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鸢下界第一件事就是找到穗禾,让她协助任务,谁料恨极了洛枳的她竟不愿意再插手此事。
穗禾:“我如今想明白了,与其一生追逐一个不可能爱你的人,倒不如好好过自己的日子。我那洛枳姐姐看得倒是比我通透!”
听穗禾一席话,奇鸢像见了鬼似的,她竟叫洛枳姐姐,虽在俗世,除非心里承认了那段关系,否则不会轻易叫出口!不可思议看着面前这个笑的豁达的女人,这还是天界那个娇蛮任性的鸟族公主?
不过她突然变卦,奇鸢有点不好自处,可也不能强求,想了想还是开口问道:
奇鸢:“天后是否知道?”
穗禾:“不必向姨母禀告,此次凡尘一游全都是拜我自己所赐!是好是坏,我穗禾都会坚持走完!至于你要杀了洛枳锦觅……我管不着也不想管,但最好不要在我的眼皮子底下动手!”
说到这里穗禾看了神色莫名的奇鸢一眼,眼神凌厉如刀。
奇鸢:“是!因着灭灵箭丢失,天后怕有人借此对二殿下不利,派属下在身边好生保护,至于刺杀任务也得找到灭灵箭再找机会!”
奇鸢老老实实回答,语气有些急促。
穗禾:“既然如此,你就去表哥身边守着吧。本公……郡主还有事先走了!以后别再叫我出来!”
穗禾警告了奇鸢一番,乐颠颠地走了。她发现放开手,把话说透,反倒落得一身自在!想起家中那个宠她上天的老爹,心里泛起一丝温暖。
待她离开之后,奇鸢语气夹杂着一丝紧张乃至无奈:
奇鸢:“出来吧!”
鎏英从不远处的树干后跳出来,跑到他面前就是一顿骂:
鎏英:“原来你一直在为天后卖命!洛枳和锦觅都是我的朋友,我不允许你伤害她们!”
奇鸢:“说完了吗?说完我走了。”
奇鸢不理鎏英气呼呼的样子,径自抬腿就要离开,大有做路人的意思。
见他不为所动,鎏英立马就站不住脚了,赶紧从身后紧紧搂住他,语气软下来,央求道:
鎏英:“别走!暮辞你又想从我身边离开是不是?你跟我回魔界吧,我们像以前那样不好吗?”
几欲张口想要说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口,千言万语汇成一句:
奇鸢:“我们回不去了!”
想要推开她,可又舍不得,罢了,她如此穷追不舍也不是办法……
……
熠王府
林浩搜刮了好些新奇玩意儿往旭凤房里送,无非就是想讨圣女一个欢心。
洛枳每日在他身边伺候,什么都看在眼里,旭凤时不时以身体不适为由召见圣女。
起初以为是做给她看的,后来洛枳才知道并不像她想的那么简单,喜欢一个人的眼神藏不住,圣女对旭凤也是有点意思,他俩不过差一个在一起的契机罢了。
即使洛枳再怎么解释那天的事情,旭凤就跟没听到一般,甚至嫌她聒噪,撵她出房去。三番四次,她的心早已凉了半截,多次提出离开都以旭凤暴怒为终!
洛枳愈发看不懂了,既不爱又何必纠缠,留她在身边看他与圣女如何相爱吗?
不,她洛枳没有那么伟大!当初她劝说穗禾讲得头头是道,如今自己遇到同样的问题倒不知所措了,非得眼巴巴凑上去解释讨好一番或是心存一丝侥幸,也许下一次见面他就变回来了!
纵使天真如她,碰了几次壁,撞了几次南墙也终归逃不过寒心,这回她鼓足勇气要向旭凤摊牌!
已是深夜,洛枳知道旭凤定是没有睡的,不得不说他是一位好君王,整日整夜地批奏折,休息时间很少,也难得他有精力去搭理圣女,再忙也会见见。
白日里洛枳不便在众人面前下他面子,什么话敞开了说最好,于是她十分贴心地晚上来访。
院里的人都知她从前的身份,不敢怠慢,唯独圣女不知道,可旭凤不说,她也就乖巧的没有问。
当洛枳抬头挺胸地走到寝殿门口,敲门的动作在那无数声:“我喜欢你!”出来时戛然而止。
洛枳呼吸都漏了一拍,静等着旭凤的回答,夜晚的风总是微微泛凉,轻轻吹在她的脸庞,她的发尖,连带着那句:“我娶你,锦觅。”落在她的心上,生生剜下一块肉来。
缓缓收回颤抖的手,原来一直都是她自作多情,苦苦支撑的信念全都是笑话一场!洛枳再也抑制不住决堤的泪水,哭的梨花带雨,硬是咬紧嘴唇没发出一丝声响!她机械转身,像个破布娃娃一般,一点一点的走回住处。
洛枳的脸色苍白的可怕,同住的小丫头在被窝里睡眼惺忪地睁眼看她,
小丫头:“洛姐姐,这么晚你去哪了?”
洛枳没作声,坐在床上目光呆滞,喃喃自语道:
洛枳:“圣女原来是锦觅!呵……呵呵呵呵……”
小丫头见她脸色不好,这会儿又是傻笑又是低语,担心地下床来,帮洛枳把被子铺好,叫她上床去,见洛枳没反应,自顾自地帮她脱衣拖鞋,嘴里还念叨着:
小丫头:“洛姐姐,快上床!入秋天气凉了,害上风寒就不好了!”
洛枳任由她动作,眸子睁得大大的,却又空洞无神。小丫头见她乖乖躺好,松了口气,洛姐姐与王上的事她也不懂,不知从何安慰,不放心地看了依旧呆傻的洛枳,兀自上床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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