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莫玄羽轰出屋子之后,椰榆与蓝忘机干瞪眼,大抵说觉得自己这样躺在床上不太礼貌,蓝忘机准备起身,椰榆心一横,扑身上塌
椰榆整个身体凌驾于蓝忘机上方,双腿分开,跪在他腰部两侧,手则撑着木榻,把蓝忘机困在双臂中央,脸则缓缓压下去。两张脸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近到椰榆都快呼吸困难了,蓝忘机终于开口了。
蓝湛:“椰榆,下去”
蓝忘机的语气无奈,椰榆偏偏又顶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
椰榆.孟清阮:“不下”
一双瞳色极浅的眸子,近在咫尺,与椰榆对视
蓝湛:“……下去”
椰榆.孟清阮:“不下不下我就不下,我在那个院子有些怕,要是你不让我跟你一起,那我就只能去找思追和蓝景仪了”
蓝湛:“你确定要这样?”
椰榆还在思索蓝忘机说这句话的意思,忽然腰间一麻,双腿一软。紧接着,整个人扑通一下,趴到了蓝忘机身上
欲成不成的一个弧度就这么僵在了嘴角,她的头贴着蓝忘机右侧胸口,浑身上下动弹不得。蓝忘机的声音从上方传来,他说话又低又沉,胸膛随着吐字发音微微震动
蓝湛:“那你就这样一晚上吧”
椰榆怎么也没料到是这个下场,动了动想起身,腰部却是持续一阵酸软无力,竟是只能以一个窘迫的姿势,紧紧贴在蓝忘机身上,整个人都懵了,这蓝湛还是以前的蓝湛吗?难不成被献舍了?
椰榆内心可谓是五味杂陈,一抬头对上蓝忘机的眼睛,蓝忘机的耳朵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忽然,蓝忘机微微起身,椰榆以为蓝忘机忍不了了,内心还有些失望,精神有些萎靡,谁知,蓝忘机的手微微一挥,灯灭了
椰榆趴了一整夜,前半夜都在思考这些年来在蓝忘机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后半夜才迷迷糊糊入睡。第二日清晨,睁开眼睛,蓝忘机人已走得不知所踪,她则规规矩矩躺在榻上,双手放在身侧,被摆成了一个安分守己的姿势,椰榆有些无语
椰榆一把掀了盖在身上的被子,右手五指埋入头发中,心头那股荒谬又悚然的莫名感仍然挥之不去
蓝景仪:“孟师姐,你醒了吗?”
蓝家人都是卯时作亥时息,极其规律,,椰榆的作息时间从未准时过,现在估摸着也到了巳时了,可她趴了半夜,腰酸背痛
椰榆.孟清阮:“我起不来呜呜呜,思追你快去叫你家含光君过来”
蓝思追:“怎么了?”
椰榆.孟清阮:“我被你家含光君睡了,腰酸背痛”
蓝景仪:“你就吹吧你,敢随意造谣含光君”
椰榆.孟清阮:“真的,他睡了我一晚上,我不出去了,没脸见人了”
几名小辈在门外面面相觑。含光君的住所旁人不能随意踏入,他们哭笑不得,又没法直接进去把人拖出来
蓝景仪:“好,你就继续在这待着,等着含光君过来,你们这些人,怎么一个比一个懒,那莫玄羽,到现在还没起,兰陵金氏的作息时间也没道理这么不合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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