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弯八拐的楚江轶在重樱的宿舍区迷了路,楚江轶这才想到自己也是个才来没几天的新人,哪来的自信说走就走。
楚江轶只好暂且放弃了自己去寻找,开始找人问路。
突然前面发现了一只野生高雄,楚江轶决定从背后靠近她。
在即将接近高雄的时候,楚江轶发现自己的身前被架上了一把剑,顺着剑的来向看去,爱宕盯着楚江轶的脸狂笑。
就在高雄不知情的情况下,楚江轶被人“绑架”了。
“不行哦,指挥官,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不是让人更忍不住想好好‘疼爱’你一下了吗?”
爱宕蹲在楚江轶身边盯着被绑在椅子上的楚江轶。
“那什么,爱宕姐姐,我这个表情叫疼!懂吗?你勒的有点疼......”
爱宕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然后把手搭在了楚江轶的额头上。
“你说的疼,是这里?还是......”
爱宕的手顺着楚江轶的额头一路往下滑,眼看就要滑到了不能写的地方了,楚江轶赶忙叫停。
“姐姐!我不疼了!嘿!好了突然就!”
爱宕一脸失望的站了起来,走到了楚江轶的背后。
“既然不疼了,那指挥官是不是该和姐姐解释一下了?”
解释?楚江轶一头雾水,是你绑架了人家好不好?你还跟我要解释?
但楚江轶转念一想就明白了,应该是要自己跟踪高雄的解释。
“我其实是想找高雄问个路啊!我想去神通家来着,找半天没找到,正好看见高雄了,也就顺便过来问一问。”
爱宕的表情明晃晃的写着‘不相信’三个字。
“可没有人问路会跟踪的鬼鬼祟祟蹑手蹑脚的哦!况且你笑的还那么猥琐。最好老实交代哦!”
“那不是猥琐!那是健康的证明!那是看到了希望的笑容!怎么能叫猥琐!指挥官的事,怎们能叫猥琐!”
说到这里楚江轶就义正言辞,险些把爱宕说的没有底气了。
“那你也对我那么笑一次我就相信你!”
“笑就笑!”
楚江轶露出了一个自认为帅气的笑不露齿。
“不对!”
楚江轶又换了个阳光的笑容。
“还是不对!”
楚江轶换了个又阳光又帅气的笑容。
“你怎么不笑了?”
“根本就没有啊!那种笑容!”
楚江轶放弃了,开始吐槽自己。
“那你就闭上眼睛,听着姐姐的描述来笑一次!”
楚江轶听话的闭上了眼睛。
“你一个人走在重樱的宿舍群里,走丢了路。”
还算是个贴切实际的开头,楚江轶静下心来按照爱宕的指示做。
“在你焦急万分找不到路的时候,意外的走进了高雄姐的家。”
这不是都相信了嘛!那还有什么好说的?话说我意外的进了高雄的家吗?怪不得会被爱宕怀疑,我的错我的错。
爱宕的情景描述还没有结束,楚江轶也继续放松心态跟着爱宕的描述走。
“你想进高雄姐的家里问个路,就敲了敲门,但是房间里没有人回应你。”
楚江轶的表情也很配的的做出了困扰的表情。
“忽然你一拉开门看见光着身子的高雄姐在洗澡!”
楚江轶一下子就睁开了眼睛。
“你这是欺诈!根本就没有这种东西!”
爱宕不慌不忙的把手上的拍立得向楚江轶晃了晃。
“洗澡是假的,但是某人笑的可是真的哦!”
照片拿了出来,楚江轶一瞬的笑容被爱宕精确的捕捉到了。
“对吧,某人?这笑容是什么呢?健康?阳光?还是帅气?”
楚江轶没办法对照片里猥琐的自己进行辩解,因为想不到任何一个猥琐以外的词可以形容照片里的自己。
“这不算,是你诱导我在先,怎么能算在我自己头上!我申请再来一次!”
爱宕绕道了楚江轶的背后,楚江轶看不到她的表情,也不知道她在干什么。
“我在想......”
爱宕的声音出现在楚江轶的身后,听声音应该是离的不远。
“指挥官你该不会是很喜欢这种玩法吧?”
楚江轶的心里咯噔一声,慌了一下。
“开玩笑,我根本就不想再玩第二次了!赶紧放开我我还有正事!”
楚江轶在心里暗自谴责自己,怎么就忘了这个人是碧蓝航线的社保劳模,自己要是跟她这里玩一天,早晚得交代在这,而且扶桑收拾好了文件还等着自己过去和她一起确认呢。
“正事?是继续去跟踪袭击高雄姐吗?”
“当然不是!”
“难不成打算在我放开你之后袭击我?”
“那更不可能!”
“指挥官好过分。”
“那我总不能说是吧?”
“指挥官当然可以说是咯!”
“那么代价是什么?”
“可能会被录音,当做威胁用的道具。”
“那不就得了!麻溜把我放开!”
没想到爱宕还真就乖乖的听话放开了楚江轶,并送楚江轶送到了门口。
“指挥官还打算去神通家吗?我可以带路哦!”
楚江轶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了,而且扶桑应该还在办公室等他,楚江轶拒绝了爱宕的建议,自己一人往办公楼方向走去。
爱宕见楚江轶走远了,便招待着在一旁等待已久的三笠进了房间。
当楚江轶到了办公室,发现扶桑已经开始一头扎进了书海当中。一旁的地上躺着个口吐白沫的山城。
楚江轶决定不去打扰扶桑,走到了隔壁的休息室,看到背对着门的瑞鹤在沙发上坐着摆弄着什么东西。
楚江轶决定吓一吓瑞鹤,轻手轻脚的走到了瑞鹤的沙发后面。
刚想出声吓唬瑞鹤的楚江轶却被瑞鹤手中的蝴蝶结装饰品吓到了。
楚江轶一把冲上前抓住了瑞鹤的手。
“这个东西是谁的?”
被吓了一跳的瑞鹤对着楚江轶一通拳打脚踢,但是就是不肯松手手中的蝴蝶结。
“什么谁的?这是我的啊!”
“你是认真的?”
楚江轶盯着瑞鹤的眼睛,瑞鹤被楚江轶盯得有些发麻,转过了头。
“是一个很重要的人给我的......”
“那个人是谁?”
面对楚江轶的追问,瑞鹤支支吾吾的半天说不出来话。
楚江轶意识到是自己的态度太过份了,控制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瑞鹤,你听我说,我接下来要跟你讲一件事!”
楚江轶把自己在办公楼遇险的是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瑞鹤,瑞鹤在震惊有人想害楚江轶之余又握紧了手中的蝴蝶结。
“所以说你可以告诉我这个东西到底是谁给你的吗?”
瑞鹤又是一阵沉默,当楚江轶准备继续追问的时候瑞鹤松了口。
“这是谁用舰载机装着送过来的,一定是我重要的人把它托付给了我,我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这个重要的人是谁,但是听指挥官你这么说,这个东西可能不是信物,而是证据......”
楚江轶决定把事情告诉瑞鹤,让她试着接受。毕竟如果是翔鹤送来的证据,那么瑞鹤则是绝对的清白,而与之相对嫌疑上升的人,楚江轶却想故意的忽略掉那个可能性。
不会的,一定是巧合。
平复了心里的楚江轶去办公室叫来了看书的扶桑。楚江轶本想把山城也叫来,但想到了可能会遭遇危险,并且自己已经和扶桑承诺过不把山城她们卷进来,所以只叫了扶桑一人。
楚江轶在休息室耐心的向两人讲述了从自己到这里的那一天直到现在发生的所有事,包括结晶化,魔方体以及所有的一切事实还有楚江轶的推断,而这短短的几天内的事,瑞鹤和扶桑都出现了好多处的记忆不吻合,因此两人也更相信了楚江轶的说法。
“你说我的姐姐......她叫什么?”
“她的名字叫翔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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