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乐想往常一样闭着眼睛假装睡着。
而薛洋却睁开双眼,眼里闪过几抹意义不明的眸光。
抬手想把玄乐推开,却只是在她头上顿了顿,身体轻轻动了动,换了个姿势不那么难受。
薛洋眯了眯眼,遮住眼底凶光,借着窗外月光看着靠着他假装睡着的玄乐。
一只手在她脸颊上轻轻动着,思考着他为什么会这样。见她那个模样会直接拉着她一起睡,貌似……还有一点不开心。
似是薛洋手在她脸上动着太痒了,玄乐的头动了动,蹭了蹭,继续装睡。
看着她薛洋心里越来越烦躁,也不知为什么,只得闭上眼睛不去看她想她,半夜才睡去。
就这样,日子一天天过去,火儿还是那样每天在薛洋面前刷存在感,虽然每次都被嫌弃但依然乐此不疲。
一夜,晓星尘没有出去夜猎,四人挤在屋内火炉旁。
阿箐:道长,道长,我好无聊啊,给我讲个故事好不好嘛。
晓星尘:这……
晓星尘无奈,道:
晓星尘:我不会讲故事,小时候就没有人给我讲过故事。
接下来同原剧情一样,薛洋讲了那个男孩的故事。
垂了垂眸火儿目光暗了暗,,玄乐摇了摇头,轻蔑的笑了笑,如果真的不在乎,又为何记得如此清楚,又为何还会报仇……如果真的不在乎,又为何还要提起……
以前看到义城篇的时候,火儿就忍不住会哭,现在亲耳听到薛洋轻描淡写的说着,还是没忍住哭出。
玄乐:你怎么了?
玄乐虽是这样问着,但也没有发现自己的声音带着哭调。
上官纯子:没事,心疼哥哥了。
玄乐:嗯……
玄乐擦了擦眼泪。
咦?奇怪?我怎么会……哭了?
火儿哭了不算什么,但玄乐居然也哭了……
不是都说十指连心吗?那你七岁那年,一只左手手骨全碎,小指当场碾成一摊肉泥,该有多痛……
上官纯子:那我也讲一个好啦。我们那一个传得很广的故事。
这时候的她,十三岁,完全没有考虑过,那个所谓的故事讲出后会是什么后果。
上官纯子:从前有一个十恶不赦的恶人,他呢,是个小流氓,一句话来说吧心狠手辣爱吃糖,虽然他很坏但是有一个很厉害的家族有求于他,所以他到也过的逍遥自在。
上官纯子:有一次他做了一件坏事,灭人满门,但当时有一个好人,他听说了这件事后就把那个恶人抓了回来,那个恶人背后的家族保住了他,最后恶人只是入狱了,几年后恶人出来了,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报复那个抓他的人,虽然没有直接报复好人,但是那个好人的眼睛却也因为那个恶人的报复瞎了,没办法,好人他……太好了。
上官纯子:恶人见他自刎,愣了愣,眼眶红了红,半响才自言自语般恶狠狠道,死了的好!死了的才听话!
说到这火儿也鼻子酸了酸,眼泪忍不住掉下来,继续道:
上官纯子:那个恶人画了阵法,想把好人炼成活尸,还把屋子收拾了一阵,心情很好的坐在桌子旁,似乎是相信一会儿后好人就会醒来,一切就会和以前一样了。
上官纯子:后来他等了很就久很久,才发现,他的魂魄碎了。恶人叫着他的名字,好半响才把恶人的尸体背起来走出门,像个疯子一样说着‘锁灵囊,锁灵囊。对了,锁灵囊,我需要一只锁灵囊。锁灵囊,锁灵囊……’。
上官纯子:恶人杀光了那个地方所以的人,却守着那座空城,想修复好人的魂魄,他一个眼睛好好的人,却把那个地方的路都摸了一遍,背着他的剑把自己活成了他的模样。
上官纯子:八年后那里来了一群人,后来,后来他死了,被斩断一臂到死也紧紧握着,被掰开手里有一颗糖,这颗糖微微发黑,被握得太紧,已经有些碎了。
阿箐:完了?
上官纯子:嗯。
阿箐:哦,还好最后他死了,不然不知道有多气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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