霂酒:润玉!
睡梦惊醒一刻,云裳半分忧愁,半分迷茫……
霂酒:润玉……我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南景:阿云,可入睡了?
房门外,传来南景的声音
霂酒:没有,怎么了阿景?
云裳感叹,阿景来得真是及时啊!
起身,披上一件外衣,开门,此刻,南景变成了墨发的模样
这般模样,却一直是云裳最不喜的……也不是不喜,只是……看着心痛
她在睡梦中见过南景墨发墨衣的模样,不过那里,他可不叫南景,好像……叫南训。
南训南训……
好像……这一个名字,不论怎么样,她也无法还清的一个名字……
这芸芸众生之中,似乎有三个人一直都在羁绊着她。
情深的润玉,亏欠的南训,怜惜的玄景。
这都是她所要面对的吗?
云裳仅仅记起了零星片段,仅仅记起了这三个名字
至于之间的因果种种,或是所有的经历她都未完全记起
这一切,她还不能了解每一个人的……
只是……这一世,她是新生吗?那,可不可以……让她忘记所有的一切,让她恬然面对将来的一切?
南景:霂儿……
霂酒:啊?
云裳微惊,阿景出了神,嘴里嘀咕着什么,她听不太清楚,本欲上前去,听个明白……
南景:无事。
南景退后一步,拉过云裳,抹灭她眼底的疑问
南景:今夜月色甚美,阿云可愿与阿景一同赏月?
霂酒:当然可以啊!
听到这番话,云裳兴奋地看向夜空,那轮皎月是如此的耀眼
南景跟自己说过,这天上啊,有司夜之职,好像是天界的夜神掌管
夜神一词,她可听不得,总会莫名地心痛
不过,这掌管暗夜的神仙,应该很孤寂吧……夜里,哪有不孤寂的?
南景:阿云……
霂酒:嗯?
对上南景深情的眼眸
南景:如若有一天,你记起了自己爱的,可会离我而去?
霂酒:怎么会?阿景,你在想些什么呢?
南景:无事……就是月色太撩人……徒增了些伤感。
霂酒:你啊!竟是胡思乱想,云裳一直都是南景的,一直都是!
南景:只有云裳吗?只是云裳吗?
霂酒:啊?!
被南景弄得糊里糊涂,不是云裳,还能是谁?
霂酒:对啊,云裳啊,还能是谁?
南景:霂……
最后一个字,卡在嗓子眼里,他说不出口……
又该怎么说出口?
告诉她……自己记起了很多往事?
告诉她,自己不是南景?
告诉她,自己本就是南训?
怎么可能啊!
明明知道这是劫……还是奋不顾身
霂酒啊霂酒!我都饮了那忘川水,我都趟过了忘川河,渡了那奈何桥,接了那孟婆汤……
为什么……还是会爱上你?
我一直是南训啊……玄景不过是我一丝情魂……
你给了我一颗心……也该还给我一份爱了吧?
果然……无心不若有心苦……
对啊……此刻,他哪是什么南景,不过是南训罢了
一直都是南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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