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真正意识到“逝者如斯夫,不舍昼夜”这句话的含义时,为时已晚了。
可是,如今的我,不知道。
兜兜转转的,我不知不觉来到火车站,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要到这里,或许,我内心深处,还是想要回家。
我站在月台上,来来往往的火车席卷风声在耳畔呼啸而过,卷起满地绿叶,和我一起兜兜转转。
这已经是我第二天来到火车站了,心里愈发慌张与忐忑了。
蓦然,我惊觉有人拍拍我的脑袋,我急忙转过身,心中升腾起不详的预感,抬手就是一拳,却被那人紧紧箍住。
望见少年样貌的那一瞬间,我的世界,仿佛陷入静止。
傅韵哲:榄榄,我们回家。
司榄音:小傅!
我一把扑进傅韵哲怀中,不顾一切的。
是幻觉吗?我伸出右手紧紧掐掐傅韵哲的双颊,他倒吸一口凉气,我却玩得不亦乐乎。
傅韵哲:欸,疼!
真的,不是幻觉,如假包换的小傅。
傅韵哲:司榄音,你到底是不是女生啊!
傅韵哲心疼地捂住自己的脸颊,警惕地注视着我,仿佛凝望一个怪物。
司榄音:傅永杰,你怎么来了?
我双手环胸,一本正经地念叨起他的原名。
傅韵哲:接你回家。
接我回家,可是,我不想回去。
司榄音:是我爸叫你来的?辛苦你了。
我叹了一口气,对他说。
他却摇摇头,牵起我的手,与从前一样,牵起我的手,带我走向远方。
傅韵哲:还记得那通电话吗?或许,那天晚上,是你打错了。
我点点头,他说得没错,他太过于了解我了,甚至胜于了解他自己。
#傅韵哲:就是因为那通电话,榄榄,我,终究放心不下你。
我终究,放心不下你。
多年以后,我才知道,傅韵哲口中的“终究”便是“永远”,“放心不下你”便是“爱你”,只可惜,那时候,我不懂。
黄锐与李飞商议过了,决定各派一名练习生进行交换训练,所以,傅韵哲来了;所以,贺峻霖走了。
我与傅韵哲一起回到公司,大家已经休息了,少了贺峻霖,却少了几丝原有的生机。
宋亚轩:司榄音!
宋亚轩兴奋地冲到我面前,这孩子,外冷内热,打熟了了之后,倒是真的可爱。
我无奈地摇摇头,将袋子里的馒头递给他,他兴致勃勃地咬了一口,我笑笑,狗公司,虐待孩子。
张真源:这位是?
张真源走来,见我身旁的少年有几丝面熟,却还是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傅韵哲:你好,我是易安音乐社的傅韵哲,交换练习生。
我正笑着望着身旁的傅韵哲,然而,下一秒,便被另一双手揽进怀里。
我回过头,怒瞪来人,却在撞见他双眸的那一刻,愣住了。
严浩翔望了我一眼,却没有将自己的双手松开,他抬眸,眸光转向傅韵哲,语气平稳。
严浩翔:好久不见。
傅韵哲:学长,好久不见。
说着,傅韵哲便牵起我的手,他们都在笑,可是,就连光顾着吃馒头的宋亚轩也察觉到了异样,那是属于他们的世界,那个世界,冰天雪地,而我,恍若世界中唯一的一把火。
刘耀文:榄音……
刘耀文轻启唇瓣,欲说还休,到头来,只是轻轻念出一个姓名,心底,仿佛被荆棘捆绑,动弹不得,却又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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