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三十一 无往不利■

————却说艾德和约翰内斯两人，在神族们吃喝玩乐时四处奔波，忙碌了一个下午。通过寻访村长和村委会成员，打探到了暗黑团的讯息和村内的窘情，得到了第一手资料。

【直布村长】：“......暗黑团支部的大体位置啊，它坐落在戴尔卡鲁德的东北部，其实位置是不固定的，但并非是说他们的基地不固定，而是贩卖的位置会变化。”一位银发的中年人留着连鬓胡，穿着棕色衬衫，坐在绵软的沙发上和两人交谈着。旁边还坐着村委会的副主任，玻璃茶几上摆放着热腾腾的紫芸花茶。

【艾德里安】：“有地图什么的吗？”艾德询问道。

【直布村长】：“没有，因为只有村内和南部码头的货运才算是直布村的管辖范围，所以我们只有村内的地图和德卢卡大陆的地图。一般情况下，不熟路的来宾都会找专门的识途商人，地图都是用不到的，一是有人引路，二是在大道上有路标。”

【副主任】：“说到路标吧，因为单纯是为了预防生人迷路，所以就只有通往大道的指示，黑商会这种私人组织的基地是不明示坐标的。列位想直达那里，就得雇佣向导了，因为我们都不是生意人，去的话也只是托人去过一次。”

【艾德里安】：“嗯......村长，我可能需要你帮个忙。”艾德思索着提出请求。

【直布村长】：“您尽管说就行，我尽力而为。”

【艾德里安】：“商家出海都需要凭证，比如普通船员证、海员证、护照等，都有人员登记的对吧。他们在下海之前必须得提交申请，所以请您把最近的出海登记表给我看一下吧。我查查除了当前已经下海的商人，在这里筹备货物、整顿待发的人中里还有谁和黑商会做过交易，并且能引路。”

【直布村长】：“这个......稍等。”村长转身去隔间的档案库里翻寻了。

【约翰内斯】：“除了查询资料，还得挨家挨户地寻访，从这儿到荒漠的路途，步行遥远，希望能顺利在两天内完成吧。”约翰内斯对艾德说道。

【副主任】：“其实我们最近查封紧，黑货在村内贩运都要经过监察站调研的，现在黑货船卸货时都要签保证书，因为村子里出了一档事。”

【艾德里安】：“具体是怎么回事？”艾德追问道。

【副主任】：“是这样的，您也知道，商船在卸货时要分类堆放和收纳，而我们这里的船只大都是杂货船，有时搞混的情况也是有的。比如把果品和肉脯错放，但这种情况很少，因为货箱上都是有笔迹区分的。但当时出现了杂货船和黑货船同时泊岸卸货的情况，在堆放时，一个底层的黑货箱由于包装问题破漏了，被搁置在外面，之后由于搬运工的失误被错放在了干货的下层，当时没有被及时发现，搬运工们都在装货上马车。突然一个孩子跑到黑气的渗漏口观察，伸手捅破了那腐烂的铝箱隔层，好奇地搓磨了下里面的石头，然后就不知觉地失去意识，不省人事了。”

【约翰内斯】：“小孩被发现时手上有什么症状吗？”

【副主任】：“发现时，小男孩的瞳孔扩张，右手被黑气沾染着。但幸好让他父亲及时找到了，于是乘着马车急忙送到村里的医师那里救治，还好用明灵草给灭了，否则小男孩手上的皮肉褶皱啊，就快变得跟老媪的一样了。”副主任比划着手势，娓娓道来。

【艾德里安】：“还好及时给救了，那么，现在监察站的管制工作进行的如何？”艾德慰问道。

【副主任】：“这个啊，至少是不会再错放了，因为监察站已经派工人把卸货点的位置扩开了，现在的码头旗帜分明地树着什么船专用呢，保证书也是找了专人代理，归施韦特的海关部门管辖。”

【艾德里安】：“这就好。”

【约翰内斯】：“如果有的话，能请你透露一些关于黑货的情报吗？暗黑团平时卖的都有什么东西？”

【副主任】：“抱歉，这个我还真不清楚，也只知道有黑石和魔力探测仪的存在罢了。”

————话音刚落，村长从隔间的档案室走了出来，循着过道径至原先的座处，手里拿着三页档案表。听闻众人的谈话，随声应答道。

【直布村长】：“和黑商做过买卖的生意人会比较清楚。”“......公子，这三张表是我经过筛选后余下的，条件符合两位的期待。其中叫瑞克纳金的老商人如今退休在码头做接纳工作，他住在南部海岸的顺达旅馆里，平时就坐在在一层的业务厅内，你们大可找他谈谈。”村长将三页档案表双手递给了艾德里安。”

【艾德里安】：“......嗯......村长，我还有个请求，希望你能亲自写一封简易的书函，在表明我们身份的同时顺便帮忙交代下我们的意愿。这样更容易调动助力，否则人生地不熟，我们也吝于消耗脚力。”

【直布村长】：“嗯，公子其实可以放心，找他是没错的，但都这么说了，我这就去写一封信函。”村长起身，从走廊回到档案室。

【约翰内斯】：“其他两个人的条件怎么样？”约翰内斯问道，艾德将档案交给他。

【约翰内斯】：“......（贝卡穆和萨隆两个都是她的常客吗？交易的数量在一年内都不下四次。如果出现意外情况也可以寻求他们的帮助。）”约翰内斯心有定数。

【约翰内斯】：“现在最好的打算，是能让那个老商人带路，然后以灌木丛和起伏地势作为参照，我会和你一边讨论着，一边大致描写下所在路径的特点。但主要是靠艾德你的情景记忆力，这样大半的工作就能在今下午完成了。在南部码头那里，我们还要和补给站的站长交流一下，调查土匪们的位置。”

【艾德里安】：“我对自己的空间记忆能力还是挺有信心的，但要调查那帮凶神恶煞的土匪，难道是得计划剿灭他们？”艾德猜测到。

【约翰内斯】：“是的，但不劳您冒这个风险，我们有能稳妥完成这一工作的战士。”约翰内斯回答道。

【艾德里安】：“......这件事可以先拖一拖，等我自己去调查，警告之后如果还不肯悔改，就等世间太平后派士兵即刻把他们逮捕。”艾德想到那些土匪穷凶极恶的模样，考虑到艾露迪的身心安危。

【约翰内斯】：“公子，那些土匪是没有道义的，仅是因为发不了财就能轻易剥夺别人的生命，在能吃饱穿暖的年代，不凭借一身蛮力干些重活以积累家业、养活家人。反倒干些龌龊的勾当。不仅是运输贡品的马车夫，平民百姓都是怨声载道，这戴尔卡鲁德的土匪现在要比施韦特的凶悍多了，趁这混乱的世道，已经夺了不少无辜的性命，有些还奸淫了受害者的夫人和孩童。里格领主剥削严重，唯独管好自己的城镇，不会考虑别村的民生疾苦的。”约翰内斯将书本安放在大腿顶，双手微握置于其上。

————只见艾德双手抱拳顶住下巴，直言道。

【艾德里安】：“不用说这么好听，他就是在专横跋扈，损人利己。土匪的事等我和艾露迪单独谈谈，力求尽快给扫荡干净。”

————嘘，咕噜~~咕噜......艾德正起身，拿捏着茶杯的角，呷一口热茶试温，而后饮温下肚。

【副主任】：“请容我冒昧地一问，公子你打算、和领主对着干吗？”副主任神情有些紧张地问道。

【艾德里安】：“不，我只是和父亲的某些观念有所迥异，有些他轻视的世道问题我就得替他解决，现在直布村里，还有什么土匪劫道这样困扰着你们的难题吗？”艾德冷静的答复，掩饰了出行的动机。

【副主任】：“唉，那真是天灾人祸啊，我们村东面......”

————嗒嗒嗒......村长手执着包装好的信函走来。

【直布村长】：“艾德公子和约翰内斯大人，请收好。”村长站立着将信函双手奉送。

————艾德耸身，注视着村长，双手平稳地接过书函。

【艾德里安】：“十分感谢，考伊斯村长。我们会尽力帮忙排除村里的苦难的。”艾德将书函交给约翰内斯保管。

【约翰内斯】：“请继续说。”约翰内斯对副主任左手示意。

————村长坐回原位，双手交叉放在腿间。

【副主任】：“我们村现在有两大灾厄，一是东部利亚特荒漠的食人沙虫，从两年前出现在了附近，它的体型实在太过庞大了......单凭恐怖的巨口就能把人吓晕，而且它的位置很特殊，处于扩散的流沙中心，人一旦被卷进去，就逃脱不了被它吞噬的命运了......它的深渊巨口都能咬碎巨型蝎子，我们根本毫无胜算。”

“如果不除掉它，我们与利亚特的联系就几乎断掉了。虽然我们村自身也难保安康，但利亚特的村民一直都和我们村的人友好相待......身为邻居，看到那萧索破败的景象也是特别寒心的。何况受罪的，是些无辜朴实的百姓。设想那饥荒病痛，家破流离的景象，真是痛心疾首。”副主任双手耷拉在腿间，大臂支撑着上身，眉头渐锁着娓娓道来。

【艾德里安】：“那么另一个灾厄，是不是指上古黑龙？”

【副主任】：“是的，我们整天都在担惊受怕，但村里人也没有更好的去处了，只能强颜欢笑，假装乐观地活着。”

【直布村长】：“唉。如果有火枪大炮或者炸药的话，就不至于这般无能了。但现在引进的热兵器都被施韦特单方面买断了，我们想要高价购置，但钻不了垄断资本的空当，而且炸药和炮弹的威力也需要试验，成本和风险都摆在那儿，我们不好解决。”村长担忧着吐露心结。

【约翰内斯】：“那么，如果我告诉您这两个问题已经有解决的办法了，而且不会有任何人牺牲，您和村里人会怎么想呢？”约翰内斯微笑着言道。

【直布村长】：“我们全村人都会感激不尽的......当然，若真的能解决的话，我们愿意把矿洞百分之四十的开采权，额还有矿洞开采的一半红水晶都上供给施韦特城。”村长激动地说道。

【副主任】：“......是、、是什么办法？”

【约翰内斯】：“是这片大陆的守护神，她会带领你们重塑和平与希望。但你们要保证对她的忠诚与信任，不要让希望化成泡沫。”约翰内斯坚定道。

【直布村长】：“好、好、一定，我们一定会爱惜神族的恩惠，尽全力支持神族的活动。”

【艾德里安】：“这件事先不要告知村里人，毕竟有些“内奸”是不会把握共同的希望的，他们只会贪图自己眼前的利益。到时，我和约翰内斯会带着那位神族一起前来，希望能让你们亲眼见证这位贤明之神的救赎，然后尽量为她提供前进的条件。”

【直布村长】：“当然，这是当然。”村长点着头，激动万分地回应道。

【副主任】：“拜托诸位了。”副主任正立起身，向两人双手合十，鞠了一躬。

【约翰内斯】：“不不，这不是我们的功劳，请把这些恭敬与尊重带给冒着生命危险的英雄吧。”

————南部海岸15:47

村长和副主任执意将两人送到南部码头，四人步行着来到了偌大的顺达旅馆，找到了老商人瑞克纳金。

————【瑞克纳金】：“没问题，包在我身上吧，我们的旅店后方是马厩，里面有专门载客用的四轮马车，随时可以带着两位公子去暗黑团支部。”一位金色卷发、六十出头的男人，留着络腮胡，身穿黑色皮夹克，热情地言道。

【艾德里安】：“既然这样的话，探查工作就没必要了。到时，带着艾露迪一起去就行。”艾德扭头向约翰内斯分析道。

【约翰内斯】：“嗯，你们的旅店是全天28小时营业吗？就你个人而言有哪些时间段是空闲期？”约翰内斯询问道。

【瑞克纳金】：“是的，全天轮班营业，空闲期的话不好说，除了节假日，其它时间基本都住在这里，偶尔会请假出去远航。但既然你们有需要，我就先蜗在这儿一个月了，你们随时可以来联系我。”瑞克纳金坦言道。

【约翰内斯】：“好的，谢谢。”

【艾德里安】：“还有个问题，你清楚戴尔卡鲁德劫匪的动向吗？”

【瑞克纳金】：“......不知道。”瑞克纳金的眼神迷离。

【艾德里安】：“放心，施韦特的警备队要去逮捕他们，势在必得，不会和你有半点牵扯。”

【瑞克纳金】：“好吧......但我也只能提供大概的位置。在利亚特里得西南部的湿润盆地里，有大片的草甸，沿着高耸的避光山崖生长，盆地南部是荆棘红树、百香果和草原动物的栖息地，你们沿着荆棘红树的蔓延方向和大道前进，就能摸索到野匪的总部，因为他们将红枣树当做作粮食和路标两用了。那草甸遍布的区域应该就是。”

【艾德里安】：“他们的总部，是岩穴么？还是砖瓦房？”艾德猜测道。

【瑞克纳金】：“都不是。那儿摆有偌大的营帐，而且排列紧密。帐外的田地，植物繁生，硕果累累。还有一排马厩和轻载双轮车，到时你们会看到的。”

【约翰内斯】：“阁下的消息已经足够具体了。是因为以前经历过什么吗？”约翰内斯看破道。

【瑞克纳金】：“对，旧事就不重提了。”瑞克纳金看似有难言之隐。

【艾德里安】：“好吧，那我们改日再会，有要事在身，就先告辞了。”艾德抱拳示意，众人同样紧接其后。

【瑞克纳金】：“劳累长途跋涉，村长步行不胜，列位请上马车吧。”

【艾德里安】：“......也好，劳烦您了。”艾德代众人答谢道。跟着瑞克纳金抵达房后的马厩，上了四轮马车，返回了直布村。

————直布矿洞——秘密基地17:36

辞别了直布村长和副主任，艾德与约翰内斯在附近的家常餐馆里享用了晚餐，吃的是灌汤的包子，花销的是基地的公款。不久后两人回到会议室，将下午收集的有用情报悉数整理了下来。

【艾德里安】：“......今天下午还蛮顺利的不是吗？有这些助力要方便的多，原先我设计的许多半吊子方案都可以搁置不用了。”

【约翰内斯】：“计划不如变化快，这大都是你的功劳啊艾德。”约翰内斯如此道。

【艾德里安】：“我有什么好夸赞的？明明都是你出的主意哎，不要这么谦虚，像我一样，高调点。”艾德用大拇指比着自己说道，嘴角上扬。

【约翰内斯】：“我还真没看出来，平时很沉稳，但在艾露迪面前就像个......嗯......”约翰内斯复视着笔记，因注意力涣散而欲言又止。

【艾德里安】：“像个啥？”艾德追问道。

【约翰内斯】：“像个......呃，泼皮。”约翰内斯无所谓地答复道，全然不知暴风雨的来临。

【艾德里安】：“你*说*啥？你484不想活了？”艾德伸出两只“鹰爪”，向着约翰内斯柔弱的“玉体”靠去。

————唰！艾德掏入约翰内斯的两腋，快速搓弄着他的胳肢窝。

【约翰内斯】：“哎、、哎哎我错啦，等等啊哈哈哈！！！”约翰内斯尴尬地“跌落马下”。

————“给我起！”艾德揪着约翰内斯的胳肢窝肉，将他抬了起来，继续搔弄，整的约翰内斯一个哭笑不得、张牙舞爪、两只蹄儿奔腾躁动。

【约翰内斯】：“我我......哈哈哈，快喘不上气啦！”约翰内斯挣扎着求饶。

【艾德里安】：“哼。”艾德两手一松，与世无争。

————啪叽。约翰内斯一屁股摔在地上，肢体呈现一个“卍”态，眼镜歪斜着、面带“微笑”、抽搐着不省人事。

————艾德从书架上取出一本神秘的棕色文献：《太初神纪》，他瞧了眼编者，扫了扫目录，翻了翻黄页。

【艾德里安】：“（有很多人为杜撰的成分啊，远古时期的故事也只有原神的后裔才知晓吧，现在都被编作传说了。这样的书是给小孩子看的吧......我还是应该读点实际的。）”艾德合上文献，放回原处。

————艾德重新扫视着书架上的册本。

【艾德里安】：“（......《德卢卡战争史》、《灰白世界》......《冶炼学总讲》......《信仰的意义》、《人神命理》......好多都研读过了，还有暂且没必要学的专业书和文学类......《幽情虹霓》？这是什么？）”艾德心怀好奇地取下印有彩虹光封皮的薄书。手指掐弄着翻开白页，着眼一看......

【艾德里安】：“（......恋爱中的男女，就像附着了橙色素的糖果，外表鲜丽诱眼，内核香甜诱舌。急入口中润化时，对表象美的爱意，便如同这半透明的色素层，逐渐淡化，留下的仅有内在的甜核。此时你若吐出它来，拿捏于指间细查，会发现色素褪去后，浮现出糖果原初的颜色，不论无色或是白色，不论艳不艳丽，这都是它本初的内核与色泽，而你会不顾其变色，再服口中品味，回念其韵，这便是真正的爱了。因为人的心性美，无需华丽的装饰，依然能够长久温煦。）”艾德沉浸其中，思索着拉出一把木椅，端坐其上，双手轻抚书籍，细品着。

————约翰内斯的笑点阈限逐渐复原，他正了正圆框眼镜，缓缓起身，拂弄长衣，轻整头发，瞧向艾德。

【约翰内斯】：“（也只有在看到好书时才会这么端庄斯文......）”约翰内斯在心里调侃道。徐步走到书架前，拿下《太初神纪》，坐回自己的座位，轻放于书桌上品读着。典籍的魅力对他而言是巨大的。

————直布矿洞——密营之卧室22:38

艾德和约翰内斯回到居室，换上睡衣，在双层床上躺下，约翰内斯在上铺，艾德在下铺。

【约翰内斯】：“艾德，我想我母亲了。”约翰内斯用棉被盖住身子，双目望着天花板，眼神中饱含幽情。

【艾德里安】：“我也是，虽然才离开几天......但有使命在身，等我们完成理想，赢得硕果后再去叙旧吧。”艾德回应道。

【约翰内斯】：“......可是我感觉，即使实现了你的理想，也无法拯救人神的命运。”约翰内斯坦言道。

【艾德里安】：“没关系，约翰内斯，你大可照着自己向往的路走，只要我们还是志同道合的伙伴。”艾德安慰道。

【约翰内斯】：“真的吗？我认为艾德一定会记恨我的。我不想失去你们。”

【艾德里安】：“为什么？怎么了？......”艾德急切地问道。

【约翰内斯】：“呃没什么，是我想太多。”约翰内斯终止了话题。

【约翰内斯】：“对了艾德，那个神秘人还有再出现吗？”

【艾德里安】：“没有，只出现过那一次，然而他说的生命之石根本就不存在。又或者说，是艾露迪才有的那种黄瑛琅玕。再就是按照他的嘱咐，在洞窟那儿等到了白肤少女，然后将圣剑顺理成章地送给了她。”艾德的双手交叉着垫在后脑勺下，有些疲惫地说道。

【约翰内斯】：“（......）”约翰内斯冥思着。

【约翰内斯】：“那他是黑皮肤吗？颜色很深的那种。”约翰内斯突发奇想。

【艾德里安】：“应该不是，他穿着蓝斗篷，戴着头套，只露出了半张脸，是煞白的那种颜色。所以我觉得应该不是原神。”

【约翰内斯】：“好吧，那就早点睡吧，我好累，明天还要去继续走访。”约翰内斯摘下眼镜，向右侧转过身。闭合上困成三眼皮的睡眸。

【艾德里安】：“等会儿再睡嘛，你说......艾露迪会不会是纯血神族呢？她虽然是白皮肤，却有那么强的法力，还有能苏生万物的力量......虽然看起来神秘兮兮的，但其实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儿呢。嗯，虽然在某种意义上很精明......但也只是对敌人如此。而且我在想，自己是不是太多情，也许人家根本就没那个意思，但即便如此，我亦是想保护她，倘若我也是神族的话就好了......”艾德自我沉浸式的喃喃道。

【艾德里安】：“其实吧，你知道的，我......”艾德的脸微微泛红。

————“呼！~~呼~~噗-噗-哼-哼-呼~~~”一阵鼾声连绵起伏。

【约翰内斯】：“ZZzzz......”约翰内斯嘴唇微张，打着有些虚弱的呼噜。

【艾德里安】：“......算了。”艾德扫兴地将棉被轻拽过来，侧躺着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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