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红好不容易摆脱了四叔的束缚,她急急忙忙的往特调处跑去,这时,身后突然响起了一个声音。
“有人让我们在这里等你!”
“谁?”
祝红警惕的转过身来,谈啸带着郑意从树丛后走了出来,站在祝红面前,一股无形的音波朝着祝红涌去,祝红的眼睛瞬间变得血红血红的,整个人变得嗜血而无情。
楚恕之从另一边跑了过来,他看了眼谈啸,视线转移到祝红身上,“祝红,跟我回去!”
不料祝红根本不听,直接用了十足的力气打了过来,楚恕之怕误伤了她一时有些束手束脚,两人胶在一起有些难分难解。
林静和大庆随后赶了过来,大庆和楚恕之联手治住了祝红,林静拿出镇静剂打在祝红的脖颈处,祝红慢慢的合上了眼皮。
林静摇了摇头,叹口气说,“唉,真没想到,这镇静剂有用在你身上的一天!”
“来,搭把手,我们把她带回去!”楚恕之对着林静招了招手,打断了他继续伤春感秋。
赵云澜和付容站在刚趁乱逃走的谈啸和郑意后面,赵云澜悠闲地走到谈啸身边站定,看了看不远处的大庆楚恕之他们带走祝红,他平静的开口,
“朋友,看够了吗?”
谈啸诧异的转过头看向赵云澜,嘴里喊着“烛”字就被赵云澜拍着肩膀打断了,
“他说了会来接应你,但这个家伙没有告诉你们,他说话不算数!”
谈啸转过身看向身后靠在墙上双手抱臂的付容,又看了看身旁的赵云澜,他低下头冲着郑意勉强的笑了下,
“我输了。”
……
“下辈子你就知道了!”
某俱乐部的更衣室里,一个西装笔挺的中年男人死死的遏制着地上男子的咽喉,烛九在旁边轻轻松松的伸出手截下了地上男子的精魂,放入集魂瓶中。
“周总,你最近供货越来越慢了!”
“我也是没有办法,你们的要求实在是太高了,要年轻鲜活身体还要棒,我得仔细的一个一个的鉴别,才能够甄选送给你们对不对?
这个小子,他还有几个兄弟,我再仔细观察观察,如果行的话我再双手呈上。”
“这么多人类里,最有出息的就是你,合作愉快!”
烛九伸出手象征性的和男人握了握,他利索的转过头看向门口,一个人影立马跑开了,烛九打开门看了看四周,警惕的转动着眼珠子……
楚恕之把祝红放在了实验室的台子上,林静拿着仪器检查了一下祝红的身体,他点点头,
“已经没有残余多少黑能量了,从心跳频率来看,精神控制应该也被解除了,接下来就看她什么时候醒过来了!”
“郭长城在哪?”楚恕之突然平静的抬起头看向林静,眼中隐隐有些担忧。
“唉对啊,既不在地星人身边,也不在祝红身边,那应该只能问她四叔了!”
林静疑惑的捧着仪器分析着,他话还没说完,楚恕之立马转身离开实验室,林静对着楚恕之的背影喊着,
“老楚你去哪啊,别急啊!”
“来不及了,再晚的话,那笨蛋就被蛇族当餐后甜点了!”楚恕之潇洒的转过头看了眼林静,继续往外走去。
“那也等老大批准啊!”
“老大的决定和我一样!”
楚恕之话还没有说完,人已经旋风似的离开了实验室。
林静好奇的嘀咕着,“什么时候这么关心小郭了?”——
蛇族的栖息地里,祝红的四叔正瘫在椅子上呼呼大睡,旁边的柱子上绑着个身穿红衣的齐肩发女子。
祝红四叔摸了摸脑袋,晕晕乎乎的睁开了眼睛,他四处看了看,奇怪的问道,
“怎么好好的一条蛇弄得跟人类似的,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
四叔话说一半,又晕了过去,这时绑着的女子抬起了头,赫然正是消失了好久的郭长城小朋友,他穿着一身女装,戴着假发,焦急的皱起眉头四处张望着——
第一龙城医院的病房里,谈啸和赵云澜两个人面对面坐着,谁也不肯开口,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气流。
付容无奈的叹了口气,她看着郑意从始至终一直被厚厚的口罩捂着,她走上前拉下口罩,让郑意呼吸一下新鲜的空气。
谈啸神色慌张的一把拽住付容的手腕,“别动!”
付容捂着手臂慢慢的退了开来,让谈啸冷静一下情绪。
赵云澜坐在对面病床上开口,“行了,说说吧!就是因为他们辞退你,然后又打了你一顿,所以你就大开杀戒了?”
付容走到一旁拿起记录簿,皱着眉头坐下来开始记录。
“他们死,是因为他们该死!”谈啸低低地咒骂着。
“那她呢?她也应该被你拐跑吗?”赵云澜好笑的点点头,他伸出手指指着病床上躺着的郑意。
“我不是拐跑,我是在保护她。”谈啸看着郑意的手臂,小声的反驳了一句。
赵云澜转过头看向付容,付容心领神会的站起身走到郑意床边,轻轻的拉起她的手臂,慢慢的撩起衣服袖子。
顿时一道道深浅不一的伤痕映入大家眼帘,新伤叠着旧伤,纵横交错,衬得郑意白嫩的手臂甚是凄惨。
“说说吧,那些伤都是谁弄的?”
付容放下了衣服袖子,和赵云澜一起坐在了谈啸对面的病床上。
“还能是谁,当然是她那个该死的好父亲!”
谈啸重重的叹了口气,放松了身体慢慢道来,
“我刚进研究所的时候,一心想着学术研究,可是没想到,分配给我的都是那些杂活琐事,不过我得庆幸,如果不是被迫跑腿的话,我永远不可能发现这个秘密……
郑中原好歹是她的继父,仅仅因为她天生和别人不一样,就该受到不公平的待遇吗……
对郑中原来说,小提琴是他这个继女唯一能炫耀的特长,但对郑意来说,那就是痛苦的代名词!
也是从那天起,我趁郑中原做研究的时候,潜入他们家看看这个可怜的小郑意,每次见面,她那些触目惊心的伤痕就更多了一些……”
“所以那一晚,你就痛下杀手,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研究成果被掠夺,而是在替她泄愤?”赵云澜翘起二郎腿,把双手交叉着放在膝盖上。
“郑中原那天看我的眼神好像早就知道了什么,我被解雇以后恐怕再也没办法保护这个孩子了,我一直在忍耐我在酝酿,可是事到如今就不如拼了吧~”谈啸握紧了拳头,好像体内有团团焰火在燃烧一样。
“小妹妹,他说的都是真的吗?”赵云澜侧过脑袋,和蔼的看向郑意,郑意轻轻的点点头,用手指悄悄扣着床单。
“喔呵,你们两真是够可歌可泣的,但是没办法,你们犯了命案我就得照章办事,请理解!”赵云澜放下二郎腿,理了下裤子。
“我明白,我走了以后,也请你一定善待这孩子。”谈啸松了口气,他抬起头真诚的笑着。
“放心吧!”赵云澜和付容冲着谈啸郑重的点了点头。
这时病房前面开了个传送门,黑袍使平静的出现在大家面前,他笔直的站着,帽檐成功的遮住了他的视线。
赵云澜侧着身子歪在病床上看向黑袍使,付容也收起了记录簿,看向黑袍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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