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玄武比上浮榆竟然不相上下,椰榆冷眼看着这一场战斗仿佛与她不相关,蓝忘机与魏无羡两人看的目瞪口呆,但是下一秒,椰榆便倒在地上,浮榆随之回到剑鞘,而玄武也回到水中,看样子两方都损失惨重
魏婴:“小鱼儿怎么样了”
魏无羡担忧的看着椰榆,她是为了他们而受伤,一个高高在上的大小姐为别人而受伤昏迷,问世间有谁能做到
蓝湛:“情况不太好”
蓝忘机脸上居然有了担忧的神色,眉头皱的很深,魏无羡也有些不知所措
刚刚打斗时有不少水溅到了椰榆身上,衣服也有些湿,魏无羡在山洞找到了一些柴火,施法着了起来,然后把衣服给椰榆披上才注意到蓝忘机腿上的伤
魏婴:“蓝湛,你受伤了怎么不说啊”
魏无羡语气有些责怪,蓝忘机也算是与他一起出生入死的好伙伴了,这家伙受伤了也不知道说一声,魏无羡又在山洞里找到了草药,捣碎放在蓝忘机腿上,血有些止住却也没有停止了流出,魏无羡衣服已经给椰榆披上了,身上没有可以包扎的,眼珠子四周转了转,随即锁定蓝忘机额头的抹额
蓝湛:“你想干什么?抹额非妻子儿女不可触碰”
魏无羡翻了个白眼,明明在云深不知处时就时常看见椰榆动蓝忘机的抹额,那时也没见他有多大的反应
魏婴:“眼下是你的伤重要还是拦氏家规重要?”
魏无羡一把扯下蓝忘机的抹额,蓝忘机想阻拦奈何腿疼的实在厉害只好任由他给自己包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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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山洞呆了许久也不见有人来,魏无羡昏昏欲睡,山洞有些阴凉,而魏无羡又只穿了一件单衣,火堆的火也没有很暖和
魏婴:“蓝湛,给我唱首歌呗”
魏无羡有些迷糊的靠在石头上,看着蓝忘机心事重重的样子自嘲的笑了笑,就知道他没那么好心
“闻笛声,独惆怅,云深夜未央”
“是与非,都过往,醒来了怎能当梦一场”
“红尘中毁誉得失如何去量”
“萧萧血热刀锋凉”
……
“煮一壶生死悲欢祭少年郎”
“明月依旧何来怅惘”
“不如潇潇洒洒历遍风和浪”
“天涯一曲共悠扬”
魏无羡迷糊中看到蓝忘机嘴唇一张一合,他的曲子着实好听
魏婴:“这歌可真好听,叫什么……”
“忘羡”
他还是没有听清这支曲子叫什么名字。一阵血燥冲上面庞脑袋和四肢关节烧得疼痛不已,嗡嗡的耳鸣声挥之不去。
蓝忘机担心的看着魏无羡,又看了一眼躺着自己腿上不知死活的椰榆,握紧了拳头,岐/山温氏,必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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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无羡再醒来已是三日之后,躺在熟悉的床上,睁眼便是这几年来熟悉的屋塔,江厌离端着汤笑着走了进来,放下汤询问魏无羡的伤势,江澄也走了进来
再醒来的时候魏无羡睁开眼看到的竟然不是漆黑的地洞穹顶,也不是蓝忘机那张苍白而俊美的脸,而是一面木板,木板上画着滑稽的一串亲嘴小人头,这是莲花坞里他画在自己床头的涂鸦,魏无羡躺在他的木榻上江厌离低头正在看书见他醒来,淡淡的眉一下扬起
江厌离:“阿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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