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马不停蹄的赶到黑角域。
眼眶深陷的样子说不出的憔悴。
他想不明白为何崔钰就这么爱出事,难道这种女人就只能锁在身边,做一个笼子里的金丝雀!
焦急愤怒揉杂在一起悬在心口,像一个堵住出水口的大石头,顽固异常。
一身白衣已经被不知是雨水还是汗水浸湿,他握了握身后的枪,揉.捏眉头,稳住心神。
看向迦南学院的大门,急切的心驱动着疲惫不已的身体。像个毛毛糙糙的毛头小子,冒着小雨跑去心上人的家。
再也没有心情装作温润,逢人就像个疯子一样问这问那,无一例外打听的都是崔钰的消息。
几个老生被问傻了,就是同届的学员也是一脸呆滞。
非天的确回来了,可他们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他。人们好奇的谈论着非天和其口中的崔钰,两个人到底有怎样的故事,能让他这样失魂落魄。
就如白山见到他时所说,“像个丢了魂的丧家之犬。”
非天也冷言冷语问过泽坤,可在他极好的掩饰下硬是没有套出一句话。
在雨里疯跑着,背后紫色且闪过雷电的翅膀异常醒目,像浴堂里高分贝的电灯泡一样耀眼。
“我怎么跟一个疯子一样。”
跑到最后,似乎是没了力气,或是询问的精力,慢下步子,朝着崔钰的住所走去。
连下几天的小雨似有停下的趋势。
湿漉漉的短发像个八爪鱼一样缠绕在头上,狼狈异常。
崔钰房前依旧很干净,一尘不染,湿哒哒的雨水滴落房檐。
门是上锁的,鼓捣了干天,非天干脆一脚踹开了门。
一进门就看见一个白色的小身影“嗷嗷”的扑上来,非天见状一拳就打飞了那东西,定睛一看,原来是那崔钰捡的魔兽。
小婆娘还误以为这是条懂事的小狗。
非天拿脚尖碰了碰虚弱的白色小身影。这都快饿成狗干了。刚才那一跳可能是用尽最后的力量想要扑上猎物。
看了看,拎着都已经瘦松的狗皮。
小白狗:是谁扼住了我命运的咽喉?
“我是不是该捏死你?主人都保护不好,饿的不行还要扑上来咬你的男主人?”
非天语气低沉,吸气片刻,狰狞着面部威胁这个通人性的小狗。
小奶狗被这凶神吓了一跳,四仰八叉,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呜鸣。
“一会,给你一次机会。”
小东西听闻,眼睛贼不溜的转了转,装作认错的低下了头。
“噗通”
非天扔走了小白狗,又从纳戒里寻一些肉干扔在地上让它自己捡食。
疲惫的躺在崔钰的床上,闻着被褥上只有雏才有的幽香,叹了口气,他上次见面时还笑话过崔钰,一个孕妇竟然有这种纯洁的味道,惹得那小婆娘脸红的像个煮熟的龙虾。
从某方面来说,她还真像个雏。除了她从前自己被切掉的宝贝,连非天的鸟都没见过,何谈成熟?
非天至今还有些疑惑,聊两句小黄段子就羞得不得了的女人,是怎么在一群天才之间,树立起冷酷高冷形象的呢?
越想越觉得,这种好婆娘不能落入他人的手上。
起身,踹了一脚吃干肉的狗,看着那狗鼻子在地上嗅来嗅去,非天突然觉得事情有了许些眉目。
端起小狗的四肢,很友好的摸摸它的头。只是这一举动差点没把小狗吓个半死,以为他要把它拎起来摔死。
幼生期的魔兽是很脆弱的,而且非天之前的虐待给了他很大的心理阴影,不怕不是狗。
令狗脑袋没想到的是,那魔头很反常态的说,“这肉干,你要多少有多少。”
小狗瞬间目露精光,吃货本色显露无疑。
“只是我有一个条件。”非天把它放回地上,挠着它的狗头,“你可识得到你女主人身上的气味么?”
小狗点点头,为了肉干,拼了!
“那你和我一起找。若找到你的女主人,我给你一房子的肉干,可好?”
听见这个报酬,那狗眼睛放射出闪亮的光,点点狗头。
“呵呵。”非天一笑,似乎又回到了那个温润如玉的年轻人状态。
以示嘉奖,他又给了小狗几块肉干。
“待你吃饱喝足,我们便动身。”
小狗“汪”叫了一声,以表决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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