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江雁黎不顾地上的铁钉与脚上的疼痛,胡乱地跺脚。
听到这咚咚咚的闷声与江雁黎的惨叫,吉野日甚是开心。
“对!就这样!就这样!我们继续!”
那惨状持续了一整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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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雁黎从十字架上被放下来,也会被再次钉上去。
重复痛苦,只是为了一件事。
进食。
吉野日对江雁黎进食的事有莫名的执着。
而3600刀,吉野日声称会一刀不差。
吉野日会短期内解决江雁黎。
“毕竟浅井金狂快要回来了。”吉野日说着江雁黎听不懂的话。
“我的家人呢?”即使江雁黎身上浑身是伤,也在顾及家人的安慰。
身上的伤已经不能用伤口来形容了,或者说“缺口”更加合适。
吉野日不再说话,而是透露出变态般的笑容。
随后,他抛给江雁黎一个手环。
江雁黎看着手环。
那是他从前送给家里最小哥哥的手环。
“喂...我哥哥人呢?”
“你问我啊?”
“我哥哥人呢!?”
“那小孩子太吵了。”
“他人呢?!?”
“江雁黎君...你想想,你天天都跟他见面的啊,你怎么会不知道他去哪了呢?”
“你说什么?我这几天根本没有见过他!我...”
话说到一半,江雁黎突然瞪大了瞳孔,即使这回使他的那只瞎了的眼睛更加疼痛。
“哦?终于意识到了么?”吉野日变态的表情再次浮现。
江雁黎那边传来作呕声。
之后是他问候吉野日全家的声音。
“我c#✘&!”
“你m#✘&...畜生!”
“那tm还是个孩子!”
“不不不,江雁黎君,杀他的人不是我,是你才对。”
江雁黎仿佛用尽毕生力气喊完,像个哑巴一样瘫坐在地面上。
“果然啊,精神上的折磨比肉体上的痛苦更加诱人!”吉野日又是那得意却变态的笑声。
江雁黎意识开始模糊。
他做了一个梦,在他的梦里,他又看见了那个常出现在梦里的白发男人。
只是平时看不清楚他的模样,但这回可以看清他的脸。
帅中却又有着痞气,眼睛依旧黑白颠倒。
这不正是阿珂希芸正在寻找的男人么?
“江雁黎,梦醒了么?”
“你除了这一句台词,不会说别的了么?”
“诶呀,这不就是打个招呼么?诶嘿嘿。”
“有人在找你...”
“那又怎样?你现在最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你的安危么。”
梦境中,江雁黎同样被钉在十字架上,而这个白发男人,拽着他的头发,使他看向前方。
江雁黎醒了。
前方,进入牢笼的是吉野日。
“江雁黎君!游戏继续!”
“没妈的畜生...”
“既然你不肯吃美食了,那我只能把你钉紧一点了。”
吉野日用电钻,将江雁黎的右手掌钻出一个大洞,将巨型铁钉狠狠地穿过手掌,钉死在十字架上。
“好啦,第一个环节,肉体上的折磨。”
“狗东西!我cn×。”
“昨天只刮了一千五百刀,我们今天继续。”
“你就是个畜生。”
“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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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千九百九十七!”“两千九百九十八!”“两千九百九十九!”“三千!”
“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痛苦的嚎叫,变态的笑声,依旧充斥在整个牢笼。
这笑声,有吉野日的,也有江雁黎的。
江雁黎只是被极端的痛苦折磨出生理上的笑声。
过程中为了江雁黎保持清醒,吉野日时不时注射几支清醒剂。
“这样才不失意义。”吉野日依旧笑得猖狂。
“让我们来开始下一个环节,不过在此之前,请允许我先洗一下自己身上被溅的血。”
吉野日离开了牢笼。
江雁黎逐渐神志不清,他看了看这遍地的黑红相间的鲜血,以及自己的恶心的残身,他开始呕吐。
呕吐出来的酸液,浸溅在自己身上时,会更加疼痛。
意识渐渐模糊,他又看见了那个白发男人。
“江雁黎,梦醒了么?”
“你有办法帮我逃出去么?”
“没有,我毫无对策。”
“哦...这样啊。”
“江雁黎,你父亲是个什么样的人?”
“一个普通的农民。”
“不是,不是你的养父,我是指你的亲生父亲。”
“一个嘴臭的醉汉罢了,没什么好提的。”
“嗯?我记得你小时候被他打得很惨啊。”
“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
“那你小时候有没有想过反抗?”
“没有。”
“为什么?”
“因为他是我的父亲。”
“我想听真正的理由。”
“因为我懦弱。”
“不对。”
“因为我不敢反抗。”
“不对。”
“因为我打不过他。”
“不对。”
“因为我反抗就会被他丢掉。”
“不对。”
“因为我没办法...”
“我想听真正的理由。”
“妈妈告诉我,要常替他人着想。”
“所以你就一直忍受着家暴?”
“...”
“她还告诉你什么了?”
“她告诉我要善良。”
“你照做了?”
“嗯。”
“噗嗤...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十字架后的白发男人反而忍不住笑起来。
“这有什么好笑的?”
“抱歉啊...我实在是憋不住,太好笑了。”
“笑点在哪里?”
“善良这个词,是我一直在听人们歌颂,实际上却一点用都没有的东西。”
“...”
“居然真有人把这种东西放在心里,哼哈哈哈哈~”
“这不好笑。”
“还替别人着想...那也不过是你妈随口一提,居然还真成了这种体贴的人,搞笑。”
“我妈说得没有错!”江雁黎突然严肃起来,他的三观在被人轰击。
“那我问你,你妈妈有替你着想过么?”
“什么...”
“你妈妈如果替你想过,为什么把你留给那种男人?”
“...”
“我告诉你一件事哦,记得保密。”
“...”
“其实你们第一天被抓进来的时候,你家人离,就是那个你最大的姐姐,她跑了。”
“她逃出去了?”
不幸中的万幸,有家人逃出去了,江雁黎庆幸地松了一口气,这样这里迟早会被发现的,其他家人也就有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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