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舱,袁今夏偷听陆绎与杨程万谈话被抓,和大杨在房里写检讨书,她双手用力拍了下桌子,起身。“你说,他今天把我当一天的奴才使唤,也就罢了。”
“小声点。”大杨担忧的看了眼隔壁。
“他不告诉我师父当年离开锦衣卫的原因也罢了,他居然还在师父面前说我坏话,给我穿小鞋让我写这种文绉绉的东西,小人中的小人。”
袁今夏越说越火,把纸团起直接丢在地上。“次仇不报我就不叫袁今夏。”
“姑奶奶你小点声。”
陆绎偏头无语,看到桌上多了两只虫子,往外喊了声“岑福……把它们给我弄走。”
岑福将虫子带走,刚刚迈出门时又被陆绎叫住,他转身又手指着那桌子,语气中满是嫌弃。“把这个桌子给我擦十遍。”
“是。”
等到半夜,陆绎换了套夜行服,前往存放生辰纲的仓库,却发现外面的守卫被打晕,打开门时里面没有一物。
逃脱却被守卫发现,“快禀告大人。”
陆绎换回休闲服,出来便看到支箭射向袁今夏,近在咫尺时被陆绎一把握住,后踢翻围上来的剑客,将剑尖抵在发号人的脖前。
“住手……你是谁?敢胁迫朝廷命官。”
陆绎邪魅一笑,语气讽刺。“朝廷命官,我这手上还真占了不少朝廷命官的血。”
“你到底是谁?”“锦衣卫经历陆绎。”“锦锦衣卫指挥史陆廷的公子?”“呵,陆廷的儿子,倒也不是完全没有用,昂,好歹能吓唬吓唬人,是吧。”
夹板上的剑士都收起刀,那发号人继续道“陆经历,这二人不服从搜查,还打上了我的侍卫,在下只是想捉拿盗贼,并无它意。”
袁今夏反驳。
陆绎思索了会儿,“确实口说无凭,原来王参将都是如此治罪与人的。”
“是我的手下不懂事,日后定会好好管教。”
陆绎将箭移开,直接插在左处的木板上。“王参将,你可能不大了解,我这个人性格就这么古怪,只要是我的人,我想打就打想杀就杀。”
陆绎转了转手腕,手心已多了条伤口,不断往外冒血,而袁今夏眨眨眼,细思着他那声我的人。
“但要是旁人敢动她一分一毫,我这分寸恐怕就很难掌握了。”
“误会一场误会一场。”王参将道完歉,就想把他们请入原本存放生辰纲的仓库内,却被一阵低哑的声音打断。
“呦,各位长官,可否载我们一趟啊!这大晚上赶路就怕是会遇到鬼船了。”
灰衣男子嘴角向上扬起,双手环胸靠在栏杆上,见王参将不满的赶他们走,又道“别啊长官,我这大老爷们当然不怕这些传言,可这还有位姑娘呢。”
陆绎往外看了眼,只觉那背影十分熟悉,浅青色长锦衣,桃红色丝线在后勾出一朵梅花,青丝被一支玉簪松松扎起。
“让他们上来吧。”陆绎收回视线,去了内舱。
“谢谢长官!”灰衣男子握着白舒窈的胳膊,把她拉上船。“走。”
陆绎和袁今夏来到船舱内,袁今夏用放大镜检查,发现那是陆绎的脚印,出来时她故意踩到蜡油,摔倒用手破坏脚印。
陆绎笑。袁今夏起来时抱怨了句“这蜡油真滑。”
[卷:化鹤归,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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