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后,乱葬岗内的一男一女相视一笑,魏无羡抚摸着陈情,眼里的星辰早已陨落下去,而椰榆把玩着手中的玉箫,修长的手指转动着洁白的玉箫,眼里却是苦尽甘来后的放松
椰榆.孟清阮:“去找温晁吧,我迫不及待想看到他求饶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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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忘机与江澄趴在客栈的房梁上,揭开一块瓦片望着房内的情况,温逐流扶着一个人走了进来,起风了,窗户被掀开,那人全身包裹的衣服被掀起,帽子落下,露出了一个光秃秃的脑袋
那人裹着黑色袍子,可以看出来,他的浑身都在颤抖,头发已经掉光,浑身上下都是血,还有一股恶臭味
椰榆.孟清阮:“温逐流,这么死心塌地的护着温狗?”
温逐流:“知遇之恩,不能不报”
魏婴:“笑话!你的知遇之恩凭什么要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上!”
原本在一旁看戏的魏无羡突然发怒,抓着陈情的手愈发缩紧,魏无羡永远忘不了,那日莲花坞血流成河,虞夫人和江叔叔,乱葬岗
趴在房梁上的蓝忘机与江澄早已愣住,椰榆与魏无羡,怎么会在一起?两人还是以往一贯的装扮,魏无羡的一身黑衣,椰榆的一身红衣,只是两人眼里的星辰早已陨灭
椰榆.孟清阮:“你真以为,你能从我们手中救回温晁?”
温逐流:“但求一试”
魏无羡眼疾手快拿起陈情,放在嘴边吹了起来,一抹红色出现,房梁上的蓝忘机放好瓦片,跳下了屋顶
椰榆静静的待在一旁,现在的温逐流他们根本不足为惧,魏无羡有陈情,她有辞玉,一笛一箫,根本没人能打过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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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澄拿起紫电勾住温晁的脖子,温晁痛苦的哀嚎起来,温逐流已死,温晁也没什么庇佑了
江澄:“魏无羡,你这三个月都去哪了,知不知道我有多担心?”
魏婴:“一言难尽一言难尽”
江澄:“喏,你的佩剑”
魏婴:“谢了”
魏无羡接过随便,打开看了一眼又随手合了上去,江澄看了一眼,是魏无羡无疑
这边的江澄与魏无羡打闹嬉戏,那边的蓝忘机与椰榆却陷入尴尬
椰榆.孟清阮:“蓝二公子拿的是我的佩剑吧?是时候该物归原主了吧?”
一旁沉默许久的椰榆眼尖的看到蓝忘机除了腰间的避尘还拿着一把剑,椰榆自然知道那是她的佩剑,蓝忘机眼眸暗了下去,椰榆的称呼变了,变疏离了,而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
蓝湛:“阿榆你……”
蓝忘机刚想说话,椰榆却微微一笑,从魏无羡手上拿过辞玉走了出去,根本不给蓝忘机说话的机会
江澄:“前些日子,我和蓝二公子围杀温逐流,可没想到被你抢了先,还有,那些符篆也是你改的?”
魏婴:“差不多吧,师姐怎么样了?”
魏无羡随便忽悠过去,又提起了江厌离,说起江厌离,魏无羡真的好久未见了,也不知道她现在怎么样,江澄自然是知道魏无羡不想提起那个话题
江澄:“师姐一切安好,倒是你,怎么会和椰榆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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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着写着突然有点想写女主黑莲花的想法,所有后期女主可能会有点“贱”
那种贱呢也不是下贱,就是对魏无羡的喜欢不拒绝,对蓝忘机的主动不推脱,反正相当于脚踏两条船,不喜欢看左转离开妈妈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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