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她最爱的可就是亮晶晶的首饰。
这整整一大箱的金银,不免让她头昏眼花。
随意挑选了一个纯金凤钗,握在掌心掂量了两下,见是货真价实的金银,小脸浮上兴奋。
恍惚间,她甚至可以想象到日后自己一掷千金,富可敌国的样子。
“咱也算是个富婆..呸呸呸,应该是富翁!”
“非天如果看到,一会让他惊掉下巴!”
“哼哼哼!”
放下怀里的小狗,就见她踮起脚开始挑选。
半晌,见她拍了拍脑袋不由得顿悟。
“我为什么要挑选,这些,不都是我的吗!”
摇了摇头,暗想自己被金钱冲昏了脑袋,手指一动,这整箱的首饰连带着看起来颇为值钱的箱子一并放入了纳戒内。
目光看向剩下的几团黑布,心底得意万分。
“这不就是机遇!”
“我还以为有多了不起呢!”她笑了笑,轻快活现的样子像个软弱的小狐狸。
走到下一块黑布前,她伸手就要掀开,可不料怀里的小狗忽然汪叫一声。
崔钰桃花眼只是直勾勾的盯着那团布看,并没有理会。
小白狗无奈又叫一声,在引得前者瞩目。
“怎么了?”
“汪汪!”
“不能掀开这个吗?”
“汪!”
她顿了顿,舔了舔嘴唇显然有些不甘心,想起上一个宝箱里的金银首饰,想起掀开黑布的好处,不死心,又问道。
“真的不能掀开?”
不知不觉间,她已经对小白狗有些信服了。
不论是方才的英狗救美,又或者是带她找到这间石室,都给了她很大的信任感。
可同时也有些受挫般的失落。
她做的还没一只狗好。
目光澄澈,见小白狗坚决摇头,她也就缓缓放下了手。
小心驶得万年船,还是不要剑走偏锋的好,它不让掀开,就一定会有它自己的理由。
迈开步子,远离那个顶上圆圆的东西,走到下一个物品前。
从外形来看,似乎是一个小箱子。
比方才放金银珠宝的青铜箱子小了不少,大小只有崔钰小臂的长度。
“这个可以掀开?”
她有些不放心,问道。
“汪!”
见它答应,也就点点头,将那黑布掀开。
剩下的一个黑布堆,她也就用这方法一一掀开。
两个同样是墨绿色的青铜箱,没有打开,上面有一道锈迹斑斑的锁。
崔钰左看右看,捧在怀里研究了半天,才弄清楚这上面的门道。
这两个箱子上不过是封印了一阵法。
只有用钥匙打开,才能将里面的物件原封不动的拿出来。
若是以蛮力解决,不仅会发生巨大的爆炸,里面的东西,也会随着阵法内封存的烈火焚烧殆尽。
她薅住头发想了想这钥匙应该在哪里。
她觉得,应该是在这间石室。
放下小狗。
没有看见小狗围绕着那个未掀开的黑布堆一阵闻嗅,便着手翻找。
过了一会,就差掘地三尺的崔钰放弃努力。
抬头望了一眼阴冷冷的石砖顶,叹了口气。
“想来这箱内的东西,是与我无缘了。”
抱起在一旁露出獠牙不知道在威慑什么的小白狗,心里有些疑惑它的举动,就顺着它紧盯的目光看去,瞧见那未掀开的黑布堆一阵蠕动!
那诡异的样子令她不由得大震,拿出纳戒内的环首刀,拔出刀鞘,幽幽闪着寒芒的刀锋对着那堆黑布做出防守的姿态。
脚步也一步一步的向着门旁移动。
一掌拍到那门旁的灰色按钮,石门缓缓打开,身后的黑布团也挣扎的愈发剧烈,似乎在挣脱着什么。
她听着身后邪恶怪异的嘶吼有些心惊,当下便加快动作,一脚迈出石门。
还不待她反应过来,怀里的小奶狗便尖声嚎叫,她定了定神,看向前方,两个稍有模糊的便瞳孔惊的骤然凝缩。
身体正前方不过十米,不知何时正站立着两只体型硕大的一狼一虎。
与其说是狼或虎,还不如说是两具站立起来的活干尸,狼尸目测三米,而那虎尸,瞧那挤上黑石砖顶的脑袋,已然有五米之高。
枯黄色的腐肉块已然掩盖不住斑驳的巨大骨架,浑身上肉块的毛发稀稀散散,伴随着这两具干尸的出现,整个走廊已经蔓延出腐烂的恶臭。
由于小奶狗的厉叫,两只巨大的活尸缓缓回过头,见水灵娇嫩的崔钰呆立在那里,张开残破的嘴巴。
一声来自地狱般的恶吼令她目瞪口呆。
回头见身后石室门还差些关上,咬咬牙。
娇躯灵巧,一个侧身放平身躯,在石门闭合之际,险险躲了进去。
后背顶着岩壁,崔钰被惊的浑身冷汗。
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那被黑布盖上的另一堆嘶吼蠕动的东西,也在扒开布料的一瞬间,露出真容。
崔钰一看,顿时头皮发麻。
那堆布料中间,缓慢如机械般站立出来一个“人”。
看那浑身流脓血水,口里獠牙犹如怪物般一排排倒竖而起,腐烂的白目内幽幽的燃动着一抹蓝色的焰芒。
“天呐....”
不禁退后两步,靠住身后左侧的石门。
却在“咣”的一声后整个石室颤巍,土尘掉落飞扬。
是那廊道内狼尸不甘的撞击。
她没被吓破胆,但也差不到多少。
这前有狼后有虎,她没被吓出眼泪,已经算是意外的坚强了。
怀里的小奶狗对着那站立而起的活尸发狂般的犬吠,崔钰将它轻放到地上,护到身后。
虽然腿软,可苍白的俏脸还是恢复了冷静。
强立起颈椎,好让自己看起来更自信一些。
两手不安的**缠布的刀柄,整个刀身斜立于身前。
专心观察着身前那犹如木棍般直立的活尸,等着那活尸出手。
静立半晌。
两方都没有动手。
那活尸从站起起开始,就一动不动,如若不是眼内闪烁幽光,就好像再次死过去了一般。
和那恐怖的东西对峙,崔钰早已汗流浃背。
身后的小奶狗不安的在她脚底来回绕圈子,显得甚是烦躁。
“难道是又死过去了?”
崔钰试着挪动了下身躯,见那东西没有反应,稍稍放松,腾出左手擦掉额角的汗液。
异变突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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