还有了孩子,。宁含香的手在发抖。
宁含香:“她们都有了孩子,我是沈辞明媒正娶的妻子,竟然还没有子嗣。”
宁含香:“我还没有孩子……再这样下去,沈辞会不会不要我了?会不会休了我?”
宁含香:“他会不会去找那个**?他会娶她进门?然后封她为正视夫人?自己现在还只是个偏‖房。”
宁含香像得了魔怔,也身边的丫鬟也都偷偷溜了出去,实在不敢久留,怕她做出什么疯狂的事。
那晚宁含香爬上沈辞的床,沈辞命人连床扔出了卧房。
宁含香回来后,将屋内能砸的东西砸了精光,甚至将玉器砸向身旁站着的丫鬟。
这次丫鬟侍卫门哪敢再留在屋中。
还好,苏琳湘的孩子已经流产。但就算这样,她也别想再勾引他丈夫。
宁含香:“来人呐。”
宁含香喊到。
无人应。
宁含香:“来人!听不见吗,都给我滚过来!”
宁含香拍着桌子喊到。
侍卫近来了,跪在地上不敢动。
宁含香:“去把我堂弟宁安召来,就说他的堂姐宁含香召他来。”宁含香扶着桌子,刚才的剧烈奔跑让她有些体力透支。
侍卫:“这一天天,那个女人怎么这么烦人。”
………
侍卫:“报~宁安到。”
侍卫不辱使命,找到了宁安。
宁安:“堂姐找我有何事?”
宁安皱眉,他的这位堂姐是出了名的任性。他自小与这位堂姐接触甚少。
宁含香:“堂姐我想拜托你一件事,从小到大你们家接受我们家不少恩惠,而这次也是我唯一一次拜托你,拜托你帮我做一件事。”
听堂姐说想拜托自己事情,宁安还是有点好奇,是什么事让这么高傲的堂姐来拜托自己事情?
宁安:“哦?说说看。”
宁安挑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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