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知道这随处捡来的小奶狗竟有强大的潜力,听非天说成长起来可以吊打现在的两人。
她不服气,明明捡来时还可怜兮兮的,浑身散发着骚骚的味道,趴在一株枯萎的藤上晒太阳。
带回来给它用来洗澡的木桶都淤上一层黑泥。
也是在泥坑里摸爬滚打过的狗,一看就不是那么简单。
可现在,看着被吊在门框上虐待的白色小身影,已经“处变不惊”。
“欺负就欺负吧,只要不到我头上就行。”某孕妇小声嘟囔。
上次她只是小声制止了一下非天的行为,就被恶狠狠的拍了一下臀部。
“啪!”
声音响亮的很。
练枪长满茧子的大手拍到水灵圆.润的那里,生疼生疼的,忍不住,就叫出了声。
她也纳闷,自己怎么能发出这种娇滴滴的声音
没想到那恶棍听到她羞涩又带上点痛恨的娇吟,“嘿嘿”笑了一声,就搂住她的肩膀动手动脚。
崔钰花容失色,反抗挣扎却也无济于事,眼看就要深陷其中如他所愿,心里念叨着色胚原形毕露,膝盖弓起,就对着非天一顶。
说真的,当时她都没太敢用力。
可非天依旧叫的像一只待宰的**,听起来的心里发慌。
这叫什么?这叫天道好轮回,哼哼。
可听着非天说什么晚上回去教做人的咆哮,表情变得不自然,刚要上挑的嘴角又死板起来,可美目中仍旧是倔强的神色。
威胁!
她记得,黑角域时还踢过一个大汉的裆部,都已经用出了全力,那叫声,也没非天这么惨烈。
还是太年轻了吧?
头一次听说,鸡蛋也分老弱病残。
他这种的应该就是最弱最残的那种。年纪轻轻就这么弱不禁风,也不知道摧残过多少妙龄少女。
这么一想,也就不再奇怪了。
被美色掏空了身体,成天沉醉在温柔乡摇篮里,忽然某天发现好兄弟被自己弄怀孕了,勉强要把她纳入后宫,可谁成想这好兄弟宁死不屈,到头来,也只能软磨硬泡。
这几日,崔钰体验到了从未有过的羞耻感,简直站在她平生羞耻点的最高峰。
一天脸红的次数不下十次。
各种撩妹子的手段在她身上百试不爽。
关键是,每次都能成功。
这可乐坏了非天,整天捧着一本《驭女心经》,修炼空闲就坐在那里翻翻看看,最重要的是,光明正大的在崔钰面前钻研。
无意瞄到里面的内容,都羞得她面红耳赤。
她要维护在别人面前冷酷的形象,他就给你来上一段什么青梅竹马含情脉脉的剧情。
每次都给治安部的小学弟看的面红耳赤,才肯善罢甘休。
不过好在他不会动手动脚,只是今日不知吃了什么药,对她搂搂抱抱的,在她眼里,非天整个人又黑暗了几分,不得已,才轻轻顶了他一下。
未成想这么大反应。
唉。
真是不知道,这种男人有什么好的,那些女学员都是瞎了眼吗?你们就看不见他私底下猥琐成这个样子吗?
等到被糟蹋完再抛弃,就知道什么是人生灰暗了。
有时候,非天也会良心发现,看着她整天无所事事,连刀谱都不在翻一下,也会干瞪眼着急。
“怎么这般懈怠修炼。”
她会反击说道,“没什么关系啊,而且,你在这里也好好的,有什么好努力的。”
每当这个时候,他都会郑重其事的说,“你还远为明白这世俗的阴暗。”
崔钰听着这语气很想笑,就捂着嘴,美目弯成月牙,含糊,“是是是。”
两人并肩回到住房。
他在一个黑色的布袋子里掏着什么东西。
崔钰好奇,走过去瞧了一眼。
“别看了,给你的。”
非天拿出那个神秘的物件。
“娘的,不行!我...不需要那种东西!”崔钰俏脸红的像个被煮熟的螃蟹,东瞅西看,就是不敢注视非天手里神秘的东西。
“你看,这挺好的,你里面穿上也有益健康。”非天挥舞着手里鲜艳的布料,丝毫不知羞耻的说道,“买这个抹胸,你知道我顶着那裁缝什么样的眼神?其实啊,这都是为了兄弟。”
狗屁为了我好!
“那那那那......”
“那什么那,过来,换上!”说着,就关上窗户,锁门,牵过崔钰的小手,欺上前去要脱下她的外衣。
越来越放肆了,混蛋!
力气小的可怜,唯一能用的腿,破坏性还太高,保不准会踢成内伤。不敢用力打他,就连他**也是小心翼翼的不敢伤害。崔钰已经给足了他面子。
可为什么总是喜欢得寸进尺?
无意间,狼爪碰到了崔钰的小腹,粗糙的触感惹的她心底升腾出厌恶反感,可她下意识的认为这种负面感觉,不能加在非天身上。
他是好朋友啊......
腹中的孩子,会认这个欺负娘亲的父亲吗?应该会为自己出头吧?
你要好好成长,等长大了,帮娘亲报仇啊。
帮帮娘亲。
衣物被一件一件的剥离,室内许些的寒气吹到崔钰的身体上,娇躯轻轻打了个冷战。
一旁的非天看到崔钰打冷,手头上的动作,更是快的火急火燎。
好冷啊......
这么冷,好像在哪里经历过呢?心情变得不安起来。
好像是...几年前,黑角域的那件事?
好...好像啊,一样,都是扒开我的衣服,一样,都是这种的眼神,像是要把她吃进肚子里。
她好怕非天也会变成那样子。
双手护住身体遮盖的最后一层亵衣裤,“不要,不需要这个!”
崔钰拍掉身上的爪子,流波的眸子里骤然传出恐惧与哀伤。
“求你,我换上这个,但你不要这样。”
非天诧异,崔钰什么时候这么脆弱了,一般情况下,不都是直接开骂吗?
非天动作没有停下,狼爪一伸,像个泥鳅一样,搜的一下钻到她的亵衣里,轻轻握住纤细的腰身。
丝滑如绸缎般的肌肤,仅是触碰,就让人欲.火膨胀。
“啊!”
崔钰一个激灵,茧子刮到她的肌肤上划的生疼,联想到黑角域给她动刀的糟老头子,就再也忍不住哭了出来。
她从来就不是一个超级坚强的人,哭出来,至少能释放心中的情绪。
压抑着,会憋出病的。
“呜...”
哭的很秀气,轻轻的抽着气,两个小手也不再阻拦狼爪,不断的抹着眼泪。
泪腺就像坏掉滴水的水龙头一样,不论怎么努力,还是泛滥着流出来。
非天意识到了崔钰的不正常。
心底暗骂糟糕,就捧住崔钰的脸蛋,看个究竟。
这一看,可令他慌了神,手忙脚乱的想要安慰崔钰。
“怎么回事?”
“是我不好吗?”
“不要哭了好吗?”
“这......”
一连四句话,崔钰都没有理睬,依旧凄凉的站在那里抹眼泪,只是脚步移动,身子离非天越来越远,最后缩在床角,捂住被子低声痛哭。
“你太坏了...呜呜呜呜....”
非天只得心底暗骂一句,就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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