辽御收起了那条黑色的流苏,随后,又回到殿中,叫来了辽家的守将——辽深。
辽御将流苏交于他:“辽深,你可知仙门世家中有哪一家的流苏配饰是黑色的?”辽深思索了很久:“黑色的……属下从未见过仙门世家中有配此色流苏的,也许是属下孤陋寡闻吧,不知家主这条从何而来?”辽御答道:“方才殿外与人打斗所得,你去查查这条流苏,有消息立刻报我。”
辽深拱手一拜:“是,家主!”
辽御这才放心。他觉得应该告诉洛竹和元熙,元家离他最近,他取下玉挂坠,默念一句咒,瞬间,人不见了,而下一秒,他已经是在元家的殿门外了。
元家众人一看是辽家主,立即通报了家主,请他进去。
元熙看他来了,边要他坐下边问道:“你怎么来了?宴会布置好了?”辽御摇摇头,忽然偏殿里有人跑过来:“哎呦,辽御你总算是来了,快累死我了,我们换换呗,你写请柬,我……我花钱行不?”
元熙哭笑不得:“得了吧你,你才写了三十来张,我都写了五十多张了,要换也是我换,你哪凉快哪呆着去!”
洛竹不屑地瞅了他一眼:“切~,我跟辽御说,又没跟你说。辽御啊,行不行嘛?”
辽御是真的被这对活宝逗笑了,不过还是清了清嗓子,严肃地说道:“咳。不行。”洛竹十分沮丧:“唉~”。元熙这才想起问辽御:“诶对了,你来这是干嘛的?”
辽御这才想起来这的目的:“哦,是这样,刚刚我在辽家殿外看见一个鬼鬼祟祟的人,一鞭子甩过去,就只留下了一条黑色的流苏,我已经让人去查了,但是,总感觉这不像是个巧合,你们见没见过哪个世家配的是黑流苏?”
两人也是想了很久,一齐摇头:“从未见过。”洛竹提了一个想法:“会不会,是新建起的世家?”元熙立即否定:“不可能。”几乎是同时,三人想到了:“难不成,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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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很快到了三日后,一切准备就绪,宴会召开,一时,夙愿池中好不热闹,只是殇雪仙主还未现身。
“恭迎,琉家家主琉嬅!恭迎,淮家家主淮清!恭迎,荨家家主荨熠湄!恭迎,霂家家主霂临泉……!”一名元家子弟正在传话,从他身后陆续走来了各家子弟。
辽家很早就到了,辽御此时正在和元熙商量宴会的事,确保万无一失。就等洛竹了,可等来等去,洛竹还是没来。
元熙有些气了:“这个洛竹,关键时刻还不来,别是睡过了?,都是家主了还这么随性!他要是来迟了,看我怎么收拾他!”
辽御不可察觉的笑了笑:“好了,我知道你着急,但洛竹既身为家主,定不会如此不守时,再等等吧,仙门世家也还没来齐呢。”
话语间,有人禀告:“辽家主,洛家主到了。”两人转头一看,洛竹正站在门外,脸色却不太好。他阔步走进来,直接反手将门掩上。元熙忙问:“你怎么了?”洛竹不语,缓缓走到桌旁,却是脚下一软,向侧旁倒去。
“洛竹!”两人将他扶住,辽御施法探查了下洛竹的身体,“怎么样?”元熙十分着急,辽御也不敢相信:“竟是……重伤……”
元熙取出丹药喂给他,洛竹睫毛微微颤动,悠悠转醒,借两人的扶持坐下,神色还稍有些恍惚。两人还是第一次见洛竹弱不禁风的样子,坐在洛竹身旁为他疗伤。
辽御看他稍有好转了,问道:“洛竹,你来之前与谁交了手?”洛竹答道:“一个白衣高手,法术十分了得,我轻敌了,受了他一击。”
元熙急忙说道:“会不会是上次那些人?”辽御不解,元熙解释说:“就是你传信让我们去辽家议事那次,我们在路上遇到了一些人袭击。”
辽御立刻想起了那条黑流苏,问道:“可曾看清此人佩戴的流苏?”洛竹摇头:“未曾。对了,还有这封信。”洛竹从衣袖中取出一张字条,元熙接过,念道:“洛家主,许久未见,今知溯水盛宴将近,借此机会,特送一份薄礼,还请笑纳。”
辽御忙凑上去:“署名是谁?”元熙将信翻来覆去看了几遍,摇了摇头:“并无署名。”
洛竹说:“这是那人临走前给我的,可我并不记得我有这个朋友。这次的盛宴会不会……?恐怕今日这约定颁不了。”
辽御已想好了对策:“来者不善,先进行宴会,元熙,你在夙愿池外加一层结界,别让人有机可乘,洛竹你还有伤,一旦出事不要多管,保护好各世家子弟,切勿贪战。”洛竹顿了一下,还是答应了。
“我总觉得,我遇到的人和你们遇到的人,以及这封信,都是受同一人指使。”辽御担忧不已。洛竹倒看得开:“不想了,今日仙门世家都在,殇雪仙主也在,谅他们也不敢怎么样。”
辽御嘴上答应,可他明白,洛竹只是嘴上说的开罢了,他们三人都很担心。如今,只愿宴会能顺利结束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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