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码字,累死了)
一行四人走入了阴暗的商店街内部,整个商店街是一条封闭的小巷,只在外面有一个入口,深处则有一条专门供商店街内部人员使用的出口。
由于学校用地紧张的关系,这个小巷十分的狭窄,在供出大量面积设立小摊后,中央只留下了仅供2人并排行走的小道,道路的两边则是各种商贩的摊位。
在这种狭窄复杂的环境中,鬼知道暗处会潜伏多少丧尸。
我警惕的握着手中的标枪,但这种长兵器在这种环境下的威力会大打折扣,我寻思着能不能找家店里弄把小刀什么的。
行进的队伍在我的指挥下并没有发出多大声音,在路过商铺的途中,我们击杀了几只落单的丧尸,虽然分布的很零散,但果然这里的丧尸并没有被吸引出去太多。
不过这些商铺中的食物显然没法长久保存,带出去也只能应急,果然还是得去仓库吗?
越往深处走,周边的房间也变的更多,血腥气味弥漫在空气中,促使着我们绷紧神经。
【停】我做了个手势。
【怎么了?】刘子文疑问的看着我。
【前面,有点多】在阴暗的环境下,前方的六只丧尸十分的隐蔽,却无法逃过我的视觉。
在我的示意下其他人也都发现了这六只聚在一起拦住小路的丧尸。
【怎么办?】大海眼神询问我。
【绕】我带着他们走进旁边的商铺中,利用这些房间来绕开这些丧尸前往深处。
虽然从商铺中绕可能会遇到一些其他丧尸,但相比在狭小的空间正面突围,绕路背刺显然更合适。
连着正义背刺了好几只丧尸后,我们终于到达了仓库前。
“总算到了。”刘子文长出一口气:“要不是有黄粱带路,我们可不一定这么快到这里。”
黄粱并没有说话。这并没有引起我们的注意,后来的我们才明白这是一个严重的失误。
“仓库是锁着的,怎么办?”大海看着眼前上锁的木门有些发愁。
“简单。”我抬手一矛扎了上去,独特的发力方式让这一矛的爆发力超出了木门承受的极限。
夸差一声,木门被我捅出了一个大洞。
接连几矛挥出,整个木门便变得支离破碎。
“现在我们可以进去了。”我把标枪放到一边,靠着墙壁休息,这几下确实消耗了我挺多体力。
把玩着手中刚刚搜到的小刀,我突然发现黄粱不见了。
刚刚搬出几箱饼干和饮用水的大海也发出了疑问:“奇怪,黄粱去哪儿了?”
刘子文也从仓库里搬出剩余的饮用水和饼干说道:“库存比我想象的还要多,我们可能得多来几次。至于黄粱,他想找死跟我们无关。”
“再怎么说也是同学,稍微找一下他把。”我的体力已经恢复了差不多了,打算在周围找一下黄粱,也许他只是找了家店摸了点吃的?
砰,铛铛铛。一声巨响传来,随后是什么东西跌落的声音。
“什么?”看着眼前的景象我有些发懵。
先前拦路的六只丧尸此刻拥挤着追逐着一个铁罐,朝着我们的方向扑来。
而我们旁边的商铺原本打开的门不知何时已经全部关上,大海反应极快的冲到门边,却发现门已经被人在后面用箱子堵死了。
追逐着罐子的丧尸此刻近在咫尺,随着距离的拉近他们发现了我们并转移了目标,而且在他们的背后还有更多的丧尸被声音吸引。
“是黄粱干的吗?”我赶紧拉回大海,跟着刘子文跑进仓库,用其他的零食箱子堵住了破烂的木门,以争取一点时间。
在这种紧急的情况下我甚至没能取回标枪,手里只剩一把水果刀。
“该死,我们被算计了!”我狠狠的砸了一下身旁的箱子。
“我早说了,这家伙得好好看着。”刘子文推了推眼镜淡淡的说道。
“现在怎么办?”看着门外挠着箱子的丧尸:“这些东西只能拦一会儿。”
“怎么办?等死咯。”刘子文自嘲的笑了笑:“没想到这个家伙还有这种能力,我们这是阴沟里翻船了啊。”
死吗?看着外面密集的丧尸我心中升起了这个想法。
在这一刻,我想起了爷爷。
我是一个弃婴,因为先天心脏病而被无力治疗我的父母而丢弃的孤儿。
那是一个盛夏,刚刚出生的我被确诊为先天性心脏病,必须进行各种费用高昂的手术才能活下来。
无力承担巨额手术费的农民父母把我抛弃了,为了生存他们选择牺牲我的生命,毕竟他们还年轻,还可以有其他孩子。
纸箱,棉被,一封信。
这就是陪伴着我的东西。
所幸我遇到了爷爷。
其实是个巧合,从山林中回到都市见老朋友的爷爷在路上发现了我这只可怜的弃婴,突然萌发的恻隐之心让他把我收留了下来,带到了他老朋友的面前。
在他们的帮助下我很快就进行了手术,保全了性命,但由于患病却导致了身体十分孱弱。
但毕竟活了下来,之后的我便在爷爷和他朋友的照顾下逐渐长大,爷爷的朋友是一个非常博学的大师,他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在我三岁的时候,爷爷很严肃的问我,要不要跟他走。
跟他走?年幼的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看着我疑惑的表情,爷爷做出了他的解释,我的身体太脆弱了,如果不能增强我的体质我绝不可能活过18岁,但如果选择跟随爷爷,继承爷爷的武术,我就可以安稳的活下去,并且继承爷爷的遗产。
听起来似乎是个很好的方法,但事实上并非如此,如果我选择成为爷爷的继承人,那么我将接受的是无比严酷的训练。
是选择安稳的活到十八岁还是从严苛的训练中磨练自己,这个选择被放在了三岁的我面前。
嘛,既然我还能在这说话,就说明我活下来了,而且也变强了。
从三岁开始,我就开始跟随爷爷在山林中生存,学习他的所有知识,强化自己的身体。
在我十二岁时,爷爷终于挺不过时间的侵蚀,结束了他的生命。
他将所有的遗产都送给了我,并且让我直接拥有了成年人才能享受的权力。
之后我便开始学会去融入社会,尽量当一个正常人。
爷爷的遗言始终在我的脑中回荡,他不希望我和他一样,四处漂泊,他杀人无数,而我则是他第一个选择去救的孩子。他希望我能像一个普通人一样过上平静的生活,传授我武术则只是不想让自己的技艺失传而已。
像个普通人一样生活,这个简单的愿望这个老人至死都未能实现。
是啊,我可不能死,爷爷的愿望,我可必须得帮他实现呢。
灼热的感觉从体内传来,和之前大海被袭击时的感受一样,这股炽热灼烧着我的身体,活跃着我的气血,我感受到一股奇异的能量在体内流淌。
这是....什么?我感受着这股充满着生命气息的力量,有些不知所措。
【异能:超速再生】这个名字浮现在我的脑海中。
异能?我觉醒了异能?不过超速再生有什么用啊?被丧尸咬到就会变丧尸,你叫我怎么跟这些家伙打?
我感受着这股力量,刚才觉醒的兴奋此刻演变成了无奈。
不,不对,仔细感受着体内能量的流淌,我发现了异样。
这股能量似乎可以渗透到我的身体组织内,改变他们的性质,把利用能量来恢复自身转变成吸收他人的能量来补全自己。
而且这股能量的总量超乎了我的想象,现在的我哪怕应接核弹也许都死不了。
这样吗?那么,我似乎明白怎么使用它了。
我握着手中的小刀,看向门外几乎要挤进来的丧尸,露出了惨烈的笑容。
见识一下把,人类的觉悟。
噗呲,利刃刺入我的左手掌,剧烈的痛楚通过神经传达到我的脑海。
这点痛可不算什么啊,小时候在山林里面受过的伤可比这严重多了!
我用力的划开左手,巨大的创口一直延申到手肘。
炽热的鲜血奔涌而出,刺击着丧尸更加疯狂的挠门,试图推开这些阻拦以汲取我的血肉。
抑制住试图修复伤口的异能,我把这些能量注入了自己的左臂骨中。
丢下手中的小刀,我的右手插(咩)入左手的创口中,握住了自己的骨头。
骨肉摩擦的声音响起,忍着剧痛,我把整只左臂骨从左手中拔了出来。
异能量此刻开始发挥作用,伴随着麻痒感我的左手重新恢复了知觉。
而被拔出的臂骨则将鲜血吸收进了内部,庞大的能量改变着它的外形,一柄锐利的骨剑在我手中成型。长约七十厘米的骨剑有着锋锐的剑身,被吸入的血液埋藏在洁白的剑身下,绽放出妖异的血光。这是由我的骨血所化的长剑,在我的手中,这把剑就像我的手一样,有着绝妙的契合感。
左手轻轻拭过这柄由我的骨血所化的长剑,我看着这群卑劣的生物,绽放出了笑容。
现在,我才是猎人,你们则是猎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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