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近视的人往往记不住自己戴眼镜了,我看见了西门子公司的广告才想起来都快两年了我竟然没带助听器。
虽然我早已不记得在弗兰发生的事情,但是莫名其妙的感觉自己害怕回去,这里的日子可好多了。每天几乎没有什么可以担心的事情。
队友们很乐于互帮互助,所以我也很快的熟练驾驶了“机械天使”。我现在在德古志可算是个名人了,我是个战斗英雄也是个诗人,而且也有一个十分宽容的上司。
人群中有一位忧愁的淑女,她丢掉了曾经的宝物,这样无精打采的日子已经持续了很长一段时间。在人群中她总会突然抓住一个人,看的清清楚楚之后才会失望的放他离开,然后继续着她的忧伤。
此时我刚从咖啡馆里出来,正着急上厕所。她突然抓住我的肩膀,仔细的端详着我。
我不知所错,看到这么漂亮的脸我更想上厕所了。她兴奋的叫着我的名字然后拥抱我。她告诉我找我很久了,可是我心里只想着上厕所。
我不耐烦的说:“我要上厕所,你像跟我一起吗?”
她羞涩的底下了头说:“怎么能对姐姐我说这种话。”
我趁她不注意赶快跑向了厕所,她没有跟上来,难道是外地人?呆的时间长了我竟然有了本地人的口气。明明是个异世界人。
她站在原地溢出了泪水,她忧伤的说:“汉斯,为什么不理姐姐了呢。”
我已经有安娜了,所以再起色心是不道德的。而且我马上要出席一次盛大的宴会。
参加的都是社会名流,其中一个是我的偶像,大名鼎鼎的沙漠之狐隆美尔。这可是等身活人手办啊。我要是忍不住了舔他怎么办啊!我太幸福了。二十一世纪隆美尔的粉丝多了去了。但是只有我能见到活的。
虽说他现在还是个少将参谋,不过再接下来的战斗中他将作为二战最负盛名的将领名垂青史。
出于对坦克的了解,隆美尔少将认为我们可以在战争中大展宏图。因为在完全掌握制空权的情况下。我们可以轻易击穿坦克的顶部装甲。而且我们虽然薄皮但是在空降行动中敌人的机枪对我们完全没有用。高爆弹的碎片就更不行了。
宴会进行到一半,隆美尔少将登台亲自为雷奥妮,我和其余队员授予骑士勋章。
因为隆美尔少将喜欢拍照所以为我们亲手照相。这感觉对我来说就像是花泽香菜喂我吃饭一样。
这场宴会只有一个人的眼光不在我们身上,他就是刚才的女孩。
“汉斯……”女孩碎念念的说到。她的朋友劝她说事情已经过去很久了,是时候开始新的生活了。
为了让她走出过去,她的朋友带她来参加了这场宴会。因为这场宴会里有一个著名的英雄,而且出版了自己的诗集(把会背的诗都写了下来)。
她抬头看看只为应付朋友,但是没想到,她看见了一个非常熟悉的面孔。
她直接扑了上来,她的闺蜜露出了姨妈般的笑容。她的声音悲伤而又嘶哑。
虽然我有了安娜,但还是要占便宜。我抱着他体验者她那柔软的部位,虽然大部分都是布料带给我的错觉。
她哭诉到:“我一直在找你,为什么不理姐姐呢?”
隆美尔少将问我:“这是你的姐姐吗?”
如果我不确定她也许会被党卫军赶出去。我点点头。隆美尔少将笑的很温柔,他对我说:“我喜欢这种温馨的感觉。我想我们不该打扰你,我给你几天假期,回家看看,胜利只能给你一时欢喜,家人能给你永远都陪伴。”
我默默吐槽到——这不是你诺曼底登陆的时候回家给老婆过生日的理由。
尽管她如此亲切,但是我却没法接受她。因为我知道那不是我的家人。但那确是我相信中的家人。我郑重的告诉她:“你有可能认错,我也有可能不是你的弟弟。”
她却告诉我:“你当真这么小看姐姐?我怎么把你看错呢?”
借助德古志先进的医疗技术,证实了我和她的血缘关系。
她的父亲是一位路易共和国的贵族,她的母亲是一位德古志联邦贵族。在几年前她们一家来到了博林谈生意。小汉斯家里有三个姐姐两个妹妹,她就是汉斯的大姐。因为父母的忙碌,所有的弟弟妹妹都是被她带大的。
作为家族继承人的汉斯则更受宠爱。小汉斯的父母想带他出去看看,于是只能让他的大姐照顾他。
小汉斯想要看德古志国庆日的阅兵,但他知道父母一定不会让他去。于是就去求那个只要撒娇就什么都会同意的姐姐。
在人群中,她驮着汉斯以便让他看清德古志士兵的风貌。
汉斯一直吵闹要更高一点,她就踮起脚尖。结果没有保持住平衡,她摔倒了。可是倒在地上的汉斯却不见了。她疯狂的呼唤,只是声音盖不过德国民众的掌声与喝彩。
她本来不敢告诉父母,但是非常担心还是说了出来。她的父母只怪自己没有尽到责任,把照顾孩子的任务全部推给了长女。
在寻找无果后她的父母返回了路易共和国,而她则选择留在德古志继续寻找汉斯。
在她讲诉一切的时候,我的内心涌出莫名其妙的感觉和另一种人格——小汉斯。
我的各种感官同时出现问题,手脚不能协调,是小汉斯要回来了。
此时原来的世界在我的眼睛里若隐若现,我对身体里的小汉斯说到:“这种亲情……这种亲情我只在动漫里见过……我怎么可能……让给你呢!”
她又回到了我的视线里,我紧紧抱住她喘着粗气。就像小时候为了保护文具不被坏孩子抢走一样。不过这一次的坏孩子是我而已。
我对心里的小汉斯说:“对不起。”不过他已经听不见了。
她满怀期待的问我:“汉斯,你是不是想起什么了。”
我的气息很微弱,不过还是勉强回答了她:“没有,不过我原谅你了,连爸爸妈妈一起。”
她在顷刻之间得到了救赎,听着她哽咽的声音,看着她脸颊上的泪水我心里感叹到:“真美,和安娜不一样,最可靠的感情果然还是亲情。难怪那么多男孩在妈和女朋友落水的时候一般都选择先救妈呢。伦理性的爱不是比某些纯洁的爱情更加可靠吗?”
我问她:“你叫什么名字?虽然我没有你弟弟的记忆可我还是想要成为你的弟弟。”
她抬起头来,那个微笑的表情让我终生难忘。原来也有人会为我做出那种表情啊。这是只属于我的,也是因我而起的幸福的微笑。我从来没有想过会有这么一天。
她说:“我叫苏珊娜,是你的姐姐。还有,欢迎回来。”
我又向隆美尔少将请了几天假,没想到他竟然能同意我去正处于开战关系的路易共和国。不愧是被称为隆不在的西线总司令。
我在回总部收拾东西的时候正好碰见了汉娜。她挖苦我说:“你个亚洲人怎么还有个欧洲的姐姐啊?”
我不想她破坏我的好心情就跟直接跟她说:“是这幅身体的姐姐。”
汉娜继续追问:“这么简单吗?那你眼角的泪痕怎么解释。”
我没有回答她,但是她又继续说了起来:“安娜好可怜,你心里有了更坚实的支柱就不需要她了吧。”
汉娜其实在说自己,只不过我没有听出来而已。
我告诉她说不会,而且我不明白,她不是一直都很讨厌安娜吗?
她转过身去,控制抽噎声以至于不让我听见。
我告诉她我要走了。
“嗯,路上小心。”她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颤抖。让人听了很伤心。
我看了她一会,她拿东西扔过来说:“赶紧走啊!”
等我关上门,她开始骂我:“懦弱的家伙,自私的胆小鬼…… ”
“不要让我孤单一人啊,笨蛋。”汉娜也许已经冷静了下来,也许从来到这个世界开始就从来没有冷静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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