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后,林若甫借下棋悔棋之事教导范闲,为人处世,并无绝对公道可言,并提醒他,庆帝只怕很快就要召见他,到时候无论陛下说什么,都不要答应。范闲觉得有些为难,林若甫告诉他,君与臣并非主与奴,就像两位棋手交锋,就算失去棋子,该争的还是要争。话音刚落,外面就有仆人来报,宫里传了口谕,让范闲进宫面圣。林若甫再次嘱咐范闲,庆帝善于掌控人心,如今正在磨炼他,无论他说什么,都不要答应。范闲进宫之后,并没见到庆帝,反倒见到了太子和二皇子,他不明就里,只得也在一旁坐下。不久,就见几个太监捧着托盘鱼贯而来,将桌上摆满了饭菜。这时,庆帝走了进来,称这是家宴,让他们不必拘束。范闲闻言觉得不妥想退去,庆帝到让他坐下,庆帝通过两位皇子的吃相两边敲打,庆帝这才切入正题,称过两日要押送肖恩回北齐,为了消除众人的怀疑,由范闲带队前往最为合适。范闲想起临走时林若甫的再三叮嘱,便特意问了句,这是不是旨意。不过以婚事为由威胁范闲,范闲只得同意。
范闲去了监察院,陈萍萍嘱咐几句,三处的那群师兄弟带了各种防护的东西,满载回府,陈萍萍派来便装保护范闲的人全都被无声无息地撂倒了,他身边的贴身护卫觉得马车太扎眼,便让范闲下车先走,让王启年驾车继续前行。哪知走了没多远,范闲身边最后一名护卫也中招倒下了,不过随后范闲便惊喜地发现,动手的竟是自己阔别多日的老师费介。原来,费介刚刚回京,不了解情况,见范闲身边有好多鬼鬼祟祟的人,还以为是刺客,就出手解决了,不过好在他下的毒都不致命。
费介带着范闲和王启年,进了一家胭脂铺的后院,后院支着一把大阳伞,下面放着两把躺椅,就如当年澹州范府的后院一般。师徒俩惬意地躺了下来,范闲随口问费介,这是谁家的铺子,费介称是自己开的,范闲闻言十分惊讶,王启年却道那些妇人们买起胭脂水粉来,比什么都舍得花钱,直呼费老有眼光。费介却表示,开这个铺子,与赚钱无关。讲了此店缘由,正要离开才发现荣王府的马车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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