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清晨,屋外的燕子叽叽喳喳在枝头叫个不停,由于昨天下了近乎一夜的雨,树枝树叶都湿漉漉的,显得更加嫩绿欢喜。朝阳从院子的那头斜斜映了过来,照得庭院里淡淡暖色充盈,院间的青青小草,微斜石径上面都染着些露水,看着十分清静。
言冰云睁开眼睛,就看到身侧的女子,肤如凝脂,两扇长长的睫毛印在白皙的脸上,显出两块暗影,衬得女子很是可爱,惹人疼惜。
言冰云不禁想到昨天晚上。
言冰云:“歌儿你睡床,我,我打个地铺就行了。”
挽歌皱起好看的眉,不解道:
叶晴歌:“冰云哥为何打地铺?这里有床。”
这些时间的相处,让言冰云大概明白,挽歌仿佛对于这些似乎并不能理解为何要避嫌,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合这个时代的规矩的。她一直都是按照自己的意愿在做事,肆意,潇洒,自在动人。
但言冰云知道,所以他不能因为挽歌不懂而做出什么不合理的事。如果挽歌明白,并认同还好,如果挽歌不懂依然还要去做,那样的人言冰云也不屑。
某些方面挽歌很成熟很聪明,但某些方面挽歌就如同普通一张白纸。所以言冰云耐心讲到:
言冰云:“歌儿,以后在外人面前不要这么做。你是女子,要注重自己的名声,除非是你的相公,否则不可跟陌生男子回家,也不可在陌生男子家里洗澡,更不能同陌生男子这般亲近,亦不能,不能同不是你相公的男子同床共枕。这对你名声不好,闲言碎语的多了对你影响不好的。”
顿了顿解释道:
言冰云:“当然今天是个例外,我不会伤害你,也不会对你怎么样。呃,不是,我的意思是我不是别人,不是也不对,我是说其他人你万万不能同他们回去,知道吗?”
虽说说的有些乱,但道理总算是讲清了,言冰云舒了口气。随即又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了看面前的女子,穿着他的亵衣披散着头发的绝美女子。
挽歌红唇轻起:
叶晴歌:“嗯,我明白。”
言冰云心想还好懂了,以后应该不会出现累死的事情了。
然后就听挽歌说:
叶晴歌:“你不是别人,你是冰云哥。你不会伤害我。”
言冰云听到挽歌对他的认可,还真是哭笑不得,这么简单就相信他了?
言冰云无奈的笑笑,摇了摇头道:
言冰云:“歌儿,不要这么轻易相信人。”
挽歌清澈的眼睛,认真的看着他,眼里一望无余,满满的信任和疑惑。
叶晴歌:“冰云哥也不能吗?”
挽歌觉得言冰云的气息很干净,没有杂质的。跟以往在九重天和四海八荒遇到的坏人不一样。所以,挽歌知道,言冰云是好人,她知道。
言冰云:“我不会。”
挽歌点点头:
叶晴歌:“那就行了。”
言冰云有些无力感,不知道该怎么同这个聪明又有些独特的女子讲。算了,慢慢来吧。反正既然他遇到了,那他就护着吧。
只见挽歌掀开被子躺了进去,床很大,娇小的挽歌躺在床上显得更加小了,言冰云感到心头一阵柔软。
挽歌看着站在那里不动的言冰云,拍了拍身旁的位置道:
叶晴歌:“快来啊!”
‘快来啊’……言冰云嘴角有些抽搐,心里像打鼓一样激烈。别怪他会想歪,任何一个人看到床上躺着一个绝美的人儿朝你喊着‘快来啊’,估计都受不了吧。
言冰云一咬牙,掀开被子,僵直的躺了进去,闭上眼睛。心想死就死了,一晚而已。
言冰云感觉自己的头发被什么东西扯住了,睁开眼睛看了一眼,就见挽歌漂亮的脸蛋离他很近,他甚至可以感觉到挽歌的呼吸,清凉的鼻息喷在言冰云的脸颊,耳朵,脖颈。言冰云正要起身,跟眼前的女子说不能这样的时候,挽歌轻轻说:
叶晴歌:“好了!睡觉!”
说完转身,躺在被子里,闭目睡觉。
言冰云看向自己披散下来的头发,和放下枕头边的他的发簪,明白了刚才挽歌在做什么。原来她是怕自己睡的不舒服,所以帮自己解开了……
言冰云有些失落的朝着挽歌可爱的侧脸看了下,熄了灯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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