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身一变行走的拎包工具人的桐崎,原本想着先把这个叫洛雨菲的神秘黑发少女安置好,至少在这个好歹也是堂堂兽人一线城市的部落里找个寻人启事之类的地方。
然而……
“经营这地方的家伙昨天好像是上战场打架去了,估计是挂了。(兽人语)”,一名弓腰驼背披着头巾的老婆婆,拿着根有桐崎手臂粗的拐杖戳了戳他的背脊提醒着,这差点没把他给推地上。尽管她看起来瘦骨嶙峋,但身为兽人还是让她的体型足以俯视着桐崎。
“啊……这…”,桐崎并没有听懂这个突然凑到自己身后的老婆婆讲的什么,反而莫名觉得被她注视着非常渗人。
“她说这里没人管啦桐崎,走吧走吧先去溜达溜达吧!我想雨菲也非常乐意的对吗?”,休奈尔翻译官一向都很尽忠尽职。
而被点名的洛雨菲小朋友实际上也是达成共识四人组中的一员,当然这里指的达成共识就是接下来要去做的事情。
“谢谢啊老婆婆!(兽人语)”,休奈尔拖着桐崎,向这个老婆婆的告别。
「唉!作孽啊桐崎!」
然而只顾着一个人在心里吐槽的桐崎,似乎并没有注意到他们身后那位还驻留在原地的老婆婆的异样,她一直注视着桐崎。还有洛雨菲。
随后脸上像是疑惑的表情牵动了面部的褶皱,摇了摇头也颤颤巍巍的离开了。
…………
翻身辗转之间,我已经离开了奎因的中央领地,立足于一处高坡,通过正午高悬的太阳略微识别了一下大致的方向。就连青岚都没在我的身边,我出发了。
为了避免桐崎回来发现我不在了,又去搞七搞八的惹出什么乱子,我特意留下了一张字条标明了我要出去办点事情,不会超过一天。
就是字写的很凌乱……说白了就是丑,咳咳。
一道黑色的梭影在偌大的苍黄绿野上肆无忌惮的穿行,不考虑前方是否有什么残暴凶兽,也不在意前方又是哪位怪癖高人的势力范围。他只管往前奔行,需要注意的或许只有肩背上沉重的箱箧会不会因为铁链松垮而掉落,或是脚下会不会出现奇怪的东西,免得弄脏刚清理好的鞋子。
因对流的风而溅起的草屑四溢飘洒,大概过了大半个钟头的全速赶路,我想应该就在这附近了,但是当我停下静住后还在混乱扰动的气流告诉我还不能松懈。
是在哪个方位……前方?后方?周围?上方?不,都不是,我所在的这块区域气流被完全扰乱了,从头到脚都是如此的混杂,就像一个鸟笼我把倒扣着罩在里面。但如果组成鸟笼的围栏是从下面伸出的……来了——!——
草皮的异样松动和来自土壤下方的动静让我绝对确认了这家伙在我的脚下,我可不认为单单这个苍黄绿野能有几个可以做到如此高明的欺诈术的人物存在。
果不其然,先是数十颗尖刺一样的乳白“石头”紧紧相连在一起,呈一个环状突破了草坪,紧接着是大概有我五个人范围大小的草坪以我为中心的被绞碎开,混合在一起的黄草和泥土中露出了上百颗乃至近几千颗的森白利牙,并且持续朝我包裹而来,这些牙齿和蠕动的肉壁要把我吞没。
在这张未知生物的大嘴闭合后,那些密集的致命牙齿开始疯狂的高频率搅动,任何一坨但凡略微柔软的肉体进去后能留个千疮百孔的全尸就算你幸运了。
不过这高频率的搅动所造成的骚乱也只有吱呀吱呀的刺耳摩擦声,就像用尖锐的物体来回磨滑玻璃的恼人噪音。
“希望你还能咬的更紧一点。”,我靠着握住巨剑的剑柄,倒立在这家伙严密合闭的大嘴之上,如果它有嘴唇的话那我估计就紧贴着它的唇部,腥臭从它咬住剑柄的那道缝隙里止不住的朝我脸上涌。
我想它没有眼睛,只是感知到自己并没有一举吞没我这个猎物后大为震怒,又或是被我的挑衅激怒了一般,更强烈的震动从剑身传达到我握住剑柄的手,看来它真咬的够紧了。
我翻翻身轻轻落脚在它的嘴巴之上,现在剑柄依然在我的手中,只不过变成了一个像是被我高举过头顶偏后的姿势,这让我的腰部是弯折的,整个人仰躺着支成一个拱桥一样。
“接下来可千万别松口哦!”
我开始进行身体姿势的,“复原”。顾名思义,毕竟保持这种弯腰的姿势对我这个上了年纪人来说还是很容易劳损的啊,所以要尽快恢复到直挺挺的腰板呢。我紧握剑柄,为了把身体捋直就要把剑抽出一段。或是干脆把这家伙从地里直接抽出来!——!
远比我想象中还要肥大的身躯,全因为那把已经算是卡在它嘴里的黑剑,一股脑的从地里拔了出来,被我甩在空中飘逸的旋转着它那恶心的蛆虫身子。这是一只苍黄绿野中特有的卡达利亚族蠕虫种,这家伙可真是有够肥的,一节一节的水桶一般的赘肉在空中乱颤,想来也是在这吞吃了不少无知的过路人了。
还没完,仅仅把它甩起来可不会让它吓破了胆,更何况我的黑色巨剑还卡在它的嘴巴里。但看看了它那些恶心的赘肉上还铺着一层的稀疏毛发,我还是仗着卡住它的巨剑,将其拖在地上前前后后来回摔打。
也是它的这身赘肉让它有更多的喘息时间,它也明白自己惹到了不该惹的人物,要跑,头也不回的赶紧跑!那把嵌入它嘴巴里卡在它引以为豪的致命武器牙齿之中的黑剑可不会轻易放它走,它必须舍弃掉被卡住的那部分牙齿,尽管主动让那些牙齿脱落也和要了它的命无异。
可也好歹能活着,这条蠕虫果断的吐出了一口满满的碎牙和那把黑剑,正准备一头扎向地面,只要把自己几十米的身子完全埋进去,就一切好………
“哟?想去哪啊?我看你可还没饱呢?”
有人朝它“投食”了,“投食”进了一根手臂主动伸进了它刚刚脱完牙的口腔里,它用仅有的几颗牙齿拼了命的想去切断去撕碎这条手臂。因为我正在拉扯住它的咽喉。
摸到了,黏黏滑滑的,还有反胃造成的酸液在涌出,真是有够……恶心,我可没想感受多久这种温润的特殊感觉,确定抓牢了它的咽喉,当然对卡达利亚蠕虫种这种大部分为软体的生物其实就是团会移动的血肉组织。我猛的用力抽出了手臂,一把将那一块血肉扯了下来,连带着倒流的各种恶臭液体。
这条几十米的蠕虫在地上像是上钩的鱼儿一样,反复扑棱个不停。我实在看不下去那些连接成条块的蠕动身体,给了它一刀帮它解脱了。
我捻去了几条粘挂在身上的黏液,看来又要找个空清洗一下衣物了啊……
天还尚早,不过我必须在太阳完全下山后找到我要找的老朋友,不然依着他的尿性,没有太阳的辅助,寻找程度定是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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