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他,倒也算熟络。
他与家里人打了通电话,报个平安,便在我的房间打地铺将就一晚。
严浩翔:你之前要对我说什么。
躺在地铺上的他忽然冒出一句。
我知道,是白天他训练休息时,我欲言又止的那一句话。
我愣了几秒,已经思索几天了,如今,大抵是下定决心了,我不由自主地清了清嗓子,道:
司榄音:你对我……到底……是什么感觉?
我已经想好了,他若是听后不再言语,抑或者,他……总之,如果出现突发状况,我就装睡。
不曾想,严浩翔听罢,竟笑出声来,他笑得很甜,仿佛遇见了什么高兴事儿。
我不知道他的意思,于是,沉默了起来,默默拉长被子遮住了脑袋。
严浩翔:榄榄,我在考虑,认真地考虑。
司榄音:嗯?
我一紧张,竟然忽略了他言语中的意味,他语气温柔似水,他叫我“榄榄”,我一时愣住了。
严浩翔:五岁,初遇时,你孤零零地站在天桥下,我问你是谁,你说,司榄音;十三岁,再见时,我一眼就认出了你,你依旧是你,扎着一个高高的马尾辫,孤零零的,与保安争吵。
严浩翔语气慢慢的,轻轻的,似水般温柔,甜蜜地回忆着,我侧过身子,细心倾听着。
#严浩翔:你与我,很聊得来,无论是展逸文,还是严浩翔,你说,我都是我,也只是我。
我不知不觉地眼眶泛红了,他啊,吃了太多苦,兜兜转转、跌跌撞撞的,一圈又一圈,来回跑,被群众谩骂,极小的事情,无限度地虚述夸大,不被人理解、尊重……这些,都不是他应该得到的。
严浩翔:榄榄,其实,五岁那年,我就想叫你榄榄了。
#严浩翔:司榄音,你永远是榄榄。
我霎时愣住,他说,我永远是我。
严浩翔:榄榄,我不如傅韵哲,是你的青梅竹马;不如林墨,能够带给你那么多欢乐;不如贺峻霖,那么与你合得来,可是,我对你,与他们对你都不同,和你在一起,我常常不知所措。
司榄音:严浩翔……
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了,不知道,最近怎么总是这么喜欢哭,只是,这一刻,我知道自己很幸福。
严浩翔,你知不知道,你说的每一个字,烙印在我的心海,我已经知足了。
严浩翔:榄榄,手给我。
司榄音:嗯。
我望着他伸出来的手,也伸出手,两只手,紧紧握在一起。
我想,严浩翔,这就是喜欢,我想和你在一起。
妈妈说,当年,她不顾一切,不要一分钱,嫁给爸爸,她以为,她嫁给了爱情,最终,却成了爸爸家的奴隶。
她说,她哭着告诉我,若是知道她与爸爸的未来,她宁可做一个物质的女人。
可是,如今,我喜欢你,我便不会顾及我的未来,我喜欢你,你也喜欢我吧?
那就是,我们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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