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纱雾,纱雾,听到了吗?”我在门外喊道。可一阵之后还是没有丝毫的回应,房间里一片寂静就好像没人一样。
我轻轻把饭放在门口,撕下一张便签纸在其上写到,【记得把想要吃的家常菜写下来,方便我确定晚餐食材。还有,走出房间让哥哥见你一面吧。】
把便签纸贴到盘子旁边的小熊上之后,又看了看房门,叹了口气便下楼写小说去了。
没错各位看官,我是一名轻小说作家,17岁,高二,出道了。不过大家不要惊讶,在信息如此流通的时代,神童满天下,时不时张三家出一个状元,李四家一个北大都是常有的事。年龄比我小的也是数不胜数,所以从这个角度上来说,我天资真算不上高。
但同样也不算低的是,我的轻小说收入还不错,能自给自足。
我成为轻小说作家的契机,一方面是从小到大的兴趣和遥远的约定,另一方面也得益于约定的人对我孜孜不倦地教诲,和我坚持不懈地努力。
虽然总是被教育但我也没一丝不耐烦,但是可惜的是,一个对我如此重要并充当老师的角色,我却从未见过。
都是通过网络来沟通,这真是一件滑稽的事情。我们以网络交流的方式,足足用了整整6年。每次过年或过节时,我想送点礼物过去,可对面不报地址。我也很无奈。
每次问为什么不透露真实信息呢?那个老师总是说:“学生送老师就是贿赂老师,老师可不吃这一套。”可是每次发红包都是笑着接受了。
说:“为什么才两百啊?太少了吧。”
所以到现在,还不得以和师傅见面,甚至连电话也没有通过。师傅是我的插画师,叫埃罗芒阿老师。距约定时的情况看来,师傅应该年龄超过25了,结不结婚我不知道。
不过这名字真够**的。但她对外声明这是太平洋中的一个岛屿名,这我就没办法了。
不过每次在外面看到我写的小说,上面地插画师名是埃罗芒阿老师的时候,总是有种如鲠在喉的滋味在我心中蔓延。
就像我是搞黄色的作者一样,实属无奈。
还有一个让我持续写小说的原因就是家庭情况。
一年前,单身多年的父亲,带了一位阿姨回来,她就是我后妈。我真心地祝福他们。因为这么多年爸一个人把我拉扯到大,太寂寞太累了,加班回家一口热饭都没有,带着小孩子的我出去吃。
自从把后妈带回家,我觉得每天吃他们无数次卿卿我我的狗粮也无所谓了。他们开心的话,家里也热闹些。
但令我感到意外的是,在他们两人正式在一起拉证之后,带回了一个妹妹,是后妈的女儿。
在那个阳春白雪幻化的冬季,雪白的脸蛋因为气温微微泛红。有一丝丝害羞的看了我一眼又迅速埋进了妈妈的臂膀,好可爱......
我走上前,伸出手,“你好啊,纱雾,以后我就是你哥哥了,请多关照。”
纱雾轻轻抬起头,有些迟疑又有些申申缩缩的和我握住了手,小声说:“尼桑,请多关照。”
我无法忘记的是,她那微微害羞的表情,是青春期少女特有的矜持,使我动容无比。更让我无法忘记的是,虽然我们在家说话很少,还有一些无法言语的隔阂,但是我始终在积极的接近她,她也慢慢的接纳了我这个哥哥的存在。
再后来,父母出国度蜜月,意外去世,纱雾自闭,关在房间里不出来。家里存款有限,我不得不拼命加油。最终还算小有成就,我出道了。
赚了一笔稿费,还给纱雾买了好多好多零食。那一刻,纱雾在房门口留了张纸条,两字,谢谢。我开心了很久。
我现在最担心的就是妹妹的情况,我将近一年没见过她了,上厕所和洗澡也是我没在家完成的。像这样,不与人交流,一直呆在房间里最怕的就是宅出心里疾病。
所以每次送饭我都会日常和她唠嗑几句,虽然我在一年里从未见过她。但是,我知道,她在听。只要能察觉有人关心她,她还在吃饭就证明问题还不会太大。但是,但是,我多么希望让她出来,和我一起吃饭啊!
银白的头发,微微稚嫩的脸蛋,后面一个漂亮的粉红蝴蝶结,超卡哇伊的说。多么希望她在我怀里撒娇,不济,让我摸头也行啊。
我想和妹妹好好相处因为我们是唯一的家人了啊。
让妹妹走出来还须从长计议,我相信慢慢来的力量,可是一年多了,一筹莫展,我有点动摇了。对她的未来和自己的未来充满了迷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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